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小朵拉從天上緩緩降落,有些郁悶的道︰「真是倒霉啊,一出門就踫見怪蜀黍了。」小蘿莉此時郁悶到了極點,今天第一次外出,或者說是這個月第一次外出,居然踫上一個猥瑣至極的怪蜀黍,在看到索隆大打出手之後,小蘿莉果斷的凶相畢露,既然是敵人的話,那就不用客氣了。跟著小紫虛久了,身上也多少沾染了些小紫虛的習氣,讓你調戲蘿莉!讓你調戲蘿莉!
「哎~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可雅姐姐。」小紫虛遺憾的低下了頭。「可雅?她醒過來了嗎?嗯,是不是去找吳良了。」索隆若有所思的道。「對啊!只要找到主人就好辦了!」小朵拉高興的道,嗯,遇到困難找主人,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bsp;岸邊的叢林中,一個背著弓箭,小丑打扮的人偷偷的向這邊張望。「那幫家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不過,還是算了,在瓦爾波大人面前他們一定會敗下陣來的不對!那個劍士!」杰斯作為原磁鼓王國的參謀,雖然沒什麼大的本事,但是對于記憶方面還是頗有心得的,那個劍士,正是轟飛了瓦爾波大人的那個海賊團的成員!「哼!他們死定了,瓦爾波大人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容易撲滅的,更何況我們還有那麼強大的盟友,瓦爾波大人的哥哥,姆休魯大人啊。」杰斯轉身朝著瓦爾波等人離去的方向前進,那些家伙不過都是挑梁小丑罷了,根本就用不著操什麼心的。
「這是什麼東西?」目送著小朵拉離開後的索隆,好奇的看著幾個民兵在擺弄幾個奇怪的機械。「這個是車嗎?到底要怎麼用呢?」
「啊嗚嗚嗚——」瓦爾波的隊伍正在緩緩向內陸行去。在他的專用坐騎上,一個紅色頭發的男人端坐于他的身後。看著連劍也一起吃下去了的瓦爾波,紅發男子笑著道︰「賊嘻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有什麼吃什麼啊。」「別這麼說嘛,老哥。」瓦爾布有些不滿的道,听著就和他是餓死鬼似的。「你這個和馬腦袋,我不是告訴你要叫我‘哥哥’嗎!」姆休魯有些生氣的警告道,「對不起啊,老哥。不過呢」瓦爾布抱歉的看著姆休魯。「嗯?怎麼了?」姆休魯疑惑的道,難道這個河馬腦袋的弟弟又搞出什麼麻煩了?
「雖然好不容易把老哥給救出來,但真的能使國政復活嗎?」瓦爾布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不嘻嘻嘻——」姆休魯古怪的笑了笑,「你把老子當成是什麼人了?我姆休魯大人可是沒有辦不成的事的!」「不愧是老哥!啊哈哈哈——」瓦爾波奉承道,「不過啊,黑胡子那個混蛋走掉了還真是令人掃興啊。本以為還能‘啪!’的給他一發炮彈出出氣呢!」姆休魯有些遺憾的道,看來這位仁兄的志向很遠大的嘛,打算干掉黑胡子?
「瓦爾波大人!大事不好了!」瓦爾波的隨從之一,原磁鼓王國惡事務官,克羅馬利蒙慌張的報告。「嗯?出什麼事了?」瓦爾波有些不滿的道,「剛剛打听到,那個叫做d.
古蕾娃的醫生佔領了我們的磁鼓城堡,並住在了那里!」「什麼!」瓦爾波大驚失色,城堡中的某件事物可是他此次疾患的關鍵所在啊!「那個叛國的老太婆居然住在我的城堡中!」瓦爾波感到此時都快氣瘋了,「那我們不妨就往里面開一炮來爽一爽。」姆休魯笑著道,然後指了指後面的馬車上,「就用那個東西吧。」
「可是,要打向城堡的話距離有點」「不愧是老哥!」瓦爾布興奮地看著姆休魯,「還可以順便讓國民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恐怖!無所謂,華麗的開跑吧!」「是!」士兵恭敬地領命,「你這個白痴!」姆休魯生氣的對瓦爾波吼道︰「啊?」瓦爾波一愣,怎麼又惹老哥生氣了呢?「說了一萬遍了,要叫我‘哥哥’啊!混蛋!」「現在才說啊」瓦爾布無奈的道︰「對不起啊,老哥。」「明白了就好了行了,賊嘻嘻嘻——」「啊哈哈哈——」這一對白痴兄弟放聲大笑,讓周圍的士兵頓時感到,這個國家沒救了。
「不好啦!大家快逃啊!」一位民兵邊往鎮里跑去跑,便大聲地喊道。「那家伙那幫家伙回來了!現在正朝著這邊走呢!」「那家伙?」「不會吧!」鎮上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那個家伙難道是說!「是瓦爾波!大家快逃啊!」民兵恐慌的聲音擊沉了所有人的幻想,瓦爾波,原磁鼓王國的國王,現如今他居然又回來了!
