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將軍府也被顏笑逛得差不多了。總體來說,這府邸建得挺大氣雄偉的,由此也可以看出,這主人的地位身份確實了得。
這時,阿青已經點起了燈籠,月亮也升上了梢頭。
顏笑頓時覺得自己的子gong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著疼,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分娩過後的這幾天,時不時的會這樣一下。
當下她讓阿青送她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便差遣她下去休息了。
看來,身子還是敵不過意志啊,就算她再怎麼不想休息,可是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屈就啊。
輕巧的推開門,顏笑就被屋內香案上那幾盞充滿曖昧色彩燭光所怔愣。
是誰在她屋里點燈了?剛剛出門的時候沒人啊,而且阿青也沒進來啊?就在她感到莫明其妙之際,卻見有抹影子在牆上晃過。她定楮一看,那張檀香柳木榻上,似乎有動西在動。
咦,她身為將軍府的主人,誰敢擅自闖入她的房間啊?轉念一想,難道是刺客?畢竟古人比較喜歡結仇,而且從阿青嘴里得知自己的名聲也不是很好,難道真是有人想害自己?想到這里,心里有些害怕的她正想探出頭去喚人,可是一想到今天那群男奴在背後議論她的話,她不由又軟了下來。是啊,這是女兒國,自己又是這里的老大,若是表現得太膽小,那豈不是讓人笑話?
當下,她壯著膽子上前一步,輕咳一聲,將平時的音量放大數倍的喝道︰「是誰?是誰躲在本將軍的榻上?」
此話一落,突然听得一聲男子的嬌笑,米色紗幔中鑽出一位媚態橫生的墨發男子來。
那個男人生得絕美,他的容顏可以說是精雕細琢而來,他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而且,那半眯的眼神,有說不出的慵懶,再配上那欲啟微開的薄唇,簡直魅惑到了極點。
其實,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那個男子並沒有穿衣服啊,可以說是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此時,他像只貓一樣慵懶的爬在她的榻上,用那雙勾魂雙眼不住的拋媚眼,那不算精壯卻格外勻淨的背脊微微的聳著,無一不再展示他傲人的身材。
從小到大,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果男的顏笑,只覺得腦袋「轟然——」一聲,就變得一片空白,一股熱血,直接沖上腦門。雖然以前讀書的時候,沒少和同寢的室友看一些島國片,但那里面的男主,哪有眼前這個生動,哪有眼前這個誘人啊。
按道理來說,遇見如此帥哥,身為一個女**絲的她,無論如何都應該撲上去,強行把對方OOXX,可是現在她身份不同,她是女將軍啊,她是這里的主人啊,不能被美色所迷。更重要的是,她剛分娩啊,這子gong還巨痛著呢,現在就擱這樣一絕色男子在她床畔,這不等于是想要她的命嗎?不錯,要她死,這不是逆天嗎?權衡左右,她二話不說,直接飛奔過去,抓住對方的衣領,噢,NO,對方沒穿衣服,她抓的是一頭長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狂揍起來。
三五兩拳下去,帥哥完全沒有回擊的余地,直接被揍得「嗷嗷——」直叫,抱頭鼠竄不說,還哪有方才的半絲媚態啊。
顏笑在大覺過癮的同時,嘴畔不由大罵道︰「大膽婬賊,你竟敢不著寸衫,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榻上,你活得不耐煩了嗎?來人啊,把他拉下去閹了。」
如花帥哥被揍得滿眼繁星過後,繼而又從榻上滾落下去,听著顏笑還要叫人來收拾自己,當下神色慌張的爬了過來,抱起落在地上的錦被遮住果身,忙跪地求饒︰「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我是你的夫君八爺雨寒啊,今兒個該我侍候夫人入寢休息,難道夫人忘了嗎?」
听到夫君二字,顏笑這才清醒一點,睜大水眸定定的朝對方望去,剛剛那個放蕩形駭的帥哥此時已經被她打得狼狽不已,眼圈烏黑不說,連嘴唇都紅腫了。怪不得看他這麼眼熟,原來他是自己的第八位夫君趙雨寒。知道自己揍錯了人,但顏笑還是不想輕易認錯。不錯,看到對方那軟嗒嗒的模樣,她就想表現出一些強硬的態度。
于是,假裝詫異道︰「什麼?你是來侍候我休息的?」
美艷帥哥趙雨寒無比委屈含淚點點頭道︰「嗯哼。」
自知有錯卻不肯低頭的顏笑故意大怒道︰「禽獸不如啊,本夫人才剛生完產,你就意圖與本夫人圓房,來人啊,拉下去,關小黑屋里,三天不給吃飯。」
「啊……」
趙雨寒本以為會得到諒解,誰知道夫人會如此不解風情的讓人來處置自己。正欲辯解,這時門外陡然出現幾個神情冷漠的女侍,她們毫不留余地的就將哭喚著的趙雨寒拉了出去。
就這樣,一個華麗麗的俊男子,在滿懷快意想要討好她的情況下,被無情的打入了「地獄」,直到事情結束,他也沒弄清楚,自己何時得罪了這位美麗的將軍夫人。雖然平日侍侯,她的脾氣有些陰晴不定,但也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不按理出牌啊,夫人到底怎麼了?生了孩子以後,為何會對他的態度發生如此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