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我想盡快將婚事定下來,爭取三個月內就完婚。」
錦書正在吃飯,聞音和晚晴在一旁伺候著,聞言都是一愣,完婚?
此時的晚晴只是晚晴,沒有復雜的背景,擯棄過去的一切,倒是在這里生活的有滋有味。
錦書默默的看了柳書卿一眼,聞音和晚晴撇嘴,很有眼力勁兒的退下了。
錦書這才放下碗筷,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同你成親的?」
門口,兩個身影相視一笑,繼續偷听。
「還不出來?!」
柳書卿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窗外翻進兩個身影,錦書回頭,是柳三和柳五。
「你們呢?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剛剛自覺出去的聞音和晚晴默默的從門後走出,嘴上噙著一絲討好的笑意、
柳書卿看也看不看他們一眼,淡淡說道︰「出去!」
「是。」
步伐整齊劃一的出去了。
「你嚇到他們了。」
柳書卿失笑︰「他們哪會那麼不禁嚇?婚事的事你準備準備。」
錦書氣結,這不是求婚,這是通知!
「我可沒說要嫁你。」
柳書卿無賴的聳聳肩︰「不嫁也沒事,反正大家都知道太子的老師是個女的,曾經在相府住了很長時間,柳相爺和太子老師曾經還傳出斷袖之嫌,唔,這閑話估計夠他們茶余飯後的說一年半載了。」
錦書低頭,默默扒飯。
柳書卿嘴角噙笑,看著錦書別扭的模樣,想起在听雪國的那些時日,只覺得物是人非,如今的日子真好。
「不要別扭了,等會兒給你個驚喜。」
錦書悶悶不樂,跟古人談求婚?能有什麼驚喜?不讓自己失望的唯一途徑便是不要期待……
看著錦書的樣子,柳書卿失笑,也不解釋。
飯後,錦書便被柳書卿拉上馬。
錦書無奈,只得窩在他的懷里道︰「剛吃完飯就運動,不好。」
柳書卿依言下了馬,牽著錦書的手慢慢走著。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裝什麼神秘?
走了不多久,兩人已經出了內城,到了京郊,這是一處遠山近水的地方,展現在眼前的是一所大宅子,錦書眼含驚喜。
「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柳書卿隨著錦書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宅子,淡笑著隨意的說道︰「照著你的喜好,就這麼找到了。」
只因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錦書心里微微泛起一絲漣漪,有時候感動不需要驚天動地,平淡處才顯真情,畢竟生活沒那麼多驚心動魄。
「我們進去看看吧。」
兩人並肩而行,走近屋子,前院的設計很符合她的風格,除了花花草草居然還有些可食的蔬菜,這讓錦書驚喜了一把。
後院多了一個荷花塘,塘邊種滿了柳樹,離荷花塘較遠的地方依舊種了一棵松樹,松樹下是石凳石桌,這讓錦書想起了待在蓮山書院的那段時光。
院子很大,錦書逛累了,兩人便在松樹底下歇著。
錦書微微有些好奇︰「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這宅子的?」
柳書卿恍然有些出神,靜靜的答道︰「那個雪夜回來,我傷好了以後便尋了這處地方。」
「以後我們兩人住到這里可好?」
錦書眉目含笑,來這里一年多,現在這個時候,她的心里是最寧靜的,輕輕點頭道了聲︰「好。」
柳書卿接著道︰「我看了一下兩個月後的十一月十五是個好日子,不如就那時搬進來吧?」
錦書腦子有些脹,糊里糊涂的又道了聲︰「好。」
抬頭卻看到柳書卿一臉得逞的笑意。
錦書微惱,三兩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果真是一直月復黑的狐狸!
「兩個人似乎有些安靜了,這地方我不小心建的大了。」
錦書點頭︰「是有些大了,到時候兩個人住會有些空曠的吧?」
說完錦書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捂住嘴想要改口,卻看到柳書卿一臉戲謔的笑意,當下臉紅了。
「那就再給我生幾個娃。」
就這樣,錦書被柳書卿套著三言兩語的就將婚事給定了下來,這天之後,錦書細細回想當時的情景,亦想不通當時為何鬼使神差的就被其忽悠的點頭應下了。
最近這段日子,長孫玉兒來這邊跑的很勤快,幾乎每天必來報到。
錦書正在書房看書,長孫玉兒笑嘻嘻的闖了進來。
「听說你要成親了,連日子都定了?」
錦書眼皮微抬︰「誰告訴你的?」
長孫玉兒努努嘴︰「還能有誰?連日子都定下了,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錦書驚愕,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麼?再次驚嘆于柳書卿的辦事效率!
