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1我該拿你怎麼辦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以天坐在一樓的大廳的沙發上,手中拿著遙控器,眼神卻專注的看著液晶電視里播放的畫面。楚雅被星墨帶到大廳,就看到夏以天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後腦勺,她抬眼的時候,就看到液晶電視里播放的正是她帶夏清清走時那間酒吧的畫面。

楚雅這才意識到,原來蛇哥已經把監控視頻交到夏以天的手上,她的心頓時咯 了一下,一雙小手拽的緊緊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畫面,就像盯著一只凶殘的洪水猛獸一樣,她生怕什麼可怕的畫面出現在她面前一樣。

或許是被盯著很不舒服,夏以天回過了頭,他盯著一臉慌亂的楚雅,眉頭淺皺了一下溫聲說道。

「過來一起看吧。」

聰明如夏以天,在拿到這張視頻盤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出,這里面的東西有貓膩。要不然,蛇哥肯定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會把這東西交到他的手上,而不會借故拖到晚上才送過來惚。

可是明明知道有貓膩,他還是不得不把楚雅和顏悅色的叫過來一起看,他想要利用楚雅,就必須跟她維持表現上的和睦相處。

楚雅听到夏以天波瀾不驚的聲音,腳步頓時遲疑了一下,她有些把不準夏以天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他越是這般的平靜,她卻越是覺得惶恐害怕。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坦然,最終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在離夏以天幾步遠的沙發上坐定。

畫面有序的前進,等到酒吧那個賣酒女推門進來的時候,楚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溫。

因為,今天下那賣酒的女孩子進門後,就把兩枚白色的藥丸交到了她的手上,她把其中的一顆放進了夏清清喝的橙汁里,另外一顆,還好好的躺在她身上衣服的暗口袋里。如果這視頻真把這些播放出來,她豈不是死定了。

想到這里,楚雅就像坐在砧板上一樣坐立不安,額頭都緊張的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夏以天的雙眼直視著前面超大的液晶電視,眼角的余光卻若有若無的向楚雅那掃去,把她緊張的樣子盡收眼底,他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就在楚雅緊張的快要窒息的時候,畫面卻一轉,直接由賣酒的女孩子進門,再到她把兩杯橙汁放到茶幾上,最後就是夏清清從洗手間出來,喝了橙汁就開始頭暈的畫面。

楚雅的雙眼里布滿了不可置信,如果不是考慮到有夏以天在身邊,她肯定不顧形象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揉揉眼楮。暗暗的掃了一眼毫無反應的夏以天,她不動聲色的壓下心中的狂喜,左手猛掐了一下右手,直到疼的她快要痛呼出聲,她這才確定,她看到的是真的。

她突然間意識到,這應該就是蛇哥說的對她有利而無害的視頻,畫面通過這樣剪輯,就把她做的那些事情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卻把矛頭全都指向了送橙汁來的女人身上。

畫面繼續前進,在夏清清倒在地上的時候,就見楚雅非常關心的走到她的身邊低低的說著什麼。夏清清的眼里卻像是再質問是不是她下的藥,後面就是楚雅身體也晃了晃,裝作昏倒的樣子。

這樣的畫面,是徹底把楚雅洗白,讓她跟著這件事情一點關系也沒有反而像夏清清一樣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坐在沙發上的楚雅還是有些擔心,前面的內容還好隱藏,可是後面她給了夏清清兩刀的畫面,該如何蒙混過去?

只是很快楚雅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有多麼多余,因為畫面到這里就戛然而止,像是正在播放的錄音帶,突然被人從中剪斷了一樣突兀。畫面陷入了黑暗,楚雅有些不知所措,夏以天一直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自始自終,他的雙眼一直盯著液晶電視的屏幕,目光沒有絲毫要挪開的意思。

氣氛一時間有些窒息,星墨這個時候走上前來,對著夏以天恭敬的說道。

「少爺,蛇哥人送視頻盤過來的時候曾帶了話,說那包間的攝像頭壞了,包間的畫面只監控到一半,後面並沒有監控到。所以,我們不能從這里面知道小姐跟楚小姐為什麼會受傷。」

星墨微微嘆息,他雖然沒有從這視頻盤里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攝像頭早不壞晚不壞,偏偏讓畫面卡在了這麼關鍵的地方,他們根本就不能從中看到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蛇哥把這監控到一半的視頻盤給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意義。

