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199我連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都搞不定?

作者 ︰ 天堂有傷

阿黃挑了一瓶上好的紅酒,然後拿出兩顆藥丸,放進了酒里。藥是那種見液體即溶的東西,所以很快溶解在酒里,消失的無影無蹤。阿黃又把手中的酒晃了幾晃,這才拿著酒,向餐廳而去。

楚雅維持著一個優雅的姿勢神情微斂的坐在寬大的餐廳里,蛇哥卻是一臉高深莫測的坐在她的對面,手上點燃了一支煙,正凶狠的吞雲吐霧著。按理說像楚雅這種含著金鑰匙降生的千金大小姐,參加無數的酒會的她,早已經習慣了任何的大場面。可是今天,她坐在蛇哥家的寬大餐廳里,卻突然覺得無所適從,一個心砰砰直跳,紊亂了呼吸。

不一會,三個穿著***打扮的妖嬈萬分的女佣就陸續把飯菜端上了桌,她們在經過楚雅的時候,眼里明顯閃過一抹敵意與不悅。那眼神,就像是楚雅每次看到夏以天身邊出現的夏清清一樣。

女佣把一盤盤菜肴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還故意繞道到蛇哥的那一邊,旁若無人的對他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眉眼,小蠻腰不著痕跡的扭到了蛇哥手邊,胸前的豐盈還故意貼上了蛇哥的胸膛。

蛇哥不但不生氣,反而像是很享受女人這般風、***的樣子,大手在女佣的俏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嘴里邪氣的調侃道惚。

「小妖精,少發浪了,沒看到今天家里有客人嗎?趕緊的去把菜端上來。」

「哎呀,知道啦。」女佣嘟了嘟嘴,在蛇哥那張丑陋的臉上毫不嫌棄的吧嗒一口,這才不情不願的扭著小蠻腰緩緩的走開。

這種旁若無人公開的調、情,落到楚雅的眼里,沒來由的讓她感到一陣惡心。她當下明白,看來那三個女佣,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下人,恐怕早就被蛇哥染指了溫。

她的眼里立刻揚起一抹不屑,心想著這些女人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一點,蛇哥那老男人已經四十了,長的本就不好看臉上還有那麼一道猙獰的刀疤,微微發福的身體有著啤酒肚,這些個女佣才二十歲左右,怎麼就看上他這麼個惡心的男人了。她們就不怕,跟蛇哥上床的時候晚上做惡夢麼。

楚雅眼神里的厭惡,全然被蛇哥盡收眼底。他的嘴角,頓時掛上陰冷的笑。他蛇哥這一輩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的,清純的,野性的,善良的,狡猾的,高貴的,只要到了他的手里,都只有唯他是天乖乖听話的份。她楚氏千金就了不起了嗎?他就不信她今天能逃過他的五指山,她越是高傲,越是看不起他,他玩起來才越有勁,才會越想看到她低聲下氣哭著求他的樣子。

微微斂起自己眼底那些陰冷的光,蛇哥眼神瞟向了門口,看到阿黃拿著酒向他走來,還對他比了一個只有他才看的懂的一切搞定的手勢,頓時回過頭笑著對楚雅說道。

「楚小姐,別客氣,快吃菜。」

蛇哥熱情的招呼著楚雅,楚雅神情懨懨的掃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眼底那份厭惡更加明顯。這些菜倒是有近二十個,可是全是葷菜,什麼土豆燒雞,紅燒鴨肉,涼拌豬肉,燜牛肉,醬香兔肉,油膩膩的擺了一桌子。

楚雅為了保持身材,一直是素食主義者,看到這滿桌子油膩膩的東西,直接讓她惡心的想吐,哪還有什麼吃的食欲。

「怎麼?不合楚小姐胃口?」蛇哥見楚雅並不拿起筷子開動,眉頭一挑,很是不悅的反問道。「還是楚小姐看不起我蛇某人,不願意賞這個臉。」

楚雅見蛇哥有些動怒,又想著自己現在是有求于他,只好強壓下心底的憤怒,不卑不亢的解釋道、

「蛇哥的面子,我當然給,只是,我一向吃素。」

「吃素,楚小姐這個習慣可不好。女人如果一直吃素,那可是很難懷孕的,你看那大S,就是素食主義者,可是連小孩都懷不了,現在為了懷孩子,不也開始吃肉了麼。」蛇哥揚了揚眉頭,聲音很是不認同的說道。

