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備︰昏婚欲睡 同宿一室

作者 ︰ 純漪

次日,是動身前往陝西的日子。

一早,酣睡的秦漠被唐奕汐推醒,迷迷糊糊地起身洗漱,跟著下樓吃早飯準備趕往機場。昨晚回到家就忙著收拾行李,內衣褲、襪子、剃須刀、須後水什麼的,胡亂地往箱子一塞,匆忙洗了個澡就準備跟老婆好好親熱,那知他干的活沒能過關。

等唐奕汐把他的行李再重新整理歸放好,洗過澡上了床,等得無聊的某人早已夢周公去了。也不知是因為恢復了夫妻同床的習慣還是恢復喝安神湯的原因,他的好睡眠再度回歸了,于是,就這麼把出發前洞房的最後機會給錯過了。

至于次日清晨,愛睡懶覺的他當然也不可能逮到機會了。

不甘不願地讓司機送他們去機場,秦錚抱著糖寶貝來送行,因為要瞞著家里兩個老的,只能說他們夫妻去補度蜜月。

秦家二老原本還是很有意見。

這個媳婦平時對他們就不熱絡,也不太甘願把孩子留給他們帶,別說管住丈夫,就連家里住了其他女人都不敢說半句,是個沒本事管住兒子的無用女人,哪里還能指望她為秦家做什麼貢獻?

但秦錚暗自透露秦漠的不孕實屬謊言,這次補度蜜月沒準能給秦家補來一個孫子,二老才勉強認了這次旅行。

直到上了飛機,秦漠都沒發現要隨行的楚浚,只不過,他愣是忍住沒問。楚家最好是忘了這事,他巴不得沒人打擾他們夫妻的二人世界。

只可惜,飛機抵達漢中機場時,楚浚已等候在出口處。

楚家其實在幾天前就跟唐奕汐溝通好,只不過秦漠忙于交接工作尚未得知。楚浚會提前一天抵達漢中,安排好車子和司機來接應他們。

坐上楚家安排的一輛破舊越野車,秦漠環視髒亂的車內環境嘴角抽搐。楚家至于這麼摳門嗎?既然都安排了怎麼不弄輛好的車?他斜眼掃過前方開車的司機,雖然那臉黑得跟炭似的,但一看長相打扮和濃重的口音就知道不是楚家的人。

再看楚浚,穿的也不知是幾年前的衣服,白色的T恤都已經微微泛黃了,藏青色的寬松運動褲外加一頂黑色鴨舌帽,倒是偽裝得徹底,看不出什麼大少爺氣質了。

「秦叔,你可別小瞧了咱們呂師傅,他可是整個秦巴山區最熟悉山路的司機,能請到他送我們去目的地也算是難能可貴了。」楚浚擰開一瓶礦泉水,轉過身遞給後座的唐奕汐,視線卻是盯著秦漠的臉,一副老成的語氣對他說教。

司機雖說不太習慣听他們的口音,不過楚浚這會兒是夸他,自然听懂了,礙于自己口音太重也就扭頭朝憨笑幾句算是禮貌,至于臉紅不紅就沒法看出來了。

「臭小子,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小瞧師傅了?」

秦漠呲牙咧嘴地瞪了楚浚一眼,在唐奕汐伸手之前奪過那瓶水,仰頭就灌了幾口才遞給身旁的老婆,「少喝點,一會兒咱該吃飯了。」

唐奕汐抿了抿唇角,接過水沒說話。

「吃飯還早著呢,秦巴山區這一帶路不好走,咱們要去的那地方又要經過一條在懸崖峭壁鑿出的公路,夜路太危險。為了在天黑前趕到,我們就不在路上停了,車里有面包和水,今天就先湊合著吃吧。」楚浚淡然地解說著他了解到的消息,淺淺地勾著唇角,看到秦漠臉上那抹詫然就更覺得有成就感。

