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8威脅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清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了宿舍的,仿佛靈魂都被抽走了一樣,她神情懨懨的倒在床上,手不小心壓到了口袋里的手機,她這才想起,御初寒約她出去的事情。

她苦澀的笑了起來,伸手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然後撥打了御初寒的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電話那頭,一個男人清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清清,你到了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這時候,御初寒正站在‘藍島咖啡’廳的大門口,他雙眼向四周仔細的看了看,依然沒有看到夏清清的身影,他的眉頭,不由的皺的更緊。

「御初寒,你想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謝謝你那麼關心我,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夏清清極力的壓著哭音,聲音盡可能的平靜的說道惚。

「什麼……你……你知道了。」御初寒驚的一聲冷汗。

夏清清怎麼會突然知道了,是她看了報紙,還是听別人說道。這個時候,御初寒已經顧不上去調查夏清清是怎麼知道的,她的聲音雖然听起來很平靜,可是仔細听還是能听到她聲音帶著哭音。御初寒捏緊了電話,聲音關切的安慰道。

「清清,有可能是媒體亂寫的,你知道的,那些狗仔一天沒事,就靠著瞎編混飯吃……溫」

御初寒絞盡腦汁想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安慰夏清清,生怕她太過難過一時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可是他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夏清清大吼著打斷。

「御初寒,別說了,是真是假,我分的清。」夏清清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吼出了這些話,吼完後,她的淚水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她知道,御初寒是想安慰她,但是,那怎麼可能是假的,那個男人,那麼自然而然的摟著楚雅,而楚雅也一臉明媚的依偎在他的懷里。他們身後的背景,竟然一家酒店。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去酒店,關系能夠清白到哪去。是她太傻,她竟然相信那晚夏以天在醫院里對她說的話,她早該知道,如果那個男人不愛楚雅,如果那個男人心里真的有她,他就不會讓楚雅住在他的別墅里,他也不會對于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也無動于衷。

御初寒微微嘆息一聲,他的心也因為夏清清的痛而痛了起來,好半天,他才溫聲安慰道。

「清清……別拿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就算這件事情是真的,但也不要太傷心了好不好,為了那個男人,不值得。」

「御初寒,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我還這麼年輕,我不過是愛錯了一個人……」夏清清抹掉眼角的淚,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輕松。「我有點累了,昨晚看書看的太晚,我想睡一會。」

御初寒被夏清清的話堵的心里一陣難受,雖然他現在很想說些什麼安慰夏清清,可是在如此傷心欲絕的她面前,仿佛所有的安慰,都變的蒼白無力。他恨不得現在飛到她身邊陪著她,但是他始終未曾走進她的心里,她現在最需要的,卻是一個獨立安靜的空間。

強壓下心中的痛,御初寒的嘴巴張張合合了好幾次,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

「好……」

放下電話的夏清清,把頭埋進了被子里,眼淚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肆意橫流。只有在這無人的時候,她才可以放任自己脆弱,才會允許自己,像個孩子般毫無形象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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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雅憤恨的走出了‘風雅大學’的大門,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報紙,一雙小手,驀然收緊。

不得不承認,這張畫面拍的真好,她的手挽著夏以天的胳膊,臉上揚著甜蜜的笑,而夏以天的手,卻放在她的縴腰上,因為角度的問題,只看的到他的一個側臉。背景,是‘麗福大酒店’的電梯門前。這樣的畫面,落到誰的眼里,他們都是一對甜蜜恩愛的情侶。

這張照片,可以騙過所有人,甚至可以騙過深愛著夏以天的夏清清那個臭女人,可是,楚雅知道,它卻騙不了她自己,更騙不了夏以天。她比誰都清楚,這張照片是怎麼來的,其實事情根本就不是畫面上看到的這樣。

報紙是昨天下午拍到的,那時候夏以天正要前往美國出差,所以他住到了機場附近的‘麗福大酒店’。其實,自從夏清清受傷以來,夏以天就從來沒有在‘藍庭逸居’留宿過,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當時她好不容打听到他的行蹤,就前往‘麗福大酒店’,希望可以同他一起去美國。

