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3你就不怕我半夜睡錯了床

作者 ︰ 天堂有傷

可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既然夏清清在這里,白白給了她一個可以嘲諷她的機會,她何樂而不為。所以,楚雅用小手把夏以天摟的更緊,身體幾乎要全部的跌進面前男人的懷抱,滿臉高傲得意的看著似乎很是傷心的夏清清。

夏清清的雙眼,再次被灼傷到刺痛。她不想理面前的男女,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的糾結,她已經決定視而不見的離開,為什麼他們卻欺人太甚的橫在她的面前言語嘲諷的不放過她。

她突然用力的握緊雙手,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無畏的迎著楚雅的目光聲音譏諷的頂了回去。

「對不起,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並沒有什麼哥哥姐姐,所以請不要叫我什麼清清妹妹。如果小姐你眼楮不好,請上二樓直轉到眼科。」

她的言下之意是,楚雅眼神不好認錯人了,也表明了她的立場,她根本不想跟他們攀親帶故。原諒她的刻薄,面對著傷害了她的女人,她實在是無法做到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和顏悅色惚。

楚雅顯然沒有料到夏清清會突然這麼毫不客氣的嘲諷她,一張臉頓時被賭的發白,她委屈的靠近了夏以天,聲音帶著可憐兮兮的味道。

「清清妹妹,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與我無關,以天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也已經原諒了我,你就別再生氣了吧。」

楚雅硬著頭皮裝著可憐,她覺得夏以天肯定是相信那天蛇哥送過來的視頻盤,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陪她上醫院來換藥。所以,即使有了夏清清這人目擊者在現場,她也不怕睜眼說瞎話,畢竟那天發生的事情,只有蛇哥,她以及夏清清知道。她跟蛇哥已經勾結在一起,夏以天也已經相信了她的話,夏清清就算說破了嘴,又能改變什麼呢溫?

夏清清听到楚雅的話,雙眼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夏以天。什麼?這個男人竟然相信楚雅說的那些謊言,精明如果他,她不相信他不知道楚雅是在說謊話。

只是,夏清清看向夏以天的時候,那個男人也諱莫如深的望著她。他的雙眼如一汪寒潭,隱藏掉了所有的驚濤駭浪,沒有愛戀,沒有難過,沒有心痛,就那麼平靜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夏清清突然就蒼白的勾起了嘴角,為什麼她被傷成了這樣,竟然還會期待這個男人會幫她。她暗自碎罵了自己幾句沒出息,就抬頭迎著楚雅的目光,聲音努力平靜的說道。

「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騙過了所有人,難道你還騙的過自己的心嗎?」

什麼是睜眼說瞎話,夏清清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個楚雅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厚,她對夏以天說她沒有傷她也就罷了,竟然還跟她來對峙,真是無恥之極。

再說了,夏以天又不是她的什麼人,憑什麼他原諒了楚雅,她就得原諒。她的兩條腿,傷的現在走路都疼,她又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原諒她。

夏清清突然又靠近了楚雅幾步,緊緊的盯著她的臉,詭秘的笑著提醒。

「既然已經讓某個男人相信,那麼這一次你可就要看好了,說不定明天,後天,又會有王清清,李清清,給他把魂勾走了。到時候,你還會拿著刀,又給她們一人兩刀嗎?你能保證,他對其他的什麼清清,也像對我這般不重視嗎?」

夏清清說完,就一臉譏笑的看著楚雅。

她的話果然讓楚雅的一張臉頓時變的很難看,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得不承認,夏清清這幾句話,踩到了她的痛處。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別的女人來跟她搶夏以天,怕的是,她在夏以天心里沒有了地位。

她的確不能見到夏以天身邊有女人就上去給別人兩刀,就算她成功把這些女人干掉了,可是也不能保證每一次都不被別人發現不是嗎?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留住夏以天的心,只有夏以天的心在她身上了,那麼她的地位才能保住。

可是,她要怎麼才能留住夏以天的心呢?三年不見,這個男人愈發變得深層,誰也不知道他那雙平靜無波的雙眼里想的是什麼?楚雅一時間陷入了迷茫,眼神開始飄忽起來。

站在楚雅身邊的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身體也僵了一下,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苦笑。不得不承認,他在夏清清心里的映象還真是惡劣,什麼王清清,李清清,這個女人還真是把他當成了見個女人就動情的花心男人?