他年紀小又怎麼樣?至少在處事方面不必秦叔稚女敕就行。

「楚浚,昨晚沒睡好吧,先靠著睡會兒。」

唐奕汐語氣溫和地勸說著,望著楚浚的眼里多了一絲擔憂。這些天她雖然沒再去醫院看過他,但他的臉色不如從前那麼紅潤,也不知那傷有沒有好全。

一個人提前抵達本該是好好休息養身體,他卻暗自做了這麼多準備,她怎能不動容?這條路線所有注意事項和詳細情況梁宇非已經查得一清二楚,在她來之前也是千叮嚀萬囑咐,原本想把這邊司機什麼都給安排好,還是她推月兌有楚家準備才肯了事。

原本只是拿來搪塞梁宇非的借口,誰知楚浚真把什麼都準備了。

「沒事,這一路我還想拍點東西做紀念。」

楚浚笑嘻嘻地說道,轉身拿了個攝像機對著後座的唐奕汐說道,「現在我和小汐在漢中,剛剛啟程去秦巴山區,小汐的氣色很好,今天沒有化妝,不過比平時更漂亮,就像是我夢里的樣子……」

「夠了臭小子!」

秦漠實在看不下去,擠到唐奕汐身旁一手摟過她對著鏡頭冷笑,「我說要你耗費一個暑假給我們夫妻做攝影師多不好意思,不過既然你愛拍就拍吧,我不介意記錄我們的特殊蜜月之旅並向全世界公開。」

說到此處,他的笑容頓時變得溫軟柔情,轉頭對著無奈失笑的唐奕汐就壓上了她的柔唇,壓根沒把楚浚的小心思放在眼里。

「秦漠!」

唐奕汐顯然被他的這個舉動嚇到了,當下慌亂地推開他眼里滿是怨氣,緊張地掃向前座的楚浚,發現他手中還舉著那個攝像機。

「咦,我老婆害羞了?別拍了別拍了,沒瞧見我老婆不好意思嗎?」

秦漠不以為意,對攝像機揮了揮手就把唐奕汐的腦袋按在懷里不讓她看鏡頭,低頭軟著嗓子哄道,「乖老婆睡會兒吧,昨晚應該累到了。」

雖然只是收拾行李,但確實睡得比較晚,說累也不算錯吧?

「秦叔,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很幼稚?」

楚浚翻了個白眼對某人故意秀恩愛的行為感到不恥,收了攝像機悶悶地轉回前座假寐。雖然昨天就知道有這個礙眼的人同行,但看到他們以夫妻自居還真是有點刺耳。

而剛才的親密行為更是讓他覺得刺眼。

好好的女人,怎麼就搭上秦叔這種風流種子?zVXC。

跟他小叔混一塊兒的,能有什麼好貨色?每回在會所玩女人都沒人落單,家里放著個絕世好女人還去玩外頭的庸俗貨,壓根配不上小汐!

見前面的安生了,秦漠這才勾起勝利的嘴角,摟著懷里的妻子那叫一個得意吶!

這一路除了解決三急,車子就沒停下休息過。去下行可。

許是山路真的太過險峻,呂師傅沒同意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開車,減緩車速慢慢行駛在山道上。

唐奕汐有輕微的恐高,在過那條懸崖峭壁上人工開鑿的山道時,從車窗里望出去就覺得頭暈,也只能靠著秦漠閉上眼楮休息。許是秦漠放在她後背的輕柔拍打起了效,她倒是真的睡了過去,等再度被叫醒,車子已經到了一個古樸小鎮。