當然,蛇哥一個大男人肯定是不會知道這些的,他之所以知道,也是听他身邊那三個妖嬈的,既是他女佣,又是他女人的三個妖物不知道在哪里的八卦新聞看到的,然後在床上的時候,特意告訴他的。

楚雅听到蛇哥的話,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吃素就不能懷孕,她還從來沒有听說過,她留學英國的時候,她身邊很多導師和同學都是素食主義者,也沒見她們誰不孕不育。

見楚雅抿著唇不說話,蛇哥頓時不耐煩的對著廚房吩咐道。

「王姐,看看有什麼菜,炒幾份素的上來。」

媽的,這個女人,要求真多,還真是難以伺候。

阿黃已快步來到了餐廳里,他從架子上取下來兩個高腳杯,然後在楚雅跟蛇哥的面前,一人放了一個。他用雙手扶著酒瓶,然後往杯子里,慢慢注滿了猩紅的液體。

那液體在透明的杯子里不停的打轉,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流光溢彩,蛇哥看著那不停流動的液體,嘴角的笑容在不停的加深。而楚雅看到那液體,心里突然有種發毛的感覺,她想也不想的就開口拒絕。

「不……我不喝酒。」

經歷了上一次給夏清清橙汁里下藥的經歷,楚雅現在看到液體就有點害怕,再加上面對著蛇哥這麼危險的人物,她心里就更添了一抹惶恐。這里是蛇哥的地盤,萬一她一不小心喝多了或者是這個男人起了什麼壞心,那該怎麼辦?

「楚小姐該不會是不會喝酒吧。」被楚雅叫停了動作,蛇哥臉上的笑容一滯,語氣譏諷的斷了她的後路。

「當然……當然不是,我只是最近胃有些不舒服,醫生建議少喝酒。再說我回去還要開車,被查出來酒駕或者是出了什麼事可不好。」楚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撒謊。

「放心吧,這個紅酒很好,酒精含量很低,不會醉的。女人喝點紅酒好,美容養顏。」蛇哥語氣頓了一下,接著滿臉堆笑的說道。「再說楚小姐要跟夏以天訂婚了,今後就是身份高貴的夏太太,這麼可喜可賀的事情,不是該讓我蛇某人敬楚小姐一杯麼?」

蛇哥說的一臉無害,可是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一樣。楚雅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淡聲道。「那我就喝一點,。」

蛇哥點了點頭,阿黃就為楚雅的酒杯倒滿了酒,又轉身為蛇哥的酒杯倒滿。

「來,楚小姐,恭喜你好事將近,我們干一杯。」蛇哥高舉了杯子。

楚雅只得拿起杯子,同蛇哥踫了一下。玻璃杯踫在一起,發出了咚的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蛇哥沒有急著喝,而是雙眼一瞬一瞬的緊緊的盯著對面的楚雅。

親眼看著她高舉起杯子,親眼看到她把杯子緩緩放到了嘴邊,再親眼看到她仰高了脖子,猩紅的液體在她白皙的脖子處消失。不知道是楚雅想盡快月兌身喝的太急,還是她沒有注意,有那麼一滴粉粉的液體,沿著她的下巴,慢慢的蜿蜒而下,流進了衣服的深處,流到了那不知名的曖昧一點。

蛇哥的眼眸漸深,面前的女人高貴,身材完美,面容姣好,對于男人本就是一個不小的誘惑。再加上她喝酒的動作,胸前的豐盈大力的起伏,這引的他的身體立刻涌起一抹燥熱。

一想到這個女人已經喝了下了藥的酒,等一會就會乖乖任由他擺布,蛇哥就不由的心花怒放。

「我已經喝完了,可以了吧。」楚雅把手中的酒杯向著蛇哥的方向斜了過去,聲音不滿的揚起。

「楚小姐真是豪爽,只是這瓶紅酒是法國的PETRUS,產于八二年很是珍貴。我一直珍藏著舍不得喝,楚小姐這樣的喝法,太過浪費,還是慢慢品比較好。」蛇哥不著痕跡的輕輕的淺啜了一口,然後對阿黃使了一個眼色。

阿黃立刻上前,又替楚雅倒滿了一杯。楚雅頓時無語,平時這個蛇哥粗魯的嚇人,怎麼這一會卻裝起了優雅。她之所以喝那麼快,一來是考慮到蛇哥並不是一個斯文的人,二來,她是想盡快月兌身,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肯輕易的放過她。不但嘲笑她不懂優雅,竟然還又給她倒了一杯。