「你最近往我這兒倒是跑得勤快。」
長孫玉兒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道︰「我羨慕不行嗎?女子做到你這份上算是死而無憾了,你都不知道,現在滿京城的女子都以你為榮呢!都覺得女人就應該這麼活著,不依附于任何人,做自己喜歡的事!」
錦書汗,合著自己就這麼悄悄的改變了京城女子心目中千百年來的信仰麼?
「不過,你跟柳相也確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了,在我看來沒人比你們更合適了。」錦書還是有些不甘心︰「我又沒有答應嫁他了!連婚都不求,就想我嫁給他?」
「求婚?」
錦書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可長孫玉兒卻不依不饒的問道︰「什麼是求婚?還有這樣的習俗嗎?我只听我哥說過某些蠻夷部落有搶婚的習俗,可沒听說過什麼求婚呢!」
「呃…你就把它當做是一種習俗不就成了?」
「哪里的習俗?怎麼個求法兒?」
長孫玉兒,您可不可以好奇心不要這麼重?
「書上看來的,我哪里知道是哪里的習俗?」
「那你總該知道是什麼習俗吧?」
錦書無奈,這小妮子纏起人來誰都拿她沒轍!
想了想便道︰「那個地方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自由戀愛,然後在雙方意願下訂婚成親,成親時男方要向女方送戒指求婚,求婚的方式就看各人了。」
「有這樣的地方嗎?」
錦書笑了笑道︰「一夫一妻是法律規定的,但背地里怎麼干不捅出來誰也不知道不是?所以再美好的意願,背後總有陰暗。」
沒過幾天,柳書卿便拿著一個玉指環到了錦書的面前。
「送給你,請你嫁給我。」
錦書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張著嘴愣愣的看著他,不知該作何反應。
柳書卿唇邊溢笑,道︰「嫌棄它不好看嗎?」
「沒有!」
舌頭像是打了結,糾結了半天只得說道︰「我只是太過于震驚。你怎麼會想到這個的?」
「听你說求婚需要戒指,我想著應該就是指環一類的東西,所以……應該沒猜錯吧?」
錦書笑著搖搖頭,「我很喜歡。」
說著將之套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神秘的拉著柳書卿去了首飾鋪子,將自己的手和柳書卿的手拉過去給那老板道︰「按照這個尺寸,做兩只指環。」
老板眉開眼笑的應下了。
離開首飾鋪子,柳書卿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是這根手指?」
「因為婚戒就戴在這手指上啊。」
「你稱它為戒指,應該也有個故事吧?」
錦書點點頭,俏皮一笑道︰「沒听說過十指連心嗎?據說這根手指離心髒的位置最近,戒指戒指,牢牢的套在你我手上,也套牢你我的心,更時刻謹記婚姻應該彼此忠誠,唯一,以免犯戒啊。」
「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錦書朝著他眨了眨眼楮道︰「你不是應該義憤填膺的職責我是個妒婦嗎?而且我的話應該算是驚世駭俗的吧?」
「沒有,你說的很好,我們就是彼此的唯一。」
錦書眼眶微濕,心里漸暖,主動上前抱著他,聲音微微有些哽咽︰「柳書卿,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了。」
「恩,你也是我的。」
就是不肯吃虧!錦書有時候在想,該不會這廝也是穿越而來的吧?可若真的是,怎麼他都沒有問過自己什麼?也沒有絲毫的試探?