「呂師傅,先找家干淨的餐館吃飯吧。」

楚浚收起攝像機說道,降下車窗掃視著冷清蕭瑟的街道,不免有些失望。這似乎是鎮上最熱鬧繁華的大街,一眼望過去都不見幾家像樣的旅店,就更別提什麼酒店餐廳了。

唐奕汐揉了揉眼楮,見已經抵達目的地便是一陣安心。

現在,她已經深處秦巴山區了,可那個人卻不在身邊,也不會知道她的足跡已經先一步來了這里。

「師傅,就近找一個飯館就行,開了一天車也該下來活動活動筋骨。」

她出聲對著前座的師傅說道,不想再為難他在這鎮上多繞一個圈子,他們坐車的都腰酸背痛,何況是他一個開車的。

餐館的干淨不干淨要看區域性,每個地方有不同的標準。

呂師傅應了一聲將車靠邊,琢磨著那家的檔次可以讓車里的幾位瞧得上眼。可琢磨來琢磨去,也沒發現有特別高檔的餐館,就指著一家紅色招牌的店子問楚浚的意思,畢竟是受雇于楚浚,還是得听他的。

楚浚回頭看了看一臉疲倦的唐奕汐,也就點了點示意司機停車。

這會兒確實也顧不上什麼干淨不干淨,餓了一天就吃了點干面包,能吃上一頓飯也算是慰勞自己了。

「老婆,累嗎?」

秦漠扭了扭腰身,伸手探向唐奕汐腰間替她捏著發酸發脹的肌肉,視線也好奇地在窗外的環境打量。

還真夠貧困的,最熱鬧繁華的鎮子都不如他們那兒的一個村。

「沒事,下車吧。」唐奕汐扯掉腰間的手臂,拉開車門下了車。經過美國的那幾年,她早已矯情不起來,非但不覺得累,反而為腳踏實地踩上了這片土地而感到滿足。

雖然距離她要去的山村還有點距離,但至少她已呼吸到這里的空氣。

「小汐,這邊能點的菜不多,你在外頭走走,我進去點菜。」

楚浚拿了瓶純牛女乃塞到唐奕汐手中,跟呂師傅先進去點菜。還好前陣子沒少粘她,蹭不少頓飯,也算了解了她的口味,這會兒點菜是沒什麼問題。

反正這種地方也做不出像樣的檔次菜,能有什麼新鮮的就上什麼了。

「老婆,咱要去的地方離這兒還遠嗎?」

秦漠意味深長地瞪了瞪楚浚,對他那副老成模樣極為不滿,明明是個剛滿十八的孩子,這會兒出門在外倒真是拿出男子漢的樣子,沉穩、老練又有適當的強勢。

讓他這個做丈夫的反而沒了用武之地。

「今晚就在這鎮上住下吧,昨天楚浚已經和縣教育局報到過,明天一早找這兒的鎮政府聯系,讓他給村里打個電話通知一聲我們就可以上路了。按照非非提供的資料,大概還需要半個小時路程,可能還要步行山路二十分鐘。」

唐奕汐一邊解釋一邊注意秦漠的臉色,本以為他會一臉淒楚地裝委屈,倒是她小看他了。除了眉頭微蹙外,也看不出他是什麼心思。

「那明天別忘了帶件薄外套,進了山可能會更涼。先喝點牛女乃,一會兒反正也沒什麼好湯給你喝。」秦漠幫唐奕汐開了牛女乃,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失笑,「陝西的肉夾饃和羊肉湯算是特色菜了,你這丫頭又不愛吃羊肉,怎麼就選這麼個地方?」

他倒是對吃的沒有過多講究,平時在公司上班也就是Erica給他買的盒飯,他和秘書是一個檔次,沒條件去在意吃食時,能填飽肚子就行。

「不愛吃不等于吃不了,沒東西吃的時候羊肉可是好東西。」

唐奕汐也微微勾起唇角,牛女乃沒喝反而遞給了身旁的男人,溫軟地說道︰「你喝吧,我空著肚子喝羊肉湯,餓的時候不會挑剔,都是芳姐把我慣的。」

秦漠這樣出身的二世祖自然有他的壞習慣,對就餐環境的要求不會太低。也不知道等他看到餐館的衛生情況能不能吃得下飯,他比她更需要先喝點牛女乃墊肚子。

「雖然我不認為我該讓老婆擔心,不過這是老婆的一片心意,我听老婆的。咱們進去吧,先上點白切羊肉什麼的,我可是真餓慘了。」秦漠叼著吸管笑得溫暖,明明是純牛女乃,喝到嘴里流到心里卻是格外的甜。

這可是楚浚那小子給她的,現在看到她讓給了他,明擺著誰輸誰贏吶!