或許是站的太久了,夏清清的兩條腿痛的更厲害了,她死咬著牙想堅持住繞過面前礙眼的男女,可是雙腿卻偏偏有些不爭氣,剛邁開步子就不由自主的向地面跌去。

「啊……」夏清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她已經做好了跌倒在地面的狼狽的樣子,雙眼也已經害怕的緊閉起。可是在她閉上眼楮的那一刻,耳邊卻閃過一抹勁風,一種無比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緊接著,她的身體就穩穩的跌進了一個溫暖如春的懷抱,雙腳遠離了地面,緩解了她雙腿著地的疼。

夏清清疑惑的睜開雙眼側過了頭,就看到夏以天緊緊的抱著她,雙眼神色焦急在確定她沒事的那一刻,明顯看到他松了一口氣。她突然間就感到非常難過,這個男人他不是從剛才遇到那一刻開始一直冷漠的像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嗎?為什麼在看到她要跌倒的時候,又這麼焦急在乎的摟住她。冷落,關心,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夏清清的那一聲痛呼,直接讓陷入深思的楚雅回過神來,她回頭就看到夏以天緊張的摟著夏清清,那雙手就像捧著他最珍視的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她的雙眼里突然就生出了一抹怨恨,這個夏清清還真是會裝,早不跌倒晚不跌倒,偏偏在走過夏以天身邊的時候跌倒,她就是存心想勾/引夏以天不是嗎?

極力壓下心底的憤怒,楚雅邁步主優雅的靠近夏以天,雙眼定定的看著面前滿臉擔憂的男人溫婉的說道。「以天,你真是的,清清妹妹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怎麼能撒手把她扔在醫院里不管了呢?你看,她剛才險些就摔倒,多讓人擔心啊。」

聰明如楚雅,她在這個時候扮起了大方,說出的話,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夏清清未來嫂子一樣假意關心著自己的小姑子,她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刺激著面前的夏清清,以及討好著夏以天。

夏清清听完楚雅的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惡心,她推了推夏以天摟著她的手,見推不開,不由的惱火的沖身邊的男人吼道。

「夏以天,放手。」

該死的臭男人,他真把自己當成帝王,還想著妻子和情人和平共處。他沒有看到面前的女人那眼楮都快要把她給吃了嗎?

夏以天听到楚雅的話,雙眼里明顯閃過一抹不悅。這幾天,楚雅見他並沒有追究幾天前她對夏清清做出的事情,而且對她的態度還有所改善,尤其是他听說墨家人要來留城,不得不帶著她出席了幾個酒宴,這讓她愈發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她竟然利用他的不得已,開始故意在夏清清的面前秀恩愛引的她傷心,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值得原諒。

隱去眼底那些波濤洶涌的怒意,夏以天落落的抬頭,他沒有放開夏清清,也沒有理會她眼底的憤怒,反而把她抱的更緊,然後轉身對著面前極力維持優雅的楚雅沉聲說道。

「你說的對,我當然不能對我的妹妹不聞不問,我這就送她回病房,你沒什麼意見吧。」

夏以天說完,不等楚雅反應,就抱著夏清清大步向病房的方向走去。夏清清雙眼里閃過一抹憤怒,誰稀罕這個臭男人抱她回去,她不由的捶打著面前男人的肩膀,聲音拔高的吼道。

「放開我,臭男人你放開我,誰是你妹妹,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只是夏清清垂打了半天,對于夏以天就像撓癢癢一樣,摟著她的手不但沒松開,反而摟的更緊了,她頓時氣的有想一口咬死面前男人的沖動。

這一幕落到楚雅眼里,就像是兩個有情人在打情罵俏一般。她一臉慘白的留在原地,憤恨的雙眼都快要冒出火來。

她終于明白,她在夏以天的心里,比不上夏清清的一個手指頭。她說什麼他都可以無視,但是夏清清一個皺眉頭的動作,他都舍不得。

楚雅的雙眼開始迷離又不禁呢喃自語,她到底要如何留住這個男人的心呢?