楚雅听到星墨這麼說,心里頓時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底瞬間被巨大的狂喜包裹,差一點就讓她忍不住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聲的歡呼雀躍。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慶賀的時候,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這里,楚雅慢慢的挪到了夏以天的身邊坐定,聲音無辜的說道。

「以天,我跟清清妹妹兩個人喝了橙汁後就都暈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清清妹妹和我兩個人。當時她的腿上被刀子捅了兩刀到處都是血,而我的手腕也不知道被誰給傷的鮮血橫流。因為房間里並沒有看到其他人,清清妹妹就誤會是我傷了她,可是……可是……這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自己傷的……我又怎麼會傷自己的手腕,那個地方,傷的再重一點就會傷及動脈,就會沒命,再怎麼樣,我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兒戲不是嗎?」

楚雅越說越是委曲,眼淚在眼框里打轉,儼然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她本來還想謊稱是夏清清不分清紅皂白的傷了她,又怕包間里只有夏清清受了傷,她卻毫發無損更會惹人懷疑,她只好稱不知道是誰傷的她。

只是她裝作了半天,夏以天只是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一份被特別剪輯制作過的視頻,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不,也有意義,說明面前的女人真對夏清清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不然,她怎麼會拿這種東西來糊弄他。

更何況,跟夏清清相處了半年,他深深的了解她的個性,她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污蔑楚雅。他只是好奇,這個楚雅什麼跟蛇哥勾結在一起了,她又許諾了他什麼好處,竟然讓蛇哥那麼凶殘的人,願意跟她聯合起來騙他。但是,與虎為伴,終有一天也會被虎所傷,楚雅再怎麼精明,她都玩不過在黑、道上混了二十多年的蛇哥,總有一天,她會自食惡果。

楚雅見夏以天半天不說話,一顆心呯呯的跳慌亂的不行,她在心里不停的嘀咕,不會是,夏以天從這視頻盤里看出了什麼了吧。畢竟這個男人聰明月復黑,很少有東西能夠騙過他那雙精明的雙眼。

她見自己並沒有暴露,頓時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那名賣酒的女人身上,繼續對著冷漠疏離坐在一旁的夏以天裝作恍然大悟的憤恨道。

「以天,我知道了,這一切肯定是那個送橙汁來的女人做的。她先是在我跟清清妹妹喝的橙汁里下了藥,後面見我們暈倒了,又來傷我們。你說那個女人怎麼能那麼壞呢?我還給她小費來著。」

楚雅裝作一臉憤怒的恨不得殺了送橙汁來的女人泄憤的樣子,夏以天卻突然回過頭來眼神別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楚雅被他看的一陣不自在,緊接著他就听到夏以天磁性的聲音慵懶的響起。

「那麼,你跟夏清清身上,錢有沒有少,貴重東西有沒有少?」

楚雅顯然沒有想到夏以天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嘴唇動了動,下意識的說道。

「沒……沒有。」

「既然錢沒有少,貴重東西沒有少,那麼你說,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傷你跟夏清清?」夏以天嘴角的嘲諷弧度擴的更大,聲音更是冷上了好幾分。

「這……這……我怎麼會知道……我……」這一下,楚雅被問的語塞,她支支吾吾了半,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夏以天沒有理會慌亂的楚雅,眼光淡淡的掃到不知名的地方,聲音隔著冬日里冷冷的空氣,有些沉悶的響起。

「在酒吧賣酒那種女人,無非是想要錢,如果你跟清清少了錢或者貴重東西,有可能是她見財起了歹心。但是,你們的貴重東西並沒有少,這一點就說不通。更何況,她已經把你們迷暈了,又何必傷你們幾刀?」