餐館確實不干淨,光是那陳舊的餐桌就令楚浚和秦漠皺眉。不過,這倆人要在心儀的女子面前表現自己的適應能力,愣是裝做對餐桌上難以去除的油漬污漬視而不見,扯出一張滿足的笑臉,狼吞虎咽地享受著陝西的特色菜。

唐奕汐胃口不大,吃了個肉夾饃和一碗羊肉湯就已經飽了,不過為了不讓他人擔心,她還是勉強自己夾了幾口其他的熱菜。

這一餐也就是呂師傅吃得最真。

之所以說「真」是因為另外三人都有故意隱瞞的原因,只有呂師傅呼啦呼啦吃得津津有味,一臉的滿足。

要說真正的困難,就是晚上的住宿問題。

看了幾家旅店,唯一能通過楚浚和秦漠審核的也就只剩下一家,雖然還是差得令人不想入住,但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于是乎,秦漠硬著頭皮去所謂的前台(其實就一張木桌)開房。

「就一間空房?你們外頭掛的可是三星酒店的牌子!這又不是什麼景區不是什麼貿易城市,怎麼可能就一間空房?」秦漠高昂激動的聲音引來了外頭的唐奕汐和楚浚,湊近前台听了兩句就知道原因。

呂師傅說本地有親友,說明天一早來接他們,晚上就不多浪費錢住旅館了,所以把他們送到就開車離開了,眼下剩下他們三人要睡一間房,確實有點難。

「這個我沒辦法的,先生。」

服務員穿的是便服,是個年輕的姑娘,原本在秦漠這個帥哥來開房兩眼都要看直了,但這會兒見他上了臉色便有些畏懼,戰戰兢兢地回答︰「那酒店的牌子是我們老板從縣城運回來隨便掛掛的,真的只有一間空房了……」

言下之意,這什麼酒店什麼星級根本沒這回事,也就是人家拆的牌頭不要了,他們老板給運回來廢物利用了。

楚浚一听,忍不住嗤笑出聲,見秦漠那黑沉的臉色頓時一陣舒心。

「一間就一間吧,床有幾張啊?」克制不住笑意就這麼揚著燦爛笑容問向桌子後的姑娘,楚浚還不忘拋個媚眼。

這要是只有一張床可就好玩了,他們三人可怎麼睡啊?反正他是不會挨著男人睡的,不過不介意小汐的另一旁讓點位置給那個暴躁的丈夫。

「兩張!床是有兩張的,是標準房。」服務員還沒被迷暈了頭,立即大聲回答。

唐奕汐皺了皺眉,自然和秦漠的想法一樣,三人睡一間房未免太詭異了。

「請問有沒有什麼多余的單人房?條件差點沒關系,只要干淨就行。」她扯了扯秦漠的胳膊,上前問道。

這鎮上也就這麼幾家小旅館,如秦漠所說,不是什麼風景區也不是貿易城市,又是秦巴山區最貧困的地方,那些旅館都是把自家房子稍作改裝,有客人就是旅館,沒客人就自己住,也就僅此一家算是有像樣的賓館設施。

現在再找另一家投宿,自然是不可能了。

「真的沒有了。」

服務員很無奈地搖頭,視線掃過一臉臭黑的秦漠和一臉笑意的楚浚有點模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三人是什麼關系,不過還是很配合地解釋︰「今天是我老板娶老婆的好日子,他老婆的娘家人來了不少,大部分都住下沒回山里去,他兒子在縣城上中學,也來了幾個同學,這房間就沒有空了……」

幾人明白了,很不湊巧,遇上「酒店」老板大婚,房間都招待親戚了。

「那就……一間吧。」

唐奕汐暗自嘆息,如果沒有這兩人跟著,她隨便住哪里都不成問題,剛才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否決那些旅館,這會兒倒是定下來了,可人家沒房間了。

不過,現在已經別無他想了不是嗎?