遠遠有一個似乎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寶寶一步一搖的慢慢向前挪了過來,眼見就要摔倒,後面一個男人一只強勁的大手瞬間就抓住了她,還寵溺的把她舉高,聲音爽朗的響起。

「臭寶貝,你還沒有學會走路,就想開始跑了,你個貪心的臭寶貝。」

小寶寶顯然是听不懂她爸爸的話,但是被爸爸舉高她卻很開心,她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

「爸……爸爸……好……」

楚雅看到這一幕,雙眼頓時閃過一抹晶亮。

她記得,三年前她跟夏以天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他就對她說過,他很喜歡小寶寶。像夏以天那種童年缺失了父愛和母愛的人,他最渴望的就是有一個一脈相承的孩子,他說過,他要把他所有缺失掉的愛,加倍的寵愛到未來的寶寶身上。

如果……如果她也能給夏以天生一個孩子呢?她想要留住夏以天的心,她就一定要給他生一個孩子,就算有一天他真的不再愛她了,就算有一天她做出了什麼他無法原諒的事情,只要她給他生了一個孩子,那麼有了孩子作為維系,他也會永遠留她在他的身邊,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她。

想到這里,楚雅就快速的追上了夏以天,拉著他的胳膊聲音焦急的說道。

「以天,我們把清清妹妹接回別墅好好照顧好不好?」

自從夏清清住院這一個星期以來,夏以天就沒有一天晚上是在‘藍庭逸居’里留宿的。她住在了他的別墅里,但是那個男人卻不在別墅,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楚雅比誰都清楚,要想夏以天回到別墅,她就必須讓夏清清回別墅,只有夏以天回了別墅,她才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所以,盡管她非常不情願,盡管她看到夏清清就堵心,她也不得不開口邀請夏清清回別墅。

夏清清再次被驚愕住了,連捶打夏以天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面前的女人明明厭惡她跟夏以天有關系,她明明巴不得她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可是她現在又在夏以天面前說什麼接她回別墅的話,這個女人,她也不嫌活的累麼。

迎上楚雅不甘心,又緊張的雙眼,夏清清眼里閃過一抹冷笑。她突然靠近了夏以天,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挑釁的吧嗒落下一吻。

楚雅顯然沒有料到夏清清會突然做出這麼大膽的動作,雙眼頓時快要冒出火來。夏清清卻咯咯一笑,聲音無辜的響起。

「楚小姐,你邀請我去你們的別墅,你就不怕我半夜睡錯了床,或者是某個男人走錯了房間?」

夏清清笑的一臉,說出的話連她都覺得有些刻薄惡毒。只是,她已經告訴面前的女人,她已經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糾葛,她卻偏偏要來糾纏她,沒有道理她就一直忍氣吞聲被她欺負不是嗎?

「你……」楚雅頓時被氣的全身發抖,卻有些啞口無言的說不出話來。

她突然間有些懊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取羞辱,她怎麼忘記了,這個女人現在是夏以天的心頭肉,就算夏清清跟回了別墅,夏以天滿眼都是她,他們更有機會滾在一起了,哪里還有她半點機會。

夏清清見楚雅氣成那個樣子,頓時有些解氣,心情也舒暢了起來,就差歡呼雀躍起來。只是她還沒來的及把這一份喜悅擴大,卻突然發現摟著她的某個活物喘息聲卻突然加重了,而且她的側腰處抵著的某個東西,也在漸漸的復蘇。她頓時驚駭的抬頭,就看到夏以天也正雙眼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眼眸的深處,似乎還跳躍著她無比熟悉的欲、望火焰。

「夏以天……你……你……」這一次換成夏清清口吃了,一張臉紅了個徹底,指著夏以天愣是沒好意思把後面的話給說全。她心底郁悶死了,TMD,她跟楚雅吵的死去活來,這個臭男人氣定神閑的在一旁看著就算了,他就抱著她,丫的他身體竟然還能起反應。

夏清清真是懷疑是楚雅那個臭女人最近沒有滿足他還是說,這個臭男人他前世就是一頭種、豬,要不然怎麼動不動就發情呢?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嬌羞的樣子,一顆心不由的更加心猿意馬起來。他可是二十多天沒有踫女人了,再加上本來就是渴望著這個女人的身體,抱著著她的時候,聞著她身上撩人的淡淡體香本就是一件不小的挑戰他意志力的事情。再加上走路,讓兩個人身體不停的摩擦,直接讓他的心里就騰升了色、情的欲、望。而這個女人卻一點也不自覺,為了賭氣竟然反而主動貼過來親他,軟玉溫香在懷,美人面若桃花,只怕是個正常男人,這一會都會起正常的生理反應,她又怎麼能責怪他。

