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2大秀恩愛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以天緊摟著夏清清躺在床上,下垂的手臂觸踫到了懷里的東西,他這才想起什麼是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藥膏。他先是擠出一點在指尖,然後沿著夏清清的臉,仔仔細細的涂抹了上去。藥膏並不像平時的那些東西有藥味,反而還著一股子清淡的香,抹在指尖的時候,還有清涼的感覺。

因為病房里的光線太暗,所以夏以天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藥都抹均勻,他只好用指尖在夏清清的臉上多按摩了一會。這個藥膏是以前他私下找人配的,藥效是極好的,他想起今天夏清清被打的紅腫的臉,他就無比的心痛,走之前,就帶了這藥膏。

這一夜,夏以天都沒有怎麼睡著,他一直渴望著夏清清的身體,但是現在夏清清恨著他,身體還受著傷,他也不能強要了她。摟著她睡了一晚上,聞著她身上熟悉撩人的體香,再加上手指間傳來的細滑觸感,直接讓他煎熬的身體都開始發疼。

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不願意離開想這麼好好的摟著她。有她在他身邊的日子,總覺得什麼都是好的。

臨近天明的時候,夏以天才戀戀的不舍的準備起身,他在夏清清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再沿著她的眼楮,再到她的唇,她的下巴,一一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吻。尤其是唇,發了狠的輾轉了好幾下。像是好夢受到了打擾,夏清清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夏以天這才落落的放開了她惚。

穿好自己的外套,夏以天在夏清清小巧的耳垂處舌忝舐了一下,明明知道她听不見,他還是沉著臉警告了一句。

「女人,離御初寒那臭小子遠點……」

一想起昨天夏清清跟御初寒兩個眉來眼去,夏以天就氣的咬牙切齒,雖然他心中明白,生氣中的夏清清很有可能故意跟御初寒作出那樣子來氣他,可是他還是不能釋懷溫。

如果可以,夏以天真想就抱著夏清清這樣子直到天荒地老,可是他現在又不得不離開,如果被這個女人醒來的時候看到他竟然偷偷溜進了她的病房還摟著她睡了一晚上,她不氣得閹了他才怪。

大步走出了病房,夏以天又把鑰匙還了回去,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醫院。

夏清清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走廊里不時傳來了響動,她這才慢慢的撐起身體坐起了身。她原本以為,自己這一夜一定會睡的很不安穩,她本來就有些認床,再加上昨天遇到那麼傷心的事情,她以為自己就算睡著了也會被惡夢折磨醒,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一夜好眠到天亮。

是不是經歷的多了,她的心就開始變的越來越冷漠,越來越沒心沒肺的活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也能坦然自若。

可是如果真的已經放下,為何她昨晚竟然還夢見了夏以天,夢見他親吻了自己的唇,夢見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自語,她竟像是躺在他溫暖熟悉的懷抱里一樣睡的安然。

肚子有些疼,夏清清微微皺起了眉頭,伸手按了按床邊上的鈴,不一會,一個護工就焦急的推門進來。

「王姐,我想去洗手間。」

夏清清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推門走進來的三十多歲的護工說道,這名護工是昨天晚上御初寒特意請來照顧她的。王姐一听夏清清這麼說,就彎體背著她向衛生間走去,輕輕的把她放到衛生間的馬桶上,王姐這才溫聲道。

「夏小姐,你好了叫我一聲。」

王姐說完,就識趣的走到了衛生間外,還主動替夏清清關好了門。夏清清紅著一張臉解決完生理問題後,這才又由王姐背回了病床。

醫生來給夏清清例行檢查的時候,御初寒剛好也走進了病房,他見醫生在一旁,只是同夏清清擠了擠雙眼,然後靜靜的退到一邊。

「夏小姐,你恢復的很好,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最可喜的還是你的臉,竟然都不腫了。」醫生檢查完後,然後沖夏清清溫聲說道。

其實醫生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夏清清的臉好的那麼快,按理說,被打成那樣她的臉起碼要腫上好幾天。而且她的臉上還有奇怪的藥香,顯然不是醫院開出的藥,他只是奇怪,夏清清既然有這麼好的藥,干什麼還住在醫院里。

