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5我想要你,你怎麼也抗拒不了

作者 ︰ 天堂有傷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身邊的男人卻有了動作,他輕巧的翻了一個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就橫到了她的身上,還好死不死的,恰巧壓在她胸前敏感的豐盈上。

放在上面也就罷了,那只炙熱的大手還在她豐盈上面時不時的輕輕揉捏,雖然隔著睡衣的衣料,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被他如此色、情的撩撥,還是讓夏清清忍不住全身開始戰栗。

尖叫已經到了喉嚨處,夏清清差一點就失聲叫出了聲,她極力的握緊雙拳這才壓下心中的異樣。這一刻,她並沒有立刻就出聲呵斥這個男人,因為她想看看,這個男人能夠無恥到什麼程度。

很長一段時間,身邊的男人都只是緊緊的摟著她,並沒有進一步動作。如果不是那手指在她胸前緩緩的劃過,她都以為他是睡著了。就在夏清清要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修長的指尖,卻突然順著她睡衣扣子的開口處,慢慢的向里面滑去。

因為夏清清睡覺從來不習慣穿胸、衣,這更是方便了身邊男人禽獸。他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握住了那幾乎不能完全包裹的豐盈,指尖摩挲著上面的一點嫣然,一點一點把它揉捏到挺立,寬闊的胸膛里還發出一道低不可聞似痛苦,似歡愉的輕嘆惚。

身後的臀部慢慢的被一個硬物抵住,那樣灼熱的溫度,讓夏清清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她當下就怒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一想到過去的那一周時間,這個男人也曾如此的對待過她,夏清清就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雖然她過去的一周里,身體並沒有出現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她知道這表明她並沒有受到身體的侵犯。可是,這個男人他雖然沒有要了她,卻模遍了她全身,這跟要了她,又有多大的差別。

她猛然抓住了身邊男人的手,毫不客氣的把那只作亂的爪子從她睡衣里扯了出來,指甲幾乎陷阱去他掌心里,一點一點用盡全力。

夏以天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就低頭俯身在夏清清的耳邊,聲音曖昧又帶著性感的沙啞溫聲道溫。

「我以為你還會裝睡一會……」

機警如夏以天,他從進入房間,就嗅到了房間里不尋常的氣氛。他躺到夏清清的身邊摟著著她的時候,他明顯感到她身體僵硬了一下。所以,他故意手指放到她的胸前,劃過她的敏感點。如果她睡著了,那麼一定會沒有什麼反應,可是他卻明顯感覺到她全身戰栗了一下,呼吸也開始加重。

對于夏清清沒有睡著,他一點也不好奇,她那麼感性,今天中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一定會悶在心里,怎麼可能睡的著。他只是好奇,她既然醒著,為什麼還要裝睡著,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制止他。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話,整張臉因為怒氣嗖的一下就變的通紅。該死的臭男人,他竟然知道她沒睡,既然他知道她沒有睡,他竟然還這麼無恥的對她。

「夏以天,你真無恥……」夏清清羞憤的吼了一句。

她頓時對著身邊男人就是一陣猛掐,膝蓋也加入了戰斗行列,如果不是顧及到小腿上的傷,她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男人給踢下床去。

只是,男女力量的懸殊,嬌小的夏清清根本就不能把夏以天怎麼樣,反而在床上‘打架’這件事情,直接讓兩個人的身體有了更多的接觸,摩擦,讓曖昧不斷升溫。

夏以天輕松的避開了夏清清頂過來的膝蓋,一只手放在兩腿之間護住了自己早已蠢蠢欲動高亢的分身寶貝,另一只手任由夏清清泄憤般的掐著。眉眼間染著寵溺的笑,黑暗中一雙晶亮的雙眼,緊緊的鎖定面前女人那張皓白的臉上。

這一刻,夏以天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拳打腳踢,都好過她的冷漠疏離,最起碼這表示,她的心里是有他的,所以才會對他有恨有怨,不是嗎?

或許是打的有些累了,夏清清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心里突然就滋生出一抹無力感,面對著這個男人,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逃又逃不了,擺月兌又擺月兌不掉,難道這一輩子,都要這麼痛苦的跟他糾纏在一起嗎?