十一月十五,當朝宰相與太子之師大婚,五大世家只剩其三,皇室權利空前強大,婚禮上,太子的到場將之推向了**。
酒宴上,眾人一致提議讓錦書出來,給大家敬酒,推月兌不過,錦書只得出來。
一一敬完酒,錦書已經四壺酒下肚,柳書卿拉著她坐下,剩下的都讓他給喝了。
朱鴻瞅著空擋,跑過來,眉間盡是復雜之色,對錦書說道︰「老師,其實你完全不必如此,我一直都當您是我最親近的老師。」
錦書雙眼有些迷醉,嘴角帶著笑意道︰「你我情誼正厚,可情誼這東西最經不住時間的消磨與盤桓心頭的猜忌,既然最終還是會曲終人散,倒不如現在退場,這樣你我心中都只會記得那一抹師生之情,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會被消磨,而是變得更加醇正,這是為你為我都好的事。」
「我知道了,老師,還有,謝謝。」
錦書只是看著他笑著。
宴散,洞房時,迫于柳書卿的多年積威倒是沒人敢老虎身上拔毛,明著跟其唱反調去鬧洞房!
兩人今晚酒喝得都有些多了,相對而坐,眼中只有彼此,忽然柳書卿探身而上,擁著錦書一陣纏綿的熱吻。
兩人唇齒相依,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帶著絲絲的酒味,更為這曖昧的時刻添了幾分醉意朦朧,錦書腦子一片空白,只能靠著本能的與之擁吻著。
柳書卿顯然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親吻,舌尖輕輕一滑,進了錦書嘴里,唇舌交纏,兩人呼吸都有些紊亂。
柳書卿的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攀上了錦書胸前的挺立,感覺到身上的燥熱,手勁兒不自覺有些大,錦書皺眉嚶嚀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
衣衫不知何時已被褪去,錦書感覺身上有些涼意,這才驚覺兩人已經齊齊倒在了床上,而她的小手正不自覺的在為柳書卿接著衣衫的帶子。瞬間清醒的錦書微微有些著惱,瞪了眼柳書卿,卻又對上那一雙含笑戲謔的眸子。
想起兩人差點擦槍走火那一次,他明明還沒這麼熟稔的,這時候怎麼就——心里微微有些泛酸,撇過頭問道︰「什麼時候對這事這麼熟練了?是不是找人練習過?」
看著錦書眼底的光芒,柳書卿知道若是他敢說個是,今晚他也就不用洞房了,估計書房就是他的歸宿。
「沒有,是這個。」
說著下了床,從床底拿出一個玉盒,掀開一看,里面盡是一尊尊玉雕,再看到玉雕內容的時候,錦書臉色哄的一下爆紅!
「不正經!」
柳書卿卻將之放在床頭道︰「我也沒有經驗,不用這個學習一下怎麼成?」
說完就又撲到了錦書的身上,然後眸中帶笑的道︰「估計等娘子為我寬衣解帶,我們今晚也不用辦事了,還是為夫自己來吧。」
話剛說完,他的衣服就已經拖了個干淨,這速度讓錦書咋舌︰「月兌衣服難道你也練習過?」
「這倒沒有,美色當前,情難自控。」
說著雙唇又覆上了錦書的小嘴,手也沒停著。
錦書的雙手不自覺的勾上了他的脖子,他的雙唇也從錦書的唇上移開,順著臉頰一路吻到了脖子鎖骨,感覺到錦書微微戰栗,便在鎖骨間停留半晌,復又往下。
錦書雙手胡亂的扯著,卻在踫到某個東西的時候猛然停住!
臉色驟然爆紅……
關鍵是他們**這麼久了,他的那玩意兒居然還是軟的?
不會真的不行吧?
這個想法一出,錦書頓時驚悚了!
情潮漸漸退去,抬頭看著柳書卿,看樣子他也是感覺到了,錦書忽然想起曾老離世前曾經給她的小藥丸,又想起曾老說不小心拿了他試藥的!
最終還是忍不住爆笑出聲!
「杜、錦、書!」
聲音是從齒縫中發出,錦書一斂笑意,看樣子真是氣的狠了!
心里想著是不是該將那粒小藥丸給他。
「在打什麼主意?」
錦書鑽進剛剛新做好的棉被,試探著問道︰「要不,你去試試那種藥?」
柳書卿臉色頓時黑了!