不得不承認,一個星期不見,這個女人愈發的尖牙利齒,竟然把楚雅都賭的說不出話來,只怕再這麼下去,他都治不了她。這一刻,夏以天真想不去顧及什麼墨家,不去顧及什麼未來,直接把這個女人抱回房間給辦踏實了。

夏清清看到夏以天雙眼里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抵著她側腰處的灼熱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熱,直接讓她的腰那一片皮膚都開始滾燙起來。她頓時嚇花容失色直接從夏以天身上開始往下跳。

夏以天沒有想到夏清清會這麼做,一個不防備,就讓她跳了下去。

「啊……好痛……」夏清清的雙腳剛一著地,立刻痛的哀嚎起來,她這才記起,自己的雙腿還受著傷,根本就不能太用力站起。她頓時顧不得地面髒,很沒出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或許是真的痛狠了,夏清清眼淚都快要流下來,她愈發的恨起夏以天來,只要是有這個男人在她身邊,她就會倒霉不斷。

「活該,沒事你跳個什麼勁?」夏以天見到夏清清痛的快哭了的樣子,頓時又氣又心痛。吼完了之後,他蹲體去掀夏清清的褲腿,想看看剛才那一下有沒有掙裂傷口。

夏清清卻驚恐的避開了夏以天的手,抬腿對著他某個高高鼓起的地方,就是快速的一腳。夏以天被嚇了一大跳,身體本能促使他伸出大手精準的抓住了夏清清踢過來的小腳,一張臉嗖的變的很是難看。

「夏以天,你滾開,我不稀罕你的假猩猩……」夏清清見沒有踢到夏以天,頓時又氣又惱,聲音哽咽的吼了起來。

她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她也不奢求這個男人能懲罰楚雅為她討回一個公道了,她只求他離她遠一點,讓她過幾天平靜的日子,難道這也是奢侈嗎?

「是不是假猩猩,你總有一天會明白……」夏以天面色一沉,身體躁動的***,也慢慢的消退。

他見夏清清還能用腳踢他,當下知道她的腳並沒有什麼大礙,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作勢就要走進她抱她起來。夏清清卻用雙手抵在了兩個人之間,雙眼憤怒的瞪著他,顯然是不想要他抱她。

正當兩個人噴火的對峙時,遠遠卻傳來了一個焦急的呼喚聲。

「清清……夏清清,你在哪?」

夏清清一听這熟悉的聲音,雙眼立刻閃過一抹晶亮,她揚起一只小手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揮了揮,有些驚喜的叫道。

「御初寒,我在這里……」

夏清清剛喊完,就發現自己那只被握住的腳上驀然一疼,她的臉也被一道噴火的視線牢牢鎖定。她轉過了臉,就看到夏以天一臉寒氣的緊緊的凝視著她,她突然有些想笑,這個男人這是什麼表情,憤怒嗎?可是,她又不是他的誰,他又憑什麼憤怒。

御初寒听到夏清清的聲音,快速的奔了過來,等他看到幾乎用大個身子圈著夏清清的夏以天,腳步頓時一僵,雙眼里也染著一抹憤怒。這個男人怎麼在這里?竟然還帶著楚雅一起,他是想故意來刺激夏清清嗎?

良久,他才壓下那躁動的情緒,聲音輕輕的問道。

「清清,你怎麼坐在地上?不是告訴過你,地上涼你腿還沒有好不要坐在地上嗎?」

御初寒說著,就靠近了夏清清,眼眸深深的望著她,眼底深處,滿滿都是擔心。夏清清對他揚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心底因為他的話,而滑過一抹暖意,她口氣有些撒嬌的說道。

「我腿痛,所以站不起來嘛……快抱我回病房。」

夏清清說著,就對御初寒伸出了雙手。她現在是寧願御初寒抱她,也不會讓夏以天踫她。然御初寒剛抓住她手的時候,夏清清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整個身體都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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