「好的,我馬上給你們開房,房價是一百,今天是老板結婚可以打折,算你們八十,因為住了老板的親戚今天是全天都有空調和熱水的。不過……得交一百塊的押金。」服務員動作還算熟練,簡簡單單地開了個單子,也沒要他們的身份證。

秦漠懊惱至極,早知如此他寧可選擇那些髒亂的旅館了。

極不情願地掏出錢包抽了兩張一百遞上去,目光卻死狠死狠地等著一旁偷著樂的楚浚,人家兩夫妻的房間愣是放進去一個對他老婆有企圖心的男人,他這心里怎麼能舒坦?

提著行李箱到了房間,秦漠便選了靠牆的那張床。

既然沒的選擇,他必須要盡可能地阻擋外人窺視他老婆的機會,有他睡在外側,即便那小子不安好心也干不了什麼事。

匆匆檢查了一下浴室的設施,確定沒有任何監控設施一類的東西,再試了水溫之後,秦漠便打開行李箱催著唐奕汐去洗澡,自己則是巴巴地守在門外,虎視眈眈地盯著楚浚。

蜜月旅行的第一晚,浪漫的洞房計劃泡湯了。

盡管這房間的設施條件不好,卻也沒法講究,索性他們都有講究衛生的好習慣,行李箱里就帶了床單和薄毛毯,跟皮膚直接接觸的東西還真的沒法不在意。

等幾人都洗過澡上了床,已經快十點了。

按照平時這個點,城里才開始夜生活,但這小鎮卻是寂靜無聲了。說無聲倒也不是,幾人因為尷尬問題沒能聊天,剛準備入睡,新的麻煩來了。

秦漠抱著唐奕汐背對著楚浚,軟香在懷卻不能做什麼的滋味不太好受,不過好在也就這麼一晚,他熬得住,尤其是有那礙眼的家伙在,什麼興致都沒了,只希望能早點入睡讓這別扭的一晚快點到頭。

可惜,隔壁房里的人卻不打算這麼放過他們。

一陣高過一陣的曖昧申吟透過牆壁和大開的窗子傳到他們的房間,伴隨著女子尖銳激昂的嬌喘,還有男子的婬言穢語。

唐奕汐原本在浴室洗澡時就听到了動靜,許是這邊的聲響讓隔壁有了芥蒂,所以洗完之後也沒听到什麼,可這會兒電視一關,隔壁又開始了。

因為感到秦漠的身子有點發僵,而旁邊另一張床上也響起了翻身的聲音,她只能尷尬地皺眉。

忽然,隔壁的女子尖著嗓子叫了句︰「啊——別這麼使勁,要被你捏壞了……」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喘息著說道︰「小**,你不就喜歡哥哥這麼使勁干你下面嗎?別喊這麼大聲,隔壁住了人呢!」

唐奕汐只覺得腦門轟地一聲炸了,那男子的聲音听上去年紀不大,應該不必楚浚年長,這麼落後的地方怎麼也這麼開放?

她正打算起身關窗,誰料秦漠的手掌已罩上她胸前的柔軟,溫熱的嘴唇啃咬在她的後頸,逗得她縮起脖子來。

他還嫌不夠亂嗎?

一旁的楚浚幽然嘆息一聲,翻身坐起下床去關窗,順便還打開了電視。

「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他憤憤地對著牆壁吼了一句,哪知道那邊卻是有意挑釁般用更高昂的申吟來回應。

秦漠在心中憤憤地咒罵,要不是有楚浚這個障礙在場,他用得著介意隔壁的動靜嗎?可眼下……他除了能模模親親過過干隱還能做什麼吶!

這一夜,注定是無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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