她剛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夏以天也剛好從電梯里出來,她當時看到俊逸非心的他,突然覺得鼻子發酸,委屈的不行。她雖然住在他的別墅里,可是這個男人幾乎都不再回那里,這樣算來,她只是霸佔了他的別墅,根本就沒有陪在他的身邊,更沒有得到他的心。

她突然就很不甘心,上前緊緊的摟著了夏以天的胳膊就不放手。當時有些記者潛伏在酒店外,據說是有一個當紅的明星也住在‘麗福大酒店里’,那些記者原本是準備偷、拍那位大明星的。他們卻沒有想到,會遇到夏以天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現在夏以天在留城的地位,已經不像兩個月前那樣默默無聞。因為他已經正式在這里辦公,參加過不少上流社會的酒宴,再憑著‘天晟財團’的實力,一下子躍居留城知名企業家榜首。他年輕帥氣,還未婚,立刻得到留城千萬女性的追捧。

他就像是留城突然從天而降的一顆明亮的星辰,很多人都恨不得巴結奉承他,那些媒體,也開始關注和報道著他。所以一見他跟一個女人出入酒店,還摟在一起,立刻拿著相機  的拍了起來。

當時,是楚雅死死的摟住了夏以天,而夏以天正滿臉厭惡,大手放到她的腰際正準備推開她。可是因為夏以天是背對著酒店,那些記者只拍到楚雅臉上的表情,卻沒有拍到他的,還以為兩個人是甜蜜的摟在一起。

閃光燈閃過後,夏以天就機警的發現有人在偷伯,他的眼里閃過一抹奇異的光,最終卻抿著唇,不再抗拒楚雅,神情漠漠的任由她摟著他的胳膊向酒店門外走去。當記者問道兩個人從什麼時候開始交往,是不是要訂婚了的時候,楚雅頓時滿臉嬌羞的緊張的望著夏以天。讓她失望的是,夏以天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反而加快了向酒店門外而去的步伐。

楚雅被拉的跌跌撞撞,為了不被摔倒,她把大半個身子幾乎都掛在了夏以天的身上。星墨在身後應付那些記者,說的大多是無可奉告。夏以天滿臉不悅的速的坐上了駕駛著,楚雅見機也爬上了副駕駛座。

車子快速的始離,那些記者被拋到了車後,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夏以天突然停下了車,然後強勢的命令楚雅下車。楚雅當時被吼的一愣,看到夏以天那張冷漠的臉,最終黯然的下了車。可是,夏以天卻看也沒有看她就開車去了機場。

那些記者有了這麼好的照片,當然要大肆的宣揚,甚至把以前夏以天跟楚雅是戀人的事情給挖了出來。當時楚雅在夏以天那里踫了盯子,所以她恨極了,報紙一出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去羞辱夏清清。

現在,留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天晟財團’年輕的總裁擇日要同楚氏千金訂婚,可是只有楚雅知道,夏以天的心里,根本沒有她。

楚雅快速的上車,把報紙也啪的一聲拍到了副駕駛座上,眼底閃著怨毒的光。不管怎麼樣,這張報紙成功的刺激到了夏清清,讓那個女人傷心也算是值了。

夏清清自尊心那麼強,只怕是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死心踏地愛著夏以天,只有他們互相傷害,她才有機會,贏回夏以天。

想到這里,楚雅的臉上,又揚起了得意的笑。她發動了車子,正準備把始離學校的時候,她車子的前面,卻突然橫過來一輛車子,緊接著,一個黃頭發的男人,就向她快速的走了過來。

來人敲了敲楚雅的窗戶,楚雅啟下了車窗,他就面無表情的對楚雅說道。

「楚小姐,蛇哥請你走一趟。」

楚雅愣了一下,她雙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認出,這個男人就是上一次在酒吧里遇到的,那個蛇哥的手下。她還記得,他的名字叫阿黃,她之所以記住,是因為他的名字跟他的頭發一樣。