見夏清清不再有任何動作,夏以天心疼的拉起了她的小手,淺淺的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這才溫聲說道。

「打的手疼了是不是?下次打的時候挑肉多的地方,那樣就不會太疼。」

夏以天說的一臉落落大方,夏清清卻覺得熱血上涌羞憤不已,她猛的抓過夏以天的胳膊,對著他的手腕又是重重的咬了下去。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夏清清恰恰好咬到了今天中午咬的地方,原本就有兩排牙印外加淤血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流出了血。

嘗到了血腥味,夏清清這才慢慢的松了口,她似乎還是不解氣,沖著黑暗中那雙晶亮的眼楮就怒火沖天的大吼。

「夏以天……你怎麼不去死……」

夏清清這一吼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哽咽,她的心又開始難受起來。她打了他,他竟然心疼她手打疼了,還讓她下次挑肉多的地方打。她最受不了就是夏以天這麼虛假的溫柔的對她,如果他一直對她冷情冷心霸道的掠奪一切,她一定絕望到死心,可是他偏偏在傷了她之後,又來虛假的討好她。

溫柔是毒,總能浸入她脆弱的皮膚,溫暖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明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卻仍要藕斷絲連,這才是最傷痛無奈的事情。

夏以天沒有想到夏清清會再次咬他,手腕處舊傷加新傷,他也只是血肉之軀,直接讓他疼的齜牙。但是他一直忍著一語不發,直到夏清清出口罵他,他這才危險的眯起眼楮,抬手模索到她的下把,兩指鉗住,微微抬高了它。

「小野貓,幾天沒有收拾你,你的膽兒,還真是養肥了。」夏以天手指微微用力,俊逸的臉貼近夏清清,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聲音濃烈的警告。「下次再咬人,我就拔了你的牙。」

夏以天說完,抬起一條腿小心翼翼的避開夏清清受傷的小腿壓制在她的大腿上,側身就低頭精準的捕捉到了她的唇,帶著掠奪一切的狂野氣息,重重的汲取著她的甜美。或許是太久沒有吻夏清清,體內那躁動的欲、望沒有得到宣泄,夏以天越吻氣息越亂,也越來越用力,他一只大手緊扣著她的縴腰,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另一只大手急切的探進她的睡衣里,大力的揉捏著她飽滿的豐盈,高亢的分身,直直的抵在了夏清清的小月復處。

「嗚嗚……」夏清清急的快要哭了,小嘴被夏以天堵住,她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她用力的捶打著夏以天的肩膀,小臉左右搖擺想要躲避開夏以天的炙熱的吻,只是他的舌早已伸入了她的口腔,一點一點的游離過她的唇舌齒間,讓她的整個口腔里,都布滿了他味道,絲毫也動彈不得。

夏清清頓時驚恐的睜大了眼楮,眼里帶著脆弱的殤然絕望,這個男人,他是想不顧她的意願強要了她嗎?

心又開始作痛,她絕望的發現,她跟夏以天的相處,總是在一場一場互相的折磨下度過。傷一次愈合一次,好了後下次再傷,傷口又再次愈合,反反復復,像個永無止境的死循環。可是,每傷一次,盡管好了,最後也會留下一道丑陋的傷痕,越積越深,越變越大,到最後,在每一個下雨陰暗潮濕的天氣里,都會隱隱作痛。

眼淚沿著夏清清蒼白的小臉蜿蜒而下,匯入了白色的枕頭里,只是這一切,都被黑暗,隱于無形。鼻息間被酸澀的感覺堵塞,夏清清唇也被緘默,直接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張臉,也憋的通紅。

