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熟悉的歌曲,讓我想起了快餐車寫的那本仙鴻路劇情是沒是沒得說。辰光也想寫一本這樣的小說,雖然不能說紅的發紫,但是卻是能感動人。在此辰光求收藏和點擊,希望大家支持一下我。
在翠微谷的日子,過的總是那麼快。離上次雨殤召見愛徒小虎,又過去了一個月。雨殤坐在那幢听雨閣中,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心中感慨良多。
雨殤不再深究所謂的紅顏禍水一說,甚至開始懷疑。前世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實的自己,或者說現在的自己和前世的林朗也許都不是自己。
如瀑布般縴長的黑發,依舊梳成驚鴻髻。發髻上斜斜插著一枝雕花玉簪,正是一朵盛放的曼陀羅花。絕美的容貌不施香粉依舊,美的讓人心顫。凝脂的肌膚,吹彈可破,修長的遠山黛微蹙。
終究還是要離開,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會讓人失去斗志。雨殤還有很多事要做,平靜的生活不屬于她。身負著母親一族的血債,還有歸元宗對自己所做事情。這一切,她豈能退縮
雨殤握著那條古樸的項鏈,那是前世嫣然留給她最後的禮物。她從未細細的看過,而今看去。更是讓她微蹙的雙眉,皺的更加厲害。
項鏈的材質是她從未見過的,觸手微涼。整條鏈子上,鐫刻著九條形態各亦的五爪神龍。只是這九條神龍卻是都沒有龍目,讓人望之有莫名心悸的感覺。
中間那個黑色的墜子上刻著一個清俊的朗字,雨殤開始猶疑了︰這條項鏈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忽然,手中的項鏈自動從它手中月兌離,飄在她身後的半空之中。只是片刻,她身後就彌漫著濃濃的黑色大霧。
一聲長嘆,濃霧漸漸散去,現出一個蒼老的老者。老者渾上下披著一條獸皮,形容枯槁,雙目內斂看去與凡人一般無二。
「修真者最忌諱,牽絆太多。女女圭女圭,你非是一般人,卻是應該將縈繞于心的那些東西丟棄掉了」
「老先生,你記起過去了嗎?」。雨殤驚愕地看著那人,雖然明知道這老者藏身在這項鏈當中,可是親見此人從中走出來的時候,還是讓她難以志信。
「哪有那麼容易,只是記起了一些片段而己。」也不等雨殤再次問詢,就連同那黑霧一同消失在原地,那條項鏈卻是自行飛到雨殤手中。
雨殤本來打算將陸虎等人留在翠微谷,但是一想起楚漩她們,卻是放心不下。一行人開始向十萬大山的外圍處行去,畢竟四階以下的妖獸也只存在于外圍之處。
天已大亮,但是因為在密林深處,具是參天古木,幾可敝日的枝葉只零星灑落幾縷陽光,所以此地看起依舊陰森恐怖。滿地的枯葉和松針踩起來了颯颯作響,陸虎緊緊跟在霸天身邊。瞳孔睜得老大,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出現。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如訴似泣,在林中嗚咽徘徊著,真听得人毛骨悚然。
「嗚嗚……」女子的低泣聲,從遠處幽幽傳來。
「姑姑姑姑這是什麼聲音」陸虎瞪大著雙眼,拉著雨殤的衣袖,驚呼道。
其實雨殤何償不害怕,只是因為前世比較喜歡看恐怖電影。所以比起眾人要好些,只是厲聲大喝︰什麼人在那里裝神弄鬼,快給本尊出來
霸天亦是虎毛根根直立,大聲地咆哮著。只是這聲咆哮很快就被四面八方傳來的低泣聲給淹沒。霸天也是向後疾退,卻是擋在陸虎身前。
青袍少年手持一把赤色利劍,護在眾人身前。散落開去的黑發,在陰風中飄飛著;剛毅的眼神直視著前方。
雨殤心中大震,那種奇妙地感覺在她心中滋生。
「嗚……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一把尖厲的女聲直接鑽入幾人耳中。一個身著素白色長袍的女子從遠處飄來,慘白的臉上嵌著一雙無神的眼楮。瞳孔竟然是白色的,直看眾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你--你是何人為何阻我等去路」雨殤強自鎮定心神,冷冷道。
「我?我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只記得我在這里很久了,久到我也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了」淒苦之意彌漫著整個林中。
「那你,你是人是鬼?你的眼楮,眼楮」陸虎大聲驚呼道。
霸天也低聲咆哮著,卻是護在陸虎身前。比當初面臨雨殤之時還要緊張,兩只利爪緊抓著大地。