「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很忙,沒時間。」楚雅收回了視線,眼眸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聰明如楚雅,雖然她只跟蛇哥接觸了幾次,雖然那個男人表面上是幫了她,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就是一個好人。相反,他相當的危險,勢力,心狠手辣,如果可以,楚雅一點也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

阿黃顯然料到楚雅會這麼說一樣,依然鎮定自若的看著楚雅,聲音譏諷的說道。

「蛇哥說,如果楚小姐不願意去的話,他就把那天去包間送點心的賣酒女交給夏以天。」

「什麼……你們怎麼能這麼做,我不是給了你們一千萬嗎?你們還想怎麼樣?」楚雅一听阿黃的話,美艷的臉立刻因為怒氣而漲的通紅,全身發抖的大吼起來。

那天蛇哥幫了她,雖然他表面上說不用給他酬勞,他想交她這個朋友,幫她就當是他們做朋友的誠意。可是,楚雅心里始終不安,一個心狠手辣又唯利是圖的人,突然間卻不為錢財所動,那麼只能說,他再等著更大的好處。所以楚雅趕緊給了蛇哥,希望這件事情就銀貨兩訖不再追究。當時蛇哥也收下了,她以後事情就這麼了結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現在竟然又開始翻舊賬,他到底是想干什麼?

想到這里,楚雅的臉上更加生氣,阿黃則無視她的叫嘯,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

「最近夏以天一直在查這件事情,據說現在已經有了眉目,所以蛇哥想叫楚小姐你走一趟,大家商量商量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楚小姐想用一千萬就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干二淨,那麼蛇哥也只好明哲保身了。」

阿黃的話讓楚雅陷入了沉默,她雙眼緊緊的盯著面前男人那張痞氣的臉,似乎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他話里的可性度。可是對于阿黃這種混混,過著刀口上討生活的人,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早就練就了一張不顯山不露水的表情。楚雅看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最終,她收回了視線,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前面帶路吧。」

阿黃點了點頭,就上了前面的車,一個華麗的倒轉,就向著蛇哥的老巢,舊城城一棟堡壘一樣的別墅始去。

楚雅到了別墅的時候,蛇哥正在大廳里喝著茶。他雙腿毫無形象的交疊放到了茶幾上,雙眼看著客廳里那巨大的液晶電視,跟里不停的哼哼唧唧,那道豎穿了整張臉的巨大的刀疤,隨著他哼哼唧唧的動作而不停的抖動,顯的格外的猙獰。

他听到了腳步聲,立刻笑著回了頭,看到楚雅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光亮,聲音大笑著響起。

「楚小姐,你來了,快請坐。」

蛇哥熱情的從沙發上站起,右手對楚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楚雅卻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滿臉不悅的叫停了他的動作。

「蛇哥,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要多少錢開個價。」

楚雅她是想盡快的月兌身,再也不要同這個危險的男人有任何一點的的聯系。她希望蛇哥一次性向她開口,給他一大筆錢就把這件事情給了結了,而不想自己永遠被別人捏著小辮子,任由別人擺布。

可是,她這個千金大小姐沒有經歷過外界的風雨,她哪里知道,有些人沾染上很容易,可是想甩掉,就太過艱難。就像毒品一樣,吸的時候,仿佛是在天堂,一旦毒癮發作,就像是在煉獄里。而蛇哥,就是像毒品一樣危險的所在。

蛇哥被楚雅毫不客氣的話嗆的有些不悅,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褪卻。他收回了那只做著‘請’動作的手,身體快速的坐回了沙發上,這才沉聲說道。「楚小姐一定要這麼見外嗎?我可是說過,我很樂意跟楚小姐交朋友。」

蛇哥在心里冷哼,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識實務。她已經是自己手心里的螞蟻,他要她生她就生,他要她死她就得死,想不到她竟然還在這里不知死活的跟他叫板。他原本只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一點好處的,沒有想到她如此難以控制,對于難以控制的女人,他只有用他的非常手段了。