夏清清听完醫生的話,雙手不由自主的撫模上了臉。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間,她好像夢到夏以天在她的臉上涂抹了些什麼,本來她被楚雅打了之後,臉一直火辣辣的疼,可是做了那一個夢之後,她的臉就很涼爽,灼熱的疼痛感就消失了。

那時候因為太困,再加上她的心里對夏以天充滿了排斥,所以她自動拋開紛亂的思緒沉沉的睡了過去。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個夢境,可是為什麼她現在卻覺得自己的臉上,還殘留著夏以天指尖的溫度,而且臉,怎麼突然間就奇跡般的好了。難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來過她的房間?

想到這里夏清清的雙眼里就棄滿了驚駭,站在一邊的御初寒見夏清清臉色突然變的難看,不由的擔心的問了一句。

「清清,你怎麼了?」

他的眼神往夏清清的臉上掃了過去,果然見她臉已經消腫,又恢復了平時的漂亮精致模樣。他的眉頭不由的皺起,難道,是夏以天那個卑鄙的男人昨晚來做了什麼嗎?

御初寒突然恨的咬牙切齒,他想著是不是今天晚上幾個手下守在病房外面,免得那個臭男人半夜爬牆。

御初寒的呼喚,讓夏清清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甩開那些不該有的思緒,心里不由暗罵自己還真是犯賤。明明要忘記那個男人,卻又不在不經意間瘋狂的想起。

她嘴角綻開一朵甜美的笑容,這才沖著御初寒軟聲道。

「沒……沒怎麼,對了,御初寒,你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好香啊……」

夏清清貪婪的吸了吸鼻子,御初寒看到她那嬌美的模樣,眼里立刻閃過一抹晶亮,聲音寵溺的說道。

「你還真是一只小饞貓,鼻子還真靈。」御初寒把原本放在身後的早點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夏清清一見那煎的金黃色的煎餃,那白白女敕女敕布滿光澤的豆漿,香噴噴的蛋糕,立刻雙眼冒金星。昨天受傷嚴重流血過多,讓她胃口大開,她昨天晚上吃了一大碗飯,可是今天一大早就覺得餓了。這一會,直接被美食誘惑的毫無形象可言,就差流下口水來了。

她這個樣子直接讓御初寒在一旁邊是嫌棄的搖頭,邊是緊張的呼喊。

「夏清清,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雖然御初寒是一臉嫌惡的樣子,可是還是把夏清清喜歡吃的那幾樣推到了她的面前。夏清清的鼻子一酸,這個時候,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夏以天。如果他在她的身邊,一定會對她這樣的吃相看不下去,一定會霸道的抓過她命令她坐好像個淑女一樣優雅高貴的吃著。

這樣想著,她的心里就愈發的苦澀,慌亂的喝了一口豆漿,直接嗆的差一點噴了坐在對面的御初寒一臉。御初寒見她如此心不在焉,直接毫不客氣的譏笑起來。

「夏清清,如果你喝豆漿被嗆死,肯定死後都會流傳千古。」

被這一譏諷,夏清清的臉漲的更紅,她低頭憤恨的咬著沾了甜醬的土司,雙眼不時白了一眼御初寒。好不容易吃完飯後,夏清清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這才覺得這樣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變豬日子有多麼煎熬。

夏清清看到御初寒拿過一個隻果在手中用刀快速的削好,轉眼就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愣愣的接過,突然間就有些不好意思。這個男人,是堂堂副市長的兒子,可是他卻放段來做這種給她削隻果的小事,還真是給了她最平凡的感動。

「怎麼,是不是感動的想哭,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從了我吧。」御初寒把隻果往夏清清手里一塞,眼里揚著一抹壞笑的調侃著夏清清。

「御初寒,你找打。」夏清清羞的滿臉通紅,直接把身後的一個枕頭拋向了御初寒。結果那個男人比她還夸張,枕頭還沒有踫到他,他就殺豬一樣哀嚎了起來。

「夏清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這一下,夏清清徹底無語,整個人石化般僵直起來。她心里比誰都清楚,御初寒之所以會同她說這些話,只是因為安慰她那顆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他不過是想用他的行動告訴她,她夏清清也是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她也是有人愛的,她同樣可以獲得美好的愛情。

