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威勢無匹的雪崩中一個身影正在朝著山頂行去,那洶涌的暴雪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前進的腳步。手中的三把長刀從這場白色洪流中,硬生生的給劈開了一道切口。「可惡,真是倒霉啊!」綠藻般的頭發在這冰天雪地中尤為顯眼。
「那個你在做什麼?」漂浮在索隆身後的小朵拉,有些無語的看著索隆,這家伙為什麼要和雪崩較勁呢?「啊?」索隆奇怪的回頭望著小朵拉道︰「那個方向不正是我們停船的海岸嗎?」「額,怎麼看我們都是在爬山的吧」小朵拉徹底無語了,雪崩已經無法阻止索隆的路痴了。
被雪崩沖刷過的村莊,成為了這片雪域的踏腳石,被沖走的人們也都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嗚嗚嗚」薇薇掙扎著站了起來,剛才真的是好危險啊,如果不是他們正好處于貫穿于村莊的那條大道上,他們很有可能就會被埋在這素雪之下吧。
「被沖了很遠啊」薇薇看了看四周,依稀還能辨認出,這正是他們登陸時走過的路。「嗯?這是」薇薇驚奇的看著身旁的一個古怪的突起,頂端還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啊!是烏索普!」薇薇立馬握住了烏索普那醒目的長鼻子,像拔蘿卜一樣把烏索普從地下拔了出來。看著已經被凍成冰雕,還維持著一副幸福的樣子的烏索普,薇薇思考了一會,素手飛揚,啪啪啪啪,大耳光抽的那叫一個舒坦。
「嗡嗡!」隨著刺耳的馬達聲,無數輛機車從遠處飛馳而來,此時的城鎮中,哀嚎遍野,哭喊聲,尖叫聲,悲哀、沉痛和絕望肆虐不止。「朱莉!羅薩里奧!你們在哪里啊!求求你們快點回答我啊!」年輕的母親失魂落魄的在雪原上徘徊,孩童的哭鬧聲,對于失去親人的人們的安慰聲,已經默默的挖掘聲,讓身處于馬車內,看著這幅人間慘劇的幾位醫生心中為之一痛。
「真是慘目忍睹啊!」其中一名較為年長的醫生緊握雙拳,壓抑住了沖出去的沖動,因為瓦爾波此時正在一棟房屋的殘骸上大啃特啃,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個村子的房子真是太好吃了!恩恩!太美味了!」在村民憤怒的眼神中,瓦爾波大聲的贊揚著這棟房子是如何的極品,沒有了房屋,這讓這些村民們如何度過雪崩後的危機?這根本就是變相的抹殺啊!
「哼,真是無聊啊。」姆休魯有些厭煩的道。「啊!怎麼了?老哥。」瓦爾波好奇地問道,「你你這個混蛋!」姆休魯憤怒的瞪著瓦爾波,「不是告訴你了,讓你叫我‘哥哥’的嗎!」「對不起啦,不會再這麼叫了。」瓦爾波從河馬上跳了下來,帶著些歉意對姆休魯道。
「哎,真是失望透頂啊。」姆休魯聳了聳肩,不知道是對瓦爾波失望,還是對這場雪崩失望,「我還以為能夠在華麗一點呢,沒想到不過是村子被埋起來罷了。」姆休魯極度失望的對瓦爾波抱怨道,「那麼老哥,我們用那個東西怎麼樣?」瓦爾波神秘的一笑,那個東西他可是早就想用了。「嗯?」姆休魯一愣,「把本來要對付黑胡子的那個玩意,用在國民們的身上」「不可能!怎麼能夠用在國民的身上!」馬車中的醫生頓時慌亂起來了,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國家就真的要滅亡了,連人民都沒有了的國家,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你看,那充滿敵意的眼神,想要反抗身為這個國家的國王的老子的家伙,還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好。」瓦爾波也不是十足的蠢才,他心里十分清楚,這些國民都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食其血肉,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把這些混賬東西都從這個國家的版圖上抹去。
「嗯嘻嘻嘻」姆休魯笑了笑道︰「听起來不錯嘛,把我體內體內精心培養的炸彈轟上天去,也很華麗的嘛!」「是吧,老哥!」瓦爾波一看姆休魯沒有意見,反而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頓時喜笑顏開。「但是,要怎麼轟上去呢?我們可是只有一發的啊,用那個大炮的話就太浪費了。」姆休魯看著自己的這個白痴弟弟問道,這貨不會準備用剛才的那些大炮吧。
「這個嘛」瓦爾波靈機一動,「對了,城堡中還有一門巨大的加農炮!正好那個臭老太婆也在那里,正好合適。」「原來如此。」姆休魯站了起來,同意了瓦爾波的建議。
「好!小的們!朝城堡進軍!」瓦爾波意氣風發的對身後的士兵們道,「是!」還茫然無知的士兵們大聲應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這次的任務正是親手毀滅他們的國家。
「大家都下定決心了吧!」馬車內,那位年長的醫生對身旁的幾名醫生問道,「嗯!」所有的醫生都鄭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城堡中。
「哇~!這就是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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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嗎?」可雅高高的舉起蘿莉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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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好可愛,我好喜歡的樣子。那個,你以為這是玩偶嗎?吳良對于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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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意賣萌已經無語了,這貨純屬一個惡意賣萌機器。