這一刻,夏以天的心里有些隱隱作痛,除了一大半是因為夏清清受了傷,還有一小部份,卻是因為楚雅。這倒不是因為他還沒放下對楚雅的感情,事實上,兩年前,他就已經放下了她。他只是失落,為什麼他曾經愛過那個高傲善良的楚雅,現在怎麼會變成心狠手辣滿口謊言的女人。

她把他當成了傻子了嗎?這麼拙劣的謊言也能對他說出口。如果不是想到,她有很好的利用價值,可以做夏清清的擋箭牌,他真是一分鐘都不想跟她呆在一起,一想起她說謊的嘴臉,他就沒來由的感到惡心。

楚雅被夏以天犀利的聲音剖析的無處遁形,她死死的咬著下唇突然明白,她剛才自作聰明話太多了。夏以天是何等的精明的男人,又豈是她故作可憐的幾句話,就能誤導他。

只是,謊已經了撒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後退的路。更何況如果事情真的敗露出來,她更是會死的很難看。她故作鎮定的看著夏以天,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一雙放在身側的小手,不停的收緊。

「這……有可能她心里變態……有什麼肆虐的嗜好……」

「如果真是這樣,她也會把你們帶到無人的地方,傷你們,而不會那麼大咧咧的放在包間里就行凶。」夏以天被楚雅的話引的眉頭一皺,他終于知道這個女人看來已經下定決心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如果沒有鐵打實的證據,她是怎麼也不會承認的。他再次犀利的掃了她一眼,這才發了狠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那個送橙汁和食物到你們包間的女人,讓她在你跟夏清清面前一刀一刀的贖罪。」

或許是夏以天說的太過狠冽,或許是楚雅自己心底發虛,她揚了揚自己包上了白色紗布的手腕,故作大方的說道。

「這……我只是受了一點小傷,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她害我誤會了你,讓你受一這麼大的委屈,我怎麼能如此輕饒了她。」夏以天落落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回頭對星墨沉聲吩咐道。「星墨,帶楚小姐上樓去好好休息。」

夏以天說這話的時候,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星墨一眼,緊接著,高大的身影就向別墅外走去。星墨接觸到自家少爺那視線,當下明白,他是要他看著楚雅。他頓時恭敬的點頭,轉身對楚雅說道。

「楚小姐,請先上樓去休息吧。」

楚雅雙眼戀戀不舍的看著夏以天離去的背影,有那麼一刻,她真想沖上前去拉住那個男人,讓他留在別墅里陪她。沒了自己最愛的男人的別墅,冰冷的像雪山之巔一樣,再華麗又有什麼意義。她知道夏以天這麼晚了出去是想去干什麼,他一定是想去醫院看夏清清,即使今天夏清清那麼無理的頂撞了他,即使夏清清用刀逼過他,可是他依然會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包容了她。

一想到夏以天跟夏清清甜蜜在一起的畫面,楚雅就嫉妒的發狂。輸給什麼也不是夏清清,她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楚雅比誰都明白,她現在不能這麼不理智的沖上前去,她如果真這麼做了,不但拉不回夏以天,還會讓他更加厭惡她。今天下午發生的這件事情,顯然已經讓她跟他之間產生了隔閡,一想起他那麼冷冷的叫她楚小姐,她的心就痛的直流血。以前他都是無比寵溺的叫她雅雅,她實在是接受不了他這麼冷漠的對她。

她只有把希望寄托給時間,希望過幾天夏以天氣消了,還能像從前那麼對她。落寞的轉身,楚雅三步一回頭,最終還是很不甘心的回了房。

夏以天又把車子開到了夏清清所在的醫院,他明明知道御初寒會把她照顧的很好,他也明明知道她現在並不想看到他,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她,忍不住前來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夜里九點,夏以天又在外面漫無目的轉了幾圈,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夏清清,她害怕她又拿著刀,對他以刀相向。

他不是不知道夏清清想要什麼,從她那天在餐廳里對他表明心跡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她只希望他的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因為拉不下男人的面子,放不下心里那些橫在兩個人之間的仇恨,又覺得來日方長,所以他一直沒有對夏清清說,她在他的心里是特別的,甚至,他漸漸的發現,他愛上了她。