有那麼一刻,她感動的真想就這麼從了御初寒,跟他平淡如水的過一生。或許她無法愛御初寒愛的像夏以天一樣可以舍棄生命,不計名分般瘋狂,但是,他愛她,跟他在一起,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受到委屈。

都說真正的愛情只有三個月由荷爾蒙激漲引發的,後面剩下的,就只是親情,既然愛情絕望于此,她為什麼又要去執著于那曇花一現遙不可及的東西。

夏清清微微眯了一下雙眼,明明知道那些道理,可是她就是不能扭轉自己的心。愛一個人容易,恨一個人容易,可是要忘記一個人,一段情,又談何容易。

如果她不愛御初寒,心里還裝著夏以天卻要跟他走在一起,這樣對他,又是多麼的不公平。

御初寒見夏清清僵的半天沒反應,不由的撿起了被她扔在地上的枕頭,慢步走到她的身邊把枕頭支在了她的身後,然後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溫聲說道。

「夏清清,你那小腦瓜子在想什麼呢?我們不是說好,順其自然嗎?生活每天都要繼續,我們不能把我們的人生每一天都活的愁眉不展不是嗎?」

愛過人,同樣是愛而不得,他當然理解她的那一份心情,如果能如此輕易的忘掉那個深愛的人,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麼痴男怨女。

「御初寒,我沒有傷心,真的,遇見你,真好。」夏清清蒼白的擠出一抹笑。

她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風吹著雲懶懶的前行,的確是美好的一天,她這麼年輕,不過是經歷了一場失敗的愛情,沒有道理就這麼躺在床上,傷春悲秋的頹廢下去。

想到這里,夏清清突然像有注入了一道活力,她回頭沖著御初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那個……御初寒,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想說什麼直說吧,我很樂意為美人效勞。」御初寒不羈的揚了揚眉頭。

「你可不可以幫我去學校把課本拿到醫院來。」夏清清微微嘆息一聲。

她一向是好學生,可是這個大學她可是上的一點也不順利,三天兩頭的請假,一請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她上課的日子屈指可數,功課落下一大截。雖然大學沒有高中那麼緊張,可是也不能懶散到掛科,要不然到時候不但丟臉丟大發了,而且還會失去今後生存的敲門磚。

「當然……沒問題。」御初寒見夏清清終于開始有了奮斗的念頭,頓時笑著滿口答應下來。

又陪著夏清清坐了一會,御初寒被一個緊急的電話叫走了。沒有人陪伴的日子,躺在床上的夏清清更顯得無聊了。好在下午御初寒就把她的書送了過來,還體貼的幫她借了同學上課的筆記。這可把夏清清高興壞了,她頓時讓護工王姐把病床前臨時吃飯的小木板撐了起來,自己伏在是上面仔細認真的抄起了那些筆記。

有了忙碌的事情,日子果然過的快了很多,連吃晚飯夏清清也由王姐催了好幾次。夜里,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的,她睡的很香,半夜的時候,她感覺到床的一邊一沉,一種熟悉的香煙混和薄荷清香的味道就席卷了她的感觀。

她頓時迷迷糊糊的哭罵了幾聲,她怨恨那個男人,為什麼白天佔據了她的思維不說,每天晚上還要來擾她清夢,連她睡覺做夢的時候都不放過。

可是她罵完了後,卻感覺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把她眼角的淚溫柔的拭去,像媽媽給她的精心呵護,她頓時眼淚流的更凶了。她原本是媽媽的驕傲,乖巧漂亮成績又好。可是她現在卻把自己弄的滿身是傷頹廢不堪,她最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愛她的媽媽。可是哭的那麼傷心的夏清清,卻還是听到了一聲沉痛的嘆息。那種聲音,是她听過的,最為悲涼的聲音,就像是冬日里,屋頂肆虐而過的風,喧囂中,又帶著壓抑的嗚咽,直接讓她的心,痛的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清清依然感到床邊上濕了一大片,她自嘲的笑了笑,原本,離開了那個男人,她連每一個夢境,竟然都充滿了淚水。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在御初寒和王姐以及醫生的護理下,她的腿恢復的很快。本來就沒有傷到骨頭和筋骨,經過一個星期的休養,她已經可以勉強下地。

