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6訂婚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清清愣了一下,這個男人都知道,那麼,為什麼他還會像個沒事人一樣對待楚雅,為什麼今天楚雅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卻沒有拆穿她。

她頓時側過了頭,雙眼緊盯著夏以天那雙深邃的眼楮,似乎想從他的眼神里,讀出點什麼。可是,他的眼神漆黑如墨,如容納百川的海,什麼也看不清。她只好靜靜的凝視著她,清澈的雙眼布滿了期待,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繼續解釋下去。

夏以天知道,夏清清期待著他的解釋,可是,他現在策劃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不然,萬一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再說,夏清清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他又何必說出來讓她擔心害怕。

所以,他突然側過身摟住了她,聲音溫潤的說道。

「你的傷也快好了,我已經在你讀的大學附近買了一套房子,等你出院後,我們就搬過去。惚」

他知道夏清清絕對不會跟他回‘藍庭逸居’的,再說有楚雅那顆定時炸彈在,他也不希望夏清清回那里去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放任她一個住在學校里,他依然不放心,想來想去,最後就決定在‘風雅大學’附近買了套房子。

這樣,她上學也方便,也留給了她與他的,安靜相處的空間。

夏以天的不解釋,讓夏清清的心間布滿了失落,再加讓他說要她搬出學校跟他住,更是引得她心間像是點燃了一把火一樣。她沒好氣的揮開夏以天摟著她肩膀的手,聲音決絕的說道溫。

「我不去。」

「必須去。」夏以天臉色也微微一沉,聲音也帶著強勢。

夏清清心里更有些難受,她迎著夏以天的目光,語帶嘲諷的問道。

「為什麼要我搬過去,是想要我繼續做你金屋藏嬌見不得光的情、婦嗎?夏以天,你以為你還會像以前那樣,傻傻的依附著你任由你擺布麼?」

他讓楚雅住在‘藍庭逸居’,他又讓她住在大學城附近,這個男人有多少棟別墅她不知道,但是憑著他的財富,他的房產肯定少不了。她只是好奇,這個男人是不是每一棟別墅里,都住著一個等他寵愛的女人。

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的美好愛情,這個男人身邊卻女人無數,她都沒有原諒他,她怎麼可能跟他住在一起去,他真把她當成了恬不知恥的女人了嗎?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頓時氣的恨不得掐斷夏清清那細小的脖子,他死死的握緊雙手,這才強忍著怒氣寒著聲音問道。

「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情、婦了。」

他如果只是把她當成他那些包、養的發泄欲、望的女人,他怎麼會顧及到她腿上的傷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而不踫她。

「是你自己親口說過,我在你的眼里,廉價的連妓、女也不如,你自己說的,我只是你償債的玩物。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楚雅就住在你的別墅里,我再搬去跟你住,不是你包養的情、婦,那是什麼?」夏清清眼眸一酸,聲音苦澀的吼道。

以前的她,太過懦弱,他怎麼對她,她都默默的忍受了下來。那時候,是因為沒有楚雅,她以為他的身邊只有一個她,所以一直安慰著自己,就算是愛的卑微了,也沒有防礙到別人不是嗎?

可是,現在卻突然多了一個楚雅,那個女人有了他未婚妻的頭餃,她就算是愛的再卑微,她也不能不顧尊嚴去做那可恥的第三者。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質問,面色立刻僵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

「以前說的那些難听的話,那不過是我說的一時氣話。再說楚雅,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我的未婚妻,她雖然住在那別墅里,可是這麼久我每天晚上都來你的病房,根本就沒有踫過她。」

夏以天這一刻才理解那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個女人,她也太能記仇了吧,以前生氣時他說的那些氣話早就拋到腦後了,沒有想到,她卻一直都記得。

見夏清清如此的排斥自己,他忍不住向她解釋起來,因為他知道,未來他會跟楚雅演太多的親密戲,他現在說這些,但願可以給她一點相信他的信心。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解釋,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直到夏以天好笑的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這才尷尬的回過神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她聲音結結巴巴問道。

「那……那你愛她嗎?」

雖然她知道夏以天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們畢竟曾經是情侶,舊情復燃是太過容易的事情。就算他現在不曾踫過楚雅,但是這不能就說明,他心里沒有她。

「不愛。」夏以天直視著夏清清的雙眼,想也不想的否定道。「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後面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可是三年前她去了英國,我就把她從我記憶里抹去。」

說到這里,夏以天也唏噓不已,或許是當初愛的並不深吧。所以楚雅走後,他雖然難過了一段時間,但是很快就振作了起來,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的心里竟然泛不起波瀾。

夏以天執起了夏清清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在了他胸膛熱烈跳動的心髒處,聲音灼灼的說道。

「現在這顆心里,再也沒有了她,而是住進了另一個,別扭的小女人。」

說這話的時候,夏以天的雙眼緊緊盯著夏清清,深邃的眼底深處,布滿了認真。其實連他都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什麼時候住進他心里的,還住的如此根深蒂固,非她不可。

夏清清被夏以天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他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著雙眼楮大的她。她當下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用一只手捂住了嘴,雙眼布滿了不可置信。

這個男人,他是在向她表白嗎?