錦書接著不怕死的說道︰「其實,那種藥我備著呢,您真不要試試?」
柳書卿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盯著錦書半晌才道︰「你什麼時候備著的?」
「呃,就是那次,那個,然後,就備著了。」
看著柳書卿像是要爆炸的臉色,錦書覺得這玩笑貌似開大了,沖著柳書卿討好一笑,柳書卿卻是沖著錦書道︰「拿來。」
「什麼?」
「那個藥,拿來!」
錦書心里有些震驚,但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外衣,在里面的小兜兜里拿出了那粒藥,抬頭交給柳書卿時卻發現了他眼里深藏的笑意,錦書有些不明所以。
柳書卿將藥碗吞下,然後看著錦書問道︰「沒想到娘子還將這藥隨身攜帶著呢?」
錦書剛剛變的有些正常的臉色又紅了。
此時柳書卿正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錦書面前,錦書的眼神瞄向了柳書卿的下面,心底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一室春色風光,喘息聲與申吟聲交織不斷,形成一個曖昧纏綿的夜晚。
「還不說實話嗎?」
錦書被隨之而來的快感淹沒,真不知道這人精力怎麼會這麼好,除卻第一次的時候沒幾下便結束了,可是人家回復的速度那也是驚人的!
「那粒小藥丸是哪里來的?」
「唔,嗯,曾老…曾老…他給的。」
一夜放縱,錦書再次睜開眼時,只覺得渾身都痛,沒有一處好地方!
回頭看了眼攬著自己入睡的柳書卿,錦書微微動了動身子,轉過身去,溫柔的笑著。
柳書卿忽然睜開了眼楮︰「一醒來就那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昨晚沒盡興。」
「大清早的就不正經!起床了。」
柳書卿笑笑︰「抱歉,現在估計人家連午飯都該用過了。」
「什麼?!」
在相府住了一個月,兩人便商量著搬到京郊那處地方去住,這里暫且留著。
婚後的生活很悠閑,錦書沒事就去那些作坊轉轉,或者索性在書房看看書,練練字。然後跟聞音晚晴一起泡在廚房,想些新的吃食。
院子里,錦書靠在搖椅上,手里拿著書冊,想著那日試著做了一盤紅燒肉,味道相當不錯,柳書卿也很喜歡,今天就還做那個吧。
听到前院有動靜,錦書便將手里的書卷放到一旁,想著柳書卿也該回來了,果然不一會兒柳書卿便到了。
錦書同他一起回了屋里,看著柳書卿臉色不太好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皇上駕崩了。」
錦書雖然驚訝,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問道︰「消息可靠嗎?」
柳書卿點點頭。
錦書忽然抬頭看著柳書卿,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上他,他多半回不來了,才這麼急著成親?」
若是皇帝駕崩,三年國喪,不得嫁娶,柳書卿可不想等那麼多年,當年的那些情誼,隨著這次的事件,早已讓他看透,所以即使知道他有危險,還是沒有想過要去救駕。
「果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
「那北方如何了?」
「勝了,皇上中了暗算,回朝的時候傷口復發,軍醫束手無策。」
錦書皺眉,「回朝?怎麼一絲消息都沒听到?」
心里微微有些不好的猜測。
果然柳書卿摟著錦書道︰「他是秘密回朝的,估計是知道我跟慎始無事,想秘密帶兵過來,將我跟他拘禁吧。畢竟他算計的那些事我跟慎始已經知道,他必定是要斬草除根的。」
說著暗暗嘆了口氣道︰「我今年也二十四了,官場混跡近十年,心里也累了,只是當時我娘親被宮家趕出家門,父親又不能與之共患難拋棄了我的母親回到了柳家,當時的日子很難過,也是在那時踫到了慎始和皇上,那時,皇上和慎始去差一些事情,路上遇到了馨妃,馨妃是富商之女,家產卻被表親騙盡,走投無路是皇上救了她,她也就順理成章的跟皇上在一起了。當時我還是十多歲的年紀,是馨妃如母如嫂的照顧我跟慎始。也是因為那段日子,所以我也一直幫著皇上,再厭倦,也不曾想過退出官場。那件事,讓我猛然驚醒,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人心易變,帝王無情,當時間磨去了那些共患難的友情,剩下的便只有猜忌。」
錦書這才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
三天後,皇上駕崩的消息舉國皆知,朱鴻一邊舉行國喪,一面忙著登基。
心慌登基後,柳書卿便提出辭官歸隱,而錦書也將墨玉給了朱鴻,讓他將冥衣衛解散了。
可是不久,又一消息將錦書心里堵的難受。
听雪國戰敗,主動將長公主送過來與之和親,長公主就看上柳書卿了……
錦書為此氣了好幾天,柳書卿便不厭其煩的哄著︰「我現在都已經辭官了,跟朝廷沒什麼關系,別氣了。皇上也不會讓我跟她成親的。」
錦書霍的站起來,「不行,我要去見皇上。」
走至門口,恰看到南宮嫵紅著眼楮過來了,看到錦書上前就甩了一個耳光。
錦書被打的有些蒙,追在錦書後面的柳書卿怒視著南宮嫵,聲音冷冷的道︰「我不管你遇到了什麼,但這里不是撒野的地方!」
南宮嫵眼眶瞬間紅了,哭著說道︰「他,他,他剛剛進宮,去求皇上將听雪公主嫁給他!」
說完轉身走了。
錦書腦子卻是亂亂的不知該如何。
他去求皇上將長公主賜給他?