楚雅因為不喜歡吃那些肉食,再加上蛇哥的視線太過恐怖,所以她只好猛喝紅酒,這可是樂壞了蛇哥。等到幾個女佣又上了幾道素菜上來的時候,楚雅已經喝的有些醉意,臉色很紅,眼楮迷離的盯著對面那越來越模糊的蛇哥。

相對于喝的七暈八素的楚雅,蛇哥就好多了,他本就知道那酒里有藥,所以喝的很少,一雙眼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楚雅。等他感覺到楚雅喝的差不多了,藥效也該上來的時候,立刻慢慢繞到了楚雅的身邊。拉開了靠著她的椅子,毫不客氣的坐到她的旁邊。

「楚小姐真是好酒量,來來來,我們再干杯。」蛇哥把酒杯放到楚雅的手中,大手還刻意的在她保養的很好的細滑的手上曖昧的模了一把,那美好的觸感,直接引的他更加的心癢難耐。

「不不不……我不能再喝了,我要回去了……」楚雅感覺自己都變成大舌頭了一般,說話都開始有些不利索。

她雖然頭開始發昏,但是意識還算是清明,她有些嫌惡的揮開蛇哥握著她手的大手,整個人猛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藥效起了作用,還是她太過用力的突然站起,她的頭立刻傳來一陣眩暈,差點讓她倒在地上。

「小心,楚小姐,你喝醉了。」蛇哥眼急手快的扶住了她,嘴角猙獰的笑卻開始無限的擴大。

濃烈的煙味撲面而來,以及那陌生的懷抱直接讓楚雅皺起了眉頭,她抗拒的推了推蛇哥,晃了晃暈暈的頭,聲音緩慢的響起。

「我還能走……我打車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楚雅覺得今天很是不對勁。像她這種從小就跟著父親混慣各種灑宴的女人,她酒量一向不錯,平時喝一瓶紅酒是沒有問題。可是今天,她不過是喝了三四杯,怎麼就開始頭發暈,四肢無力。

更可怕的,她的身體還涌起一抹燥熱,就像是渴望男人的觸模和寵愛一樣。她這個時候好想好想夏以天,她好想好想讓他要她,所以,她一定要快點離開這里。

因為剛剛才喝了酒,所以楚雅說話的時候,酒香就不由自主的飄了過來。蛇哥眼里立刻點了一把火,這才不急不緩的問道。

「楚小姐這麼著急就要走了嗎?我們的事,還沒有商量好呢?你說,我到底是幫你還是幫夏以天,要不要把真的視頻盤交給他。」

剛才吃飯的時候,楚雅問了好幾次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可是蛇哥都是用這樣那樣的借口搪塞了過去。他就是在等這樣的機會,等到楚雅意識有些不清的時候,再用這些話拖延一些時間,那麼一切就可以輕松搞定。

果然,楚雅听到蛇哥的話,雙眼里閃過一抹清明,她反手緊緊的抓住了蛇哥的大手,聲音焦急的乞求道。

「蛇哥,你可不能把真的視頻盤交給夏以天,要不然,他就不會娶我了。」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楚雅的聲音听上去像是撒嬌一樣。蛇哥听的一陣心情舒暢,他心情大好的把楚雅摟了個滿懷,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是當然,只要楚小姐你把這杯酒喝了,那麼我就答應。」

蛇哥再次把那杯酒交到楚雅手上,舉到了她的面前,眼神灼灼不容她拒絕般的看著她。楚雅皺了皺眉頭,有些痛苦的把那杯酒,再次一仰而盡。

頭,一下子變的更暈了,楚雅有些站立不穩,連推開蛇哥的力氣都沒有。她只好任由蛇哥摟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楚雅突然再次揪住了蛇哥的衣擺,聲音急切而且怨毒的吼道。

「還有,你要把賣酒那個女人殺了,讓夏以天永遠也找不到她,要不然,要不然他找到了的話,知道一切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今天她好像听說,蛇哥要把那個賣酒女交給夏以天。這不可以,如果交出去,她豈不是死定了。

「放心吧,楚小姐,我說過,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當然就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事情。」蛇哥滿臉堆笑的安慰著楚雅,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然後在她的身後放低聲音誘哄道。「楚小姐,你太累了,我先扶你上樓去休息一下吧。」