夏清清頓時覺得整張小臉都開始發燙起來,想抽回被夏以天緊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可是抽了好幾下,她也沒能抽回來,反而被他越握越緊。她索性放棄,嘟著小嘴,聲音有些悶悶的說道。

「誰知道你的心里住的是哪個女人啊?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夏清清是故意裝作不明白,因為她有些郁悶,哪有人表白是這個樣子的,他連一句喜歡她都懶的說,更別說是要他說愛她了。看了那麼多浪漫的小言,她也期待著自己遇到一個溫潤的男人,可以在她的左耳,說盡甜言蜜語,因為左耳,比較貼近于心髒。沒道理她夏清清這麼美好的年紀,遇到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後,連一句甜言蜜語都听不到吧。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賭氣的話,整個人頓時又好氣雙好笑,他扳過了她的小臉,手指摩挲的她細滑的臉頰,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夏清清,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身邊女人多了,自從遇到你,我除了踫過你,哪里還踫過其他的女人。」

像是還是不解氣,夏以天低頭就咬了一口夏清清的唇,再次惡劣的開口。

「楚雅住在別墅的日子,半夜我不是照樣去的你的房間嗎?」

夏以天說的一臉坦然,仿佛半夜爬牆這種事情也是一件值得他炫耀的事情一樣。

夏清清卻羞澀的不行,聲音急急的打斷了面前男人厚臉皮的話。

「可是,所有人都說她是你的未婚妻。除非她不再跟你曖昧不清,否則我就不相信你。」

夏清清其實想說的是,她希望夏以天讓楚雅離開。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曾經愛過他的女人,年紀輕輕的每天守在他的別墅里,痴痴的愛戀著他。這對于他們三個人,始終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嗎?既然他不愛楚雅,為什麼還要留她在他的身邊,他應該早一點讓她離開,讓她去尋找自己新的戀情不是嗎?

只是,她又不好意思對夏以天明說讓楚雅離開,這樣顯得她好小氣好在乎他一樣,再說,這本就是他夏以天的私事,應該由他自己做決定。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眉頭猛然皺起,他也想把楚雅趕走來著,可是一想到墨家,一想到他現在面臨的艱險形勢,他就糾結不已。他現在就如同站在了懸崖上,走錯一步或是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自負如他,現在卻不能給她任何的承諾。良久他才攬過夏清清,關掉房間的燈,聲音默默的說道。

「睡吧。」

但願,老天可以厚待他,讓未來還有無數個日夜可以讓他好好的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相擁到天明。夏以天嘴角苦澀的揚起,不知道,他跟夏清清,還會不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房間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夏清清頓時郁悶的想死,這個男人,裝什麼深層,話總是說了上半句,就沒了下半句。她天生就不會揣度人心,她哪里猜的出來,他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夏以天的大手又放到夏清清的身上的時候,無意間就模到了一團柔軟的東西,緊接著,夏清清不滿的叫嘯聲就響起。

「喂,夏以天,你滾出去,你別踫我。」

該死的臭男人,干什麼要來跟她擠在這小小的病床上啊,他有大大的別墅舒適的床,他何必來她這里受委屈。這小小的床他再擠上來,直接讓她就沒了地方。更可恨的是,他老是若有若無借著床小佔她便宜。

「你再亂動,我可就不保證像剛才那樣輕易的放過你。」夏以天沉著聲音警告,摟著夏清清的手,卻更緊了幾分。

夏清清被嚇了一大跳,隨即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說話,小小的身體依偎在夏以天寬闊的懷里,像一只慵懶的貓咪。

或許,這一刻,夏清清是相信了夏以天的話。相信他的心里有她,相信了,他跟楚雅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曖昧的關系。可是一個星期後,她才發現,夏以天再一次騙了她。他再美好冠冕的解釋,都抵不過,他要跟楚雅訂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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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在又在醫院里呆了一個星期後就出了院,她的腿已經能勉強走路,只是偶爾踫到或者是突然用力時,還會隱隱作疼。對于夏以天要她搬到學校外面去住的事情,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在她心底認定,不管夏以天說心里有她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的身邊還有楚雅她就不可能回到他的身邊。

這期間御初寒每天都來陪她,夏清清突然發現,御初寒真是童心未泯,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做出一些幼稚的舉動哄她開心。也正是因為有了御初寒,為她蒼白的人生,添了一抹鮮亮的光彩。他們這間,沒有再提,我愛你,而你不愛我這樣的話題,而是用一種輕松的方式,好好的維系著這一份染著曖昧的友誼。

很多時候,夏清清都會覺得,御初寒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哥哥,她靠在他的肩頭,可以心如止水。同樣,她也相信著他,永遠不會傷害她。