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是為了她吧?
「錦書?」
柳書卿有些擔心的看著錦書問道。
錦書搖搖頭道︰「我沒事。我現在就進宮,求皇上收回成命。」
「我陪你去。」
手被一只大手堅定的握著,手心傳來的溫度讓錦書心安,微笑著道了聲︰「好。」
「我知道你心里覺得虧欠了慎始的,慎始如此維護你我也感激,但既然你我是彼此的唯一,那這份虧欠便不該讓你一個人承擔,我們是一體的。」
說著將帶著戒指的手在錦書面前晃了晃。
錦書會心一笑。
「皇上,听雪國已經失敗,他送和親公主來,這人選難道還由著他選不成?再說就算您拒絕,他們也不敢在挑起戰爭了。」
錦書站在下面頷首說道。
朱鴻穩穩地坐在上首,越來越有天子氣概,看著錦書道︰「老師,朕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皇上,那東西我已經研究出來了,還請皇上移步一看。」
朱鴻眼楮一亮道︰「真的?」
「不敢欺君。」
錦書說的那東西便是火藥!
這也是錦書用來保命的東西,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再加之朱鴻與她的那些師生情分,這才讓她與柳書卿順利成親。
廣場上,錦書引爆了前段時間做好的火藥,威力驚人,那地方直接被炸出了一個大坑!
次日便宣布,听雪國的和親提議我大靳拒不接受!
其後,听雪國使者過來,新皇朱鴻將錦書改進過的火藥當著听雪國使者的面兒實驗了一把,從此听雪國俯首稱臣,再也沒心思蹦了。
兩年後,大靳舉行了第一次的科舉考試,世家手里的權利漸漸被皇帝收攏,世家也漸漸退出了人們的視線。
三年後,南宮嫵與朱墨言終于走到了一起,只是朱墨言心底對錦書那一絲心動被深藏在了心底,他們倆日子過得也算幸福。在京郊那處,錦書他們屋子的不遠處,選了一塊地,也建了一座宅子,兩家人比鄰而居,遠山近水,春看嬌花夏看流水,秋看落葉冬天圍爐看雪,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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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經完結,剩下的還有一些細節,比如長孫玉兒的婚信,柳書卿和錦書婚後的小日子,陌有空的話會在番外寫出來,番外不會放在收費章節,感謝大家一路的支持。
希望新書開坑,大家也會一如既往的支持哦,群麼一個。
這本書後面的細節處理的不夠好,陌也很自責,下本書是穿越女和重生男的故事,也是女主立志在古代養成妻奴的故事,大綱暫時是這麼定的,有興趣的歡迎跳坑。
開坑了陌會在這里通知的。
另外在這里推薦一下陌好友淺落晨的文文《全職魂術師》,是一篇玄幻文。還有穿靴子的加菲的《極寵,夜王的契約妃》,都素新人,需要支持,有興趣的可以看看哦。
陌寫了點肉,結果審核不通過呀,被刪光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