「我是鬼,而且好象已經死了很久了。只是記不情是誰害死我,嗚……」那女子好象極力去回想過去,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雨殤心生憐意,柔聲道︰「那,不知你阻我們去路卻是為何?如果我們能夠幫助你,一定盡力而為。」
白衣女子拭去眼角殷紅的眼淚,淒淒道︰「謝謝姐姐,還請姐姐你能取出我的尸骨,那邊有一顆血色的珠子。只需姐姐將它帶離此地。」
雨殤面臉尷尬之色,結結巴巴說道︰「還請前輩莫要以姐姐相稱,我才三十余歲,這聲姐姐實在不敢當。」
有這麼一個鬼吊在前面,眾人總里都升起各種奇怪的想法。就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雨殤心上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不錯嘛小小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然能夠感覺到我的存在!」悶雷一般聲音,振得四下的參天古木晃得更加厲害。
眾人尋聲望去,哪里看得到人,就是人影也見不著半個。雨殤卻是轉過身,目光灼灼地望著前方。
「前輩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難不成,前輩要偷襲晚輩幾人不成?」雨殤望著那個方向冷冷道。雖然憑借雨殤此刻的修為,和鳳凰血脈所擁有的神目天賦僅能看到一團淡淡的虛影。但是就憑這點也那人對雨殤不再起輕視之心。
只見一個淡淡的虛影出現在半空之中,一雙妖異的瞳孔打量著眾人。最後定在霸天身上,搖搖頭嘆道︰「可惜只是只一階的鸞虎獸,若是血脈再純一些,或會是個好的坐騎」
听到他的訴說,霸天卻是氣的虎目圓睜,憤怒地望著那團虛影哮嘯著。兩團青色火點也在眼中打轉著,卻是只能射出點點火星。
「哈哈哈,就憑你這點能耐,還想與老夫為敵,太自不量力了」妖異的瞳孔直視著霸天,只是片刻霸天便呆呆地直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是,嗜魂目,不要看他的眼楮」李志堅大聲急呼道。更是閉上雙眼,將那柄赤磷劍斬向那團虛影。哪知卻在半路中被定在半空,李志堅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駭然自語道︰「怎麼可能,雨殤他不是金丹初期修士」
雨殤卻是淡淡一笑︰「豈且不是金丹初期修士,恐怕是金丹後期顛峰修士。至于這位姐姐,想來是和前輩是一路的吧。所謂的幫助你,不過是為了引我幾人上鉤而矣」
雨殤非是沒有防範那女子,只是沒有料到會與此人聯系到一塊。直到虎兒受制,他才清清楚楚明白這兩人是一路的。
那素衣女子在臉上一抹,卻是現出一個嬌艷絕倫的女子。那雙慘白的瞳孔也回復常態,但是臉色依舊蒼白。女子嬌笑道︰「妹妹好眼力,只是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我與德哥是一路的。」
雨殤白了此女一眼,重紗無風而飛落。現出自己絕美的容顏,卻是一反常態嫵媚地望著那團虛影。手捂檀口,輕笑道︰「想來前輩也不忍心將妾身斬殺吧,妾身雨殤雖然只是築基顛峰修士,但仍然是元陰之身,這點想來前輩應該是知道的。」
那團虛影卻是愣在原地,現出本來面目。卻是一個偏偏佳公子的樣子,頭戴青色方巾,羽扇輕搖,唇紅齒白,只是面部有些蒼白而矣。好似長期縱欲于酒色之中。
「呵呵——若說樣貌羽鸞拍馬也比不上你。可以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可是你也太過聰明,聰明的女人可沒有幾個人敢要。不過我飛鸞尊者卻是不怕,越是厲害的角色我越是喜歡。」青衫男子望著雨殤戲謔道。
卻在這時,腦海之中卻是傳來的鄙夷之聲︰「雨女圭女圭,既然你已經知道他的身份。那還和他費話什麼,雖然老頭子我神魂僅剩下那麼一點,但是對附此人卻是綽綽有余。」
雨殤卻是鄭重其事地回道︰「非是雨殤妄自菲薄,只是虎兒尚在那女子手中。志堅也沒有自保能力,若是強行為之。怕是他們會魚死網破,這又豈是雨殤所願意看到的。」
雨殤慢慢地走到那人身邊,右手輕抬,卻是模向那人的臉龐。柔柔道︰「雨殤自願成為飛鸞您的侍妾,還望你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我那不知輕重的弟子和表哥。」
「哼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憑什麼做我德哥的侍妾」素衣女子還得說下去。卻是被那人右手一揮,禁住了聲。只得怨毒地望著雨殤,只欲一掌將手中的陸虎劈死。
「羽鸞,你難道沒有听見你嫂嫂剛才之言嗎?快將這少年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