所以他才會約她去酒店,他才會故意讓楚雅發現他們在一起的事實,他想用這些實際行動告訴夏清清,他那些說不出口的愛。他原本以為這樣楚雅會死心,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楚雅會嫉妒的發狂,一怒之下傷了她。

夏以天原本以為今天晚上他一定會狠狠的懲罰楚雅給夏清清一個交代,可是今天東方瑾帶來的消息,又讓他暫時不能動楚雅。他要楚雅做夏清清的擋箭牌,勢必就會繼續跟楚雅糾纏下去,這樣下去,夏清清就會更傷心,到時候,她真被逼急了一氣之下投入御初寒的懷抱,那也說不一定。

他突然明白,這一場愛情,以仇恨開始,以故意接近為目的,現在又被逼迫到這般如履薄冰的境地,已然陷入了一場越來越糟的死循環。

夏以天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的死死的,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麼失去了夏清清,他更不甘心,他夏以天這輩子真的就注定得不到真愛。想到這里,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夏以天又把車子開回了醫院,大步向夏清清所在的病房走去。

病房已經滅了燈,顯然夏清清已經睡下。窗戶也關閉的死死的,窗簾留下了一個角,正好有走廊的燈淡淡的透露了進去。夏以天走了幾步,就去值班的醫生那里要到了夏清清病房的備用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里很暗,如果不是走廊處透露過來的淡淡的光,一定會什麼也看不清。借著那微弱的光,夏以天看到病床上隆起了一個小小的包,還在不時的顫動。

他慢慢的靠近,就見夏清清瑟縮在被子里,兩只小手緊緊的抓住被子的角,小嘴里還胡亂的呢喃著。

「好冷……好冷……」

每叫一聲,她的身體就扔不住顫抖一下。夏以天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夏清清怕冷的程度,他算是見識了,這個女人,她不論蓋多厚的被子,睡一晚上她都不會暖和,

夏以天雙眼在桌子上掃了掃,找到了空調的遙控器開關,把溫度打高了一些。骨骼分明的大手探進被子里,果然模到夏清清的小腳掌冷的像冰塊一樣。

或許是感受到了溫暖之源,夏清清的腿不由自主的向夏以天溫暖的大手掌貼近,貼上他的手掌就不願意離開。夏以天有些無奈,月兌下自己衣服的外套,掀開被子上床摟住了渾身像是沒有絲毫溫度的夏清清。

或許是今天失血太多,夏以天上床的動作,並沒有吵醒夏清清。她一接觸到一個火熱之源,立刻把凍的瑟縮發抖的身體向那溫暖之源擠了過去,小小的身體幾乎全都要嵌入夏以天身體一樣。夏以天小心翼翼的避開夏清清受傷的兩條小腿,那熟悉的女性體香,讓他禁欲了快半個月的身體很沒有骨氣的就起了反應。可是現在雖然軟玉溫香在懷,可是他卻絲毫吃不到嘴里,他的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在夏清清的額頭不甘心的落下寵溺一吻。

「唉,女人……我該拿你怎麼辦?」夏以天伸出一只大手細細的把玩著夏清清柔軟的長發,一邊苦澀的嘆息。

什麼時候,他竟然需要這般偷偷模模的爬上她的床。如果被懷里的女人知道,他現在不但不能懲罰楚雅,還要表面上對那個女人好,她還指不定會被氣成什麼樣呢?

可是,為了她的安全,他又不得不這麼做,比起讓她傷心,他更多的卻是要考慮她的生命安全。

或許是夏以天身上熟悉的味道讓夏清清的好夢受到了打擾,她頓時皺起了眉頭,嘴里憤恨的呢喃道。

「夏以天……我恨你……我恨你……」

夏以天听到她的呢喃,眼底的痛楚更濃。她到底是有多恨他,才讓她睡著了的時候,都忍不住如此憤怒的罵他。良久,他才平息了心中的苦澀,把懷里的女人擁的更緊,聲音漫不經心的呢喃。

「恨吧……如果恨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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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六千一章節果然順手多了,下面進度會拉的很快!!大約第二百章左右,就會出現楚雅懷孕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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