這一天,外面的天氣很好,陽光暖洋洋的灑在地面上,這是冬日里,一個不可多得的晴朗好天氣。王姐看了看在床上認真看書的夏清清,就笑著對她說道。

「夏小姐,我扶你去醫院的花園里曬曬太陽吧,你這樣每天看書太過辛苦也需要休息一下,而且曬太陽也有利于你腿傷的恢復。」

夏清清听到王姐這麼說,就放下了手中的書,她抬眼望了望窗外,外面的天氣果然很好。

「王姐,不用你扶我了,我已經可以慢慢走了。我自己去花園里坐坐。」夏清清沖著王姐甜美一笑。

能夠自己做的,她從來不想假手于人。夏清清扶著床一點一點的試探性的下到地面,確定雙腿能夠承受後,就慢慢的一步一步向花園里挪去。不知道是躺了一個星期沒有運動,還是因為腿傷還沒有好,夏清清這一走,就感覺到腿依然很疼,額頭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可是她還是試著走了出去,畢竟這樣一天到晚的躺著在床上也不利于她雙腿的恢復,她可不想這一生,就在床上結束。再說花園離她的病房並不遠,她只用走過面前的走廊就可以。

這樣想著,夏清清就咬牙堅持著。她走出了病房,剛穿過走廊的時候,卻與迎面而來的一對男女打了照面。她的雙眼里布滿了不可置信,原本就很痛的兩條腿,頃刻間痛的她差一點站立不穩。

這一對男女,是夏清清再熟悉不過的。只見化著精致妝容的楚雅,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高貴的如城堡里走出來的公主一樣。她那一只纏著白紗布的手挽著一個有LV標識的包包,另一只手,卻牢牢的挽著一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也是夏清清再熟悉不過的。那個她愛到了骨髓里,被傷的體無完膚的男人,他依然是那麼高大帥氣奪目,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忘懷的摯愛。曾經她也無數次的挽著他的手腕,跟他走在風里,笑的一臉朝氣純美,只是現在,他的臂彎里,已經有了另一個女人。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有這麼一天,眼睜睜的看著傷了自己的女人,挽著自己最愛的男人,在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大秀恩愛。

夏清清的雙眼向刀子一樣向夏以天看了過去,只見他低斂著頭,眉頭微皺,那張帥氣的臉,依然是那般的坦然自若,沒有絲毫的不安。她的心里,頓時就怨恨了起來。

她以為,憑著那天楚雅對她做過的殘忍的事情,就算夏以天的心里沒有她,憑著他們在一起了那麼久的日子,他也會為她討回一個公道。的確,那天他見到她受傷的樣子的時候,也很是生氣,可是,為什麼才過了一個星期而已,這個男人就把什麼都忘了,竟然包容了楚雅的一切,還跟她一起同進同出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夏清清突然間覺得鼻子里酸澀難忍,明明告訴過自己,要放下夏以天,可是他這樣的行為,還是再次深深的傷到了她。眼看著眼淚就要落下來,夏清清立刻低垂下頭,準備對面前的男女視而不見擦肩而過。

只是,她這麼簡單的想法並沒有如願意,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身邊一道得意的聲音就她的耳邊刺耳的響起。

「喲,這不是清清妹妹嗎?」

楚雅看到夏清清的那一刻,臉上立刻閃過一抹吃驚。她原本是想來這里換手上的藥的,哀求夏以天同她一起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她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夏清清。

可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既然夏清清在這里,白白給了她一個可以嘲諷她的機會,她何樂而不為。所以,楚雅用小手把夏以天摟的更緊,身體幾乎要全部的跌進面前男人的懷抱,滿臉高傲得意的看著似乎很是傷心的夏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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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了,大家注意加衣啊,感冒頭痛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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