「瓦爾波!?」正在和薇薇還有烏索普訴說著,這個可悲的國家的希爾頓突然站了起來,「轟!」「轟!」「轟!」「轟!」火炮的轟鳴聲打斷了希爾頓的思緒,無數的炮彈劃破長空,降落在刺骨山下的山坡上。「吱——吱——」「鳩——」「楸——」叢林中,無數的飛鳥的被驚起,無數的動物瘋了似的向山下或者是能藏身的地方跑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凡是住在這里的任何動物都很清楚。
「吼!」本來要撲到可雅的那只兔子突然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火炮轟擊的地方,轉身向著叢林中跑去。「哎~發生什麼事了嗎?」可雅奇怪的看著迅速逃離的兔子們。
「轟隆隆隆————」在雪山中最怕的是什麼?嗯,就是在深山中放開嗓子唱青藏高原。因為,你只要一唱,大雪山就會激動過度的,後果就是雪域的憤怒,雪崩的降臨。
位于磁鼓山上的城堡中,壁爐里的木柴熊熊燃燒,讓這個寒冷的冬島中多了一絲溫暖。
「原來如此,你就是幾年前的那個少年啊。嘿嘿——本來還以為你會來磁鼓王國大鬧一場的,沒想到時間居然是在數年後啊。嘿嘿——」古蕾娃往口中灌了一口梅子酒,晃著酒瓶中殘余的酒水,玩味的看著正在專心致志玩弄著,一只毛茸茸的生物的某人。
「嗯,這次我準備走的更遠,說不定能從另一邊回到東海。」吳良輕松的道,似乎偉大的航路就是他家的後花園似的。
「哦?是嗎。」古蕾娃古怪的看了看吳良,繼續喝著她的酒,「話說回來,這是個什麼東西?吉祥物嗎?」吳良提著手中的喬巴,好奇地沖古蕾娃問道。
「我是馴鹿,我是馴鹿啊!笨蛋!你看我有角!我有角的!」喬巴劇烈的掙扎著,一切都源自剛才的對話。
「你好,我叫做吳良,是一名海賊。」
「我我叫做喬巴,托尼托尼•喬巴!我听說過你的名字,我是一個醫生哦。」
「哈!是嗎!我們船上正缺一個醫生的!」
「笨、笨蛋!你是笨蛋嗎!我可是馴鹿!是馴鹿耶!馴鹿怎麼可能做醫生呢!」
「是嗎那就只好換個邀請方式了。」
「嗯?」
「我是個廚師,我們船上最近食材很短缺的說。」
「」
「嘿嘿嘿————沒想到,你居然會選擇喬巴啊。被稱為‘奇跡’的男人居然會選擇一只馴鹿做伙伴。」古蕾娃半真半假的道,似乎是在試探著什麼。「啊?難道你讓我找個一百四十歲的老婆婆當船員嗎?」吳良翻了翻白眼,這個老太婆說話真逗。
「砰!砰!砰!砰!」四把手術刀出現在了吳良的桌案前,「年輕人說話注意點,我可是如花似玉的一百三十九歲呢!」古蕾娃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手術刀,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吳良。
「我知道了」吳良默不作聲,他來這不是打架的,是來看病的。
「喂,小子,剛才的雪崩居然沒要了你的命。到底是什麼讓你冒著那麼大的危險來這的?」古蕾娃好奇的問道。
「信念、責任。」吳良說完,有些郁悶的看著躺在一旁剛剛做完手術的香吉士,「沒想到這個家伙這麼衰,居然被雪崩給埋住了。」「吳良——你在這里嗎?」就在這時,一個清脆柔弱的聲音大廳中傳來,「可雅!」吳良一蹦而起,朝著屋外跑去,「疼疼疼!給我松手!松手啊!魂淡!」喬巴強烈的抗議道,這個混蛋居然還攥著它的角不放,「人不風流枉少年啊」古蕾娃古怪的嘆了一句,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禁又嘿嘿笑了起來。
娜美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冬島、巨型兔子、雪崩還有城堡!
「啊這是」睜開眼楮了的娜美,虛弱的往一旁望去,她似乎听到了什麼聲音,只見一只小小的馴鹿正踩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桌子上調試著什麼藥物。「那是什麼?」娜美有些疑惑,這是夢還是現實?馴鹿會做藥
「你快樂嗎?」一個蒼老但不失活力的聲音傳來,「看來稍微退了點燒了,小姑娘。」古蕾娃淡淡的道,然後把手搭在了娜美的額頭上。「三十八度二,嗯,還過得去。」驚人的是,古蕾娃居然單單憑借這一只手,就推測出了娜美的體溫,而且還給出了如此準確的數據。真的是神乎其神了。
「您是?」娜美虛弱的問道,這里是哪里?這個老婆婆又是誰?「我是醫生啦,醫生d.
古蕾娃。就叫我朵麗兒醫娘吧。嘿嘿嘿嘿——」古蕾娃笑著道。
「醫生?那就是說是你給我」娜美驚奇的看著古蕾娃,這麼給力的醫生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問我年輕的秘訣嗎?」古蕾娃神秘的笑著道。「不,我沒問。」娜美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有一些事情,是比這要重要的多的。
「我可不是只給你一個人治療啊。」古蕾娃道,「還有一個是帶著你來這里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小伙子。」「嗯?!是誰受傷了?他是不是黑色的頭發?然後還穿著一件紫色的大衣?」娜美緊張的問道,不會吧,吳良不會出什麼是吧!那個笨蛋!大笨蛋!
(嗯,這周的更新完事了,橫掃要連著上七天的學了。下次得更新是在下周的周末吧~!也就是三月十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