「恩恩。咱就是遠古的王道傳承。」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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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終于有人臣服于她的「威嚴」之下,心中那個激動啊。拍著小胸脯,頗為自豪的道。「哦?是嗎!哈哈哈——」可雅直接無視了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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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麼,在她眼里,這麼可愛的一個小東西不管說什麼都好。
「對對對!正是如此!」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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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遇到知己了一樣,終于有人認同她了!在船上整天被那兩個小丫頭片子當丫鬟使喚,還被那個蘿莉控主人和那個橘黃色頭發的女人當抱枕,最最可氣的是,那些個戴草帽的、長這個長鼻子、拿三把破刀的、卷眉毛的混賬東西,居然把她當寵物來喂!你以為我會臣服于你那區區幾條破魚嗎!咱吃你的那是看得起你!還有那個藍頭發的女人,居然把她當做百科全書,整天問東問西,她怎麼可知道聖多河有多寬啊!那有不是她劈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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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中的委屈、憤怒像倒豆子一樣都說了出來,可雅絕對是最好的听眾,一邊笑咪咪的看著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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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欣賞這貨無恥的賣萌。
「啊,看來這邊已經沒問題了。」沒想到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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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可雅這麼處得來啊,吳良有些古怪的看著兩個相見恨晚,有讓百合綻放的趨勢的少女與蘿莉,算了,還是先去看看娜美吧。吳良搖了搖頭,向娜美的病房走去。嗯,走的時候要把那只馴鹿拐到船上才行,去趟外地怎麼著也要帶回點特產不是,整天看著兩只吉祥物在船上瞎鬧騰,也比一幫大老爺們在船上基情四射的好不是?
「嘿嘿嘿嘿——小姑娘,你猜那人是誰?」剛剛走到門口,古蕾娃那標志性的笑聲讓吳良的腳步為之一頓,「我我」娜美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個臭小子沒事,受傷的是一個卷眉毛的小子。」古蕾娃看著娜美憋得漲紅的俏臉,心中一笑,便不再逗她了。「真是太好了」娜美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個笨蛋沒事就太好了咦?我為什麼要這樣想!那個齷齪的臭死了才好!看著忽喜忽憂,臉色變來變去的娜美,古蕾娃搖了搖頭,看來那個臭小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而這個女孩也沒救了,中毒太深了。
「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治療還沒有徹底的完成呢。」古蕾娃淡淡的道,這個時代的事情還是交由這個時代的人來解決吧。
「實在是太感謝您了,不過我已經不燒了。」娜美推月兌道,他們的目的地可不是這里,而是阿拉巴斯坦啊。「哼!」古蕾娃走上前,掀開了娜美的襯衣,露出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你自己看。」「這是什麼?」娜美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腰部,那斑斑紅點可不像是什麼善類。「這就是病因啊。」古蕾娃坐在娜美的身旁,「你被一種叫做‘凱斯基亞’的蟲子給咬了,這叫‘五日病’,這家伙的細菌一旦入侵到你的體內,經過五天的潛伏之後,就會感受到一股如入地獄般的痛苦,從傷口的情況來看,你已經感染了三天了吧。不過,就算放著不管的話,只要五天一過,你也就解月兌了。」「哎!」娜美一驚,不會吧,居然這麼可怕。
「不過嘛」古蕾娃古怪的看了看娜美,「你這次的癥狀卻有些特殊,細菌居然提前暴動了,如果不是那個臭小子用一種神奇的方法給你壓抑住的話,恐怕你早就死了。」「不會吧!」娜美大吃一驚,「不過嘛,這也是你們自找的,居然在被咬了之後還敢做那種事」古蕾娃有些為老不尊的怪笑道。
(對不起啊,這周的更新有些晚了。連上七天學真的很過癮的說。有件事情必須要澄清一下,書友風城紫月,咱還不是高三,是高一的說。上次那是高三第一次模底考試,不是會考,是橫掃不小心打錯了的說。因為高三考試佔用了教室和部分老師,所以才放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