蛇哥說著,就扶著夏清清向二樓的臥室而去。不知道是蛇哥的安慰的話有效,還是因為藥效起了作用,楚雅竟然沒有拒絕,身體軟軟的毫無力氣,任由蛇哥牽著鼻子走。

原本那三個在廚房里幫忙的與蛇哥有染的三個女人,這一會見楚雅意識已經開始渙散,就慢慢的走到大廳里。她們看到蛇哥扶著楚雅出來,臉上立刻閃過一抹不悅,鼻子里更是發出一抹不屑的冷哼。

「哼……」

蛇哥見那三個女人一字排開擋在樓梯口,心急著跟楚雅翻雲覆雨的他,頓時爆粗口吼了起來。

「他、媽、的,站在那里干什麼?爺今晚上沒空收拾你們,你們該干嘛干嘛去。」

「喲,蛇爺,你這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其中一個高挑的女人指著蛇哥的鼻子,就滿臉不悅的指責起來。

「再羅嗦,我把你們都掃地出門。」蛇哥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黑著臉吼了起來。

三個女人見他真的動怒,只好不情不願的挪開了身體,為蛇哥和楚雅讓開了道。只是她們看向楚雅的時候,有敵意,更有興災樂禍。

楚雅只覺得耳邊很吵很吵,像是有無數的蒼蠅在耳邊嗡嗡直叫一樣。同時她還感覺到有無數道憤怒的視線盯著她的臉,仿佛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只是她眼眸重的睜不開,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管誰在看她。蛇哥見狀,眼里充滿了得意。迷、藥加藥,就算是再厲害的女人,她也得乖乖的听他的話。

二樓的主臥室里,整個房間擺滿了蛇哥不知道從哪里收刮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快速的把楚雅帶到了床邊,讓她坐在彈性極佳的床墊上,但是拉著楚雅的那只手,卻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識。

「那個,蛇哥,要不,你人送我回去。」楚雅在陌生的環境里有些不安。

她努力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憑著最後的理智,乞求著面前越來越模糊的男人。

「楚小姐,你只是喝醉了,現在時間還早,你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蛇哥話音一頓,然後繼續解釋道。「再說讓我的人送你回去,萬一夏以天起疑查到你跟我是朋友,那麼,我們前面做的那麼多,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楚雅暗自思襯了一下,覺得蛇哥說的有理,就小聲說道。

「那好吧。不過……那個……蛇哥,可不可以麻煩你出去一下,我頭暈想睡一會。」

楚雅催促著蛇哥離開,因為她可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尤其是私密的地方,竟然分泌出細滑的愛、液。這讓她迫不及待的想月兌掉這一身厚重的外套,好讓自己可以涼快一點,舒適一點。

「好。」蛇哥看到楚雅臉色越來越紅,也猜到她忍不住藥效,他立刻放開楚雅,從容的起了身。

蛇哥走出了房間,然後刻意的重重的關上了門,他想用這樣的方法告訴楚雅,他已經離開。門外阿黃見蛇哥出來,立刻疑惑的迎上前來。

「老大,你怎麼出來了?」阿黃臉色一變,有些不滿的氣憤道。「是不是那個女人不听話,我進去把她給您綁了。」

「在你眼里,我這個老大就這麼沒用?對一個下了藥的女人都搞不定?」蛇哥不悅的揚了眉頭,他俯身在阿黃的耳邊,邪氣的命令道。「你去給我準備一些東西……」

蛇哥笑著吩咐道,阿黃听完,立刻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贊揚道。

「老大,真有你的,我現在就去辦。」

楚雅听到關門聲後,立刻急不可奈的月兌掉了自己的大衣外套,里面的羊毛衫也月兌掉,只剩下了一件貼身保暖衣。下面的外套褲子也月兌了下來。可是月兌了這些她並沒有感覺好一點,反而那種陌生的燥熱感卻越來越強烈。

她想撫模自己,可是又覺得這樣的的行為很是可恥,正當她意識迷糊雙手毫無意識的在身上游走的時候,她卻听到房門處,傳來了一聲響。她的眉頭猛然的皺起,那是什麼聲音?

蛇哥進門的時候,眼神就向楚雅所在的床邊掃了過來。當他看到床邊散落了不少衣服,床上還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的時候,雙眼一亮,立刻精神振奮的向床邊上快速的邁步而去。

當他看到楚雅急不可奈的在床上翻滾的時候,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渴望,快速的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身上、床壓向了一臉潮紅的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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