夏以天很快發現了夏清清的異樣,他俊臉一沉,緩緩的放開了她,大手卻突然按開了房間的燈。

突然來的光亮,讓夏清清不舒服的微眯了眼楮,隨著她眯眼的動作,一大滴眼淚各沿著她的眼角,滾落了下來。那張純美的小臉,因為淚水,而變的格外的淒然。

夏以天微微的直起了上半身,目光灼灼的緊盯著夏清清,硬生生的壓下了體內噴火的欲、望。

面前的女人,依如從前純美漂亮,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黑發像瀑布一樣披散在床上,愈發襯托著那張小巧的白皙迷惑。紅唇剛剛經過他的寵愛,變得晶瑩紅潤,像雨水細水洗滌過的紅櫻桃,格外的誘人。唯一不協調的是,那雙染著淚水的清澈的大眼楮,她似乎哭的太傷心,眼楮里已經布上了血絲,眼皮也腫了起來,讓她整個眼楮都變的紅紅的,長長的睫毛也被淚水打濕,顯得格外的楚楚可憐。

夏以天微微嘆息一聲,大手緊扣著夏清清的下巴,神情凜冽的問道。

「不許哭,我要你,就讓你這麼難受?」

夏以天感到無比的挫敗,他想要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主動的貼過來。他要寵愛她們,她們往往都會精心的打扮用盡手段的討好他。可是偏偏是這個女人,抗拒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惹火著他。

更讓他嘸法的釋懷,他就偏偏認定了她,自從遇到她之後,他就沒有再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這種親密的關系。

下巴上驀然一疼,夏清清憤怒的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瞪著夏以天,聲音殤然的質問道。

「夏以天,在你的眼里,我就這麼廉價嗎?你想上就上,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為什麼……」

單純的夏清清,她的世界黑白分明,她希望的,不過是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而自己恰好也愛著他。她要的是他的身邊,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她,而她同樣,也會全心全意的愛著他,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兩情相悅的感情,到了她這里就變成了奢侈。

這個男人,今天中午才體貼的陪著楚雅來醫院換藥,可是半夜他又偷偷的爬上了她的床對她做這麼羞辱的事情,他是想把情人跟妻子,一個也不落下的一並寵愛了嗎?

可是她夏清清心眼很小,她的愛情世界里,容不下第三個人。就算是她再愛他又怎麼樣,她還沒有低賤到連自己的尊嚴也不顧了。這個男人這麼對她,就是一種無法抹殺掉的羞辱。

夏以天被夏清清質問的面色一凜,手指不由的更加用力,整個人也怒不可竭的吼了起來。

「你覺得我是在羞辱你,夏清清,你要知道,我要你,你怎麼也抗拒不了。」

人之所以叫做人,就是因為他有情感。如果不是因為他喜歡她,她以為他會踫她嗎?就像楚雅,她穿著性感內衣來到他的房間,甚至月兌的一絲不掛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踫過她。

而現在,她竟然把這種男女之間正常的歡、愛當成了羞辱,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

夏清清只覺得的下巴疼的更厲害,她知道,夏以天這是動怒了。她突然間就蒼涼一笑,聲音嘲弄的響起。

「你要這身體,那就拿去,你又不是沒有強迫過我。」

這個男人,他有多卑鄙,她比誰都清楚,他又何必在她面前裝紳士。那晚毫不知情的她不過是陪著御初寒參加了一個酒宴,他趕來的時候,不但把她按在車里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還給她下藥,逼著她哭著求他要他。

有了這麼惡劣的前科擺在那里,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嘲諷的聲音,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肺,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凸了起來。良久,他才扯開性感的薄唇,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很好……那你就別後悔……」

夏以天說完,大手松開鉗制住夏清清下巴的手,雙手來到她的胸前,動作大力的開始解她身上衣服的扣子。似乎是故意折磨著夏清清的神經,又似乎是給她反悔的機會,夏以天解扣子的動作並不是很快,只是那緊抿起的唇,顯示了他現在正在極力壓抑著怒氣。

夏清清頓時驚恐的閉起了眼楮,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她依然不敢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歡、愛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這中間隔著怨恨,一切就變的苦澀起來。她不是對夏以天的動作沒有反應,相反,她的身體幾乎沉淪到了他帶來的情、欲世界里,只是她一想起他也曾這麼對地楚雅,她就沒來由的感到惡心。扣子終于解完,夏以天的臉色也難看到了不行,他給過這個女人機會了,看來她是決定倔強到底。衣服被拉到兩邊的時候,那嬌美的身體就完美的呈現在了夏以天的面前。或許是因為空氣中有些冷,夏清清的身體微微的輕顫起來。夏以天眼眸一深,突然就低頭就含住了夏清清豐盈上的一點嫣然,舌尖在上面變著法子打著圈。一只大手握住了另一邊的豐盈,指尖寵愛著另一點嫣然。