楚雅听出了蛇哥話里的不快,但是她還是極力的保持著平靜,聲音有些不滿的說道。

「做朋友,呵呵,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當初說好的,你幫我,我給你錢,蛇哥,你不應該這麼出爾反爾。」

楚雅還是維持著她的高傲,或許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是一副自信滿滿學不會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她自認為,錢可以買到一切,拿了她錢的人,應該比她低一等。

可是她卻忘了,蛇哥是一方地頭蛇,本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他就是他世界的王,除了他頂頭的凱爺,他的眼里誰也容不下,更不容許任何人如此囂張的對他。

所以,蛇哥在听完楚雅的話後,臉立刻沉了下來。他沒有作答楚雅什麼,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听說楚小姐要跟夏以天訂婚了,真是可喜可賀。」

楚雅的心里咯 了一下,雙眼睜大有些焦急的質問。

「你……你什麼意思?」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就是想跟她說一句可喜可賀就把她強制的叫到他的老巢來。

「不知道我那張偽造的視頻盤幫了楚小姐多少呢,如果夏以天看到真的視頻盤,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愛楚小姐,還會不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訂婚。」蛇哥嘴角揚起了冷笑。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還好,可是他一但笑了起來,臉上的肌肉互相拉扯,直接讓他臉上有刀疤擴的更大,顯然格外的恐怖猙獰。楚雅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蛇哥的話刺激的,還是因為他臉上猙獰的刀疤嚇的。好半天她才找回聲音,語帶哆嗦的說道。

「你……你不能這麼做……」

楚雅比誰都清楚,夏以天之所以留她在別墅,之所以一直沒有動她,不過就是因為看了蛇哥交給他的視頻盤,以及一直沒有抓到那個去她們包間送點心的賣酒女。他手中沒有證據,雖然有些懷疑和不滿,他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一但蛇哥把真正的視頻交給了他,當他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憑著他那麼愛夏清清,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蛇哥冷著聲音繼續說道。「夏以天現在正在查這件事情,我原本只是想找楚小姐來商量一下怎麼應對,但是楚小姐如此排斥我,那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我沒有必要把我的腦袋系上擔這份風險不是嗎?」

蛇哥說的一臉冷清,楚雅的心里卻更加沒有底。上次夏以天就告訴過她,他會去查那個賣酒女,查到了就絕對不會放過她,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咬著下唇暗自思襯了半天,這才難得的收起自己的高傲,對著蛇哥道歉。

「對……對不起,蛇哥,剛才是我太心急了,今天發生了一點小事讓我的心情不好。那蛇哥你說該怎麼辦?」

楚雅的低聲下氣,立刻讓蛇哥心里樂開了花,他的冷清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他再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別有深意的說道。

「楚小姐,那我們先吃飯吧,反正已到了午餐時間,我們邊吃邊說。」

蛇哥他就像是一只老狐狸,精心謀劃了一切,靜靜的等著他謀劃的獵物,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進他設下的陷阱里。

而楚雅,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是有求于蛇哥,還是不得不邁開步子,向著蛇哥家那巨大的餐廳而去。

這個餐廳,比夏以天別墅的都還要大一倍,桌子前面,一次擺開了很多椅子。因為他是一方地方頭目,家里經常會來很多手下以及別的地方的頭目,這麼大的餐廳,也不足為其了。

楚雅向餐廳而去的時候,蛇哥在她身後向阿黃使了一個眼色,阿黃立刻會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低頭在阿黃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阿黃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奸詐的笑,快速的放酒的酒櫃而去。

阿黃挑了一瓶上好的紅酒,然後拿出兩顆藥丸,放進了酒里。藥是那種見液體即溶的東西,所以很快溶解在酒里,消失的無影無蹤。阿黃又把手中的酒晃了幾晃,這才拿著酒,向餐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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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的在晚上,可能會很晚,等不到的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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