如果沒有遇到夏以天,沒有這麼驚心動魄的愛過,她一定會選擇跟御初寒,相濡以沫的生活。

還有二十多天,學校就要進行期末考試,考完了,也就意味著,要放寒假了。夏清清住在學校里,像千千萬萬的平凡大學生一樣,過起了教室,食堂,寢室三點一線的單純而忙碌的生活。

似乎教室里一下子多了很多夏清清不認識的同學,不知道是因為她很少來上課的原因還是這些學生也跟她一樣,平時都是潛水的。她稍微去的晚一點,就會被擠到很後面去听課。所以,她總是盡量的早到,每天晚上熬夜到很晚,想把以前欠下的功課,都一並給補回來。

臨近年關,各個公司都特別的忙,這一年來的統算,下一年的計劃,讓每個員工都忙的不可開交,那些身為公司的大老板,就更不用說了。

自從她出院後,她就沒有再見過夏以天,因為那個男人雖說臉皮夠厚,但是他也干不出半夜爬進女生宿舍來這種事情。星墨送了一部手機給她,跟上一部手機幾乎是一模一樣,粉色瓖鑽的,看起來,漂亮,時尚,尊貴。可是夏清清一見到它就會想起那一天受到的傷害,所以她拒絕了。她用顧微安給她開的工資,買了一部小巧實用的手機,里面還放了她跟瞳瞳的合影,在陽光下,瞳瞳的笑很萌人,大大的眼楮,根本看不出來她雙目失明。

偶爾星墨會送一些康管家做的好吃的來給她,這些她都笑著接下了,每當這時候,星墨總會不著痕跡的告訴她,夏以天在哪里哪里出差,或是在哪里哪里開會,無數次的暗示著她,讓她給夏以天打電話可是,她卻一次都沒有打。一來是因為怕吵到他工作,二來,她是鐵了心的,那個男人沒有把楚雅趕走,她就要跟他叫板到底。

御初寒偶爾會給她打電話,聲音總是洋溢著,朝氣的光輝。但是說不上一會,他那邊電話就刺耳的響起,或者是有人在他身邊說著什麼,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會先掛電話。每一次都是夏清清怕耽誤他工作,于是她就扯了一個借口,匆匆的掛了電話。

楚雅也沒有再來找過她麻煩,那個女人,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就收斂了不少。

世態安好,仿佛一切,都開始變得寧靜下來。

日子差不多又忙碌的過了十天,這一天恰好是周末,因為夏清清昨天晚上看書看到很晚,所以起的也晚。她正擠了牙膏放進嘴里刷了一下的時候,御初寒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進來。

夏清清眼眸一轉,想到自己剛把牙刷塞進嘴里,就算接了電話,也說不清楚,再說了御初寒那家伙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磨嘰,索性她就沒有在第一時間接起電話,而是以正常速度細細的刷著她皓白整齊的牙齒。

似乎今天的電話有些不尋常,鈴聲沒完沒了的響起。夏清清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快速喝了水漱了口,捧了點水抹掉了嘴角的牙膏泡沫,立刻抓起電話接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等夏清清開口,電話那頭御初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對著她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焦急安慰。

「清清……你沒事吧……不要相信報紙上寫的,有可能是媒體他們亂說的……清清,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你也不能做什麼傻事,還有我……我會永遠陪著你……」

或許是太過焦急緊張,御初寒的聲音都有些變調。可是他說了半天,卻不見電話那頭有反應,死寂的就像沒有人一樣,他頓時更加慌亂的喊了起來。

「清清……你說話啊……你不會干什麼傻事了吧……快告訴我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夏清清在電話這頭,听著御初寒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愣是沒能插上一句話,也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好不容易等御初寒靜下來的時候,她這才疑惑的問道。

「御初寒,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報紙,什麼做傻事,我好好的,干什麼要做傻事,什麼報紙,又跟我有什麼關系?」

夏清清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御初寒為什麼要說這麼奇怪的話,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電話那頭的御初寒,听到夏清清好好的聲音,頓時松了一口氣。听完她話的內容後,他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楮,聲音都不由的揚高般的問道。

「你……你不知道……那你剛才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

天,夏清清她居然不知道,她居然不知道夏以天要跟楚雅要訂婚的事情。這個消息媒體,報紙上都登了出來,她居然不知道。御初寒不由的更加懊惱,剛剛他見她半天沒有接電話,只以為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正在難過,所以才會這麼焦急的安慰著她。

他哪會想到,她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呢?

「知道什麼啊?剛才我在刷牙,所以接晚了一點。再說了,我快考試了,這幾天都呆在學校里沒有出去,哪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夏清清有些無力,最近她是學的昏天暗地的,前面落下了那麼多功課,好多東西要記要背,再加上她沒來上幾天課也沒有交到什麼很鐵的朋友,平時都是她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她的生活圈子那麼小,哪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御初寒口中的,她應該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夏清清知道,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御初寒不會特意打電話過來確定她是不是好好的,也不會這麼語氣焦急的安慰著她。想到這里,她不由的拔高了聲音問道。

「御初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發生什麼跟我有關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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