他就用手和唇輪番寵愛著夏清清胸前的兩點,並不急著佔有了她,夏清清只覺得身體里點了一把火,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她死死的咬著下唇,就怕嘴里溢出羞澀的呻、吟。

「怎麼不敢睜眼看,夏清清,你是怕抗拒不到自己的心沉淪嗎?」夏以天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睥睨著身下閉著眼咬著唇的女人,聲音嘲諷的問道。

夏清清被迫睜開了眼,只跟夏以天滿是情、欲的雙眼對峙了一秒,就立刻挪開了視線。她咬了咬唇,這才悶聲道。

「你可不可以快點。」

既然羞辱逃避不了,那麼她只希望這一切可以快點結束。

「你是等不及了,還是害怕。」夏清清的話,又引的夏以天一陣嗤笑。他揚了揚英挺的眉宇,聲音惡劣的說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快不了。」

夏以天的話,讓夏清清一下子想起了他以前沒完沒了要她時的場景,這個男人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做起來,不得到滿足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的臉頓時一紅,牙齒無助的咬著下唇,帶著迷離的大眼楮,更加的迷人。夏以天冷冷一笑重新覆蓋上了她,薄唇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大手就來到到她的兩腿間,滑進她的褲子,作勢就要扯下來。

夏清清全身都緊繃起來,她的眼眸向下,就掃到了夏以天手背上,有很多艷紅的傷痕。她當下就明白,那應該是今天中午,他砸在牆上那一拳傷到的。

楚雅說,他是因為不想傷到她,所以才臨時挪動了拳頭,傷了自己。她突然就覺得有些難過,眼淚流的更凶,一把抓住夏以天的手,失聲叫了起來。

「不要……不要…………」

夏清清突然就開口求饒,她本來不怕他的,可是看到他受傷的手,她突然就開了口。或許,她是的心有一絲的僥幸,只要她開口,這個男人就會放過她。

讓夏清清欣慰的是,她的話音剛落,夏以天真的就住了手。他輕輕的收攏她的睡衣,側身躺到了她的旁邊,只是那粗重的呼吸顯示著他,忍的有多麼的辛苦。

其實,夏以天很想很想要了夏清清,二十多天沒有踫她,這一個星期以來每天晚上摟著她都讓他難受的全身發疼。但是夏以天知道,他現在卻不能要了她。

因為,如果他對她做出了這種事情,她一定會恨死了她,他們兩個人之間,橫著仇恨,橫著楚雅,現在還多了一個墨家,如果他真把她傷狠了,就再也挽不回她。

所以,盡管他欲,望勃發,盡管他忍的渾身都痛,他也要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兩個人之間那點可憐的關系。更何況,夏清清身上還有傷,他也不可以不顧及她的身體。

他今天晚上,本來就打算好好的摟著她單純的睡覺,並沒有想過要對她做這些事情。

被放開的夏清清,總個人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微微側過頭看到額頭冒出冷汗的夏以天,心卻重重的疼了一下。這個男人,他說的對,他想要她,她怎麼抗拒都抗拒不了,可是,他現在為什麼要這麼為難自己。

為了緩解自己的得不到舒解的欲,望,又或者是想讓夏清清安心,夏以天突然慎重的開口。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楚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夏清清愣了一下,這個男人,他是在對她解釋嗎?他跟楚雅沒有任何關系,這麼說,事情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可是,他為什麼跟楚雅走的那麼近?

像是想起了什麼,夏清清突然委屈的說道。

「我腿上的傷,是楚雅弄的,我沒有撒謊。」

那個楚雅說什麼夏以天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經過,她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想,肯定是楚雅耍了什麼手段來騙他。

「我知道,你不會說謊。」夏以天側過頭,雙眼盯著夏清清神色認真的說道。

夏清清愣了一下,這個男人都知道,那麼,為什麼他還會像個沒事人一樣對待楚雅,為什麼今天楚雅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卻沒有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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