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08受辱

作者 ︰ 天堂有傷

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叫飲鴆止渴,而這個詞,用在楚雅身上,再合適不過。她為了毀掉夏清清,不惜借蛇哥的手,卻沒有想到,到頭來卻被蛇哥反噬了一口。

站在‘皇家御都’的大門口,冬日的冷風,從楚雅黑色的大衣領口魚貫而入,凍的她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她抬頭看了看頭頂那四個燙金大字,心里頓時涌起一波一波的蒼涼。

她來過‘皇家御都’不少次,可是每一次她都是像個公主一樣來這里享受最好的待遇。住最好的總統套房,吃最上等的精美食物,她永遠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像個妓、女一樣走進這里來伺候蛇哥那個丑陋的男人。

時針與分針已經在八點的位置上重合了,約定的時間在這個白霧彌漫的漆黑冬日期悄然來臨,昏黃的路燈蕭瑟的照著慘白的路面,把楚雅高挑的影子拉的更長,留下一片巨大的暗影,涌現著無盡的絕望。

楚雅的腦海里不禁想起蛇哥那張有著巨大刀疤的丑陋的臉,以及他帶著惡毒意味的笑意,她的手指止不住的發顫,良久,她才硬著頭皮攏緊了衣服,快步的向酒店的門口走去惚。

前台小姐見楚雅進來向她恭敬的問好,對于經常出入這里住總統套房的身份尊貴的人,這些酒店的服務生都會刻意的記住,畢竟這些人不能得罪,伺候起來要格外的小心。再加上才傳出楚雅要跟夏以天訂婚的消息,兩個人的照片還上了報大肆宣揚,前台小姐當下更是銘記于心。

只是,前台小姐的話音剛落,楚雅眼神就不悅的斜掃了過來。她今天來這里是受屈辱的,她當然不希望有人認出她,所以,她眼神警告的狠狠的瞪了一下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頓時被楚雅臉上足以凍死人的寒意嚇的聲音有些發顫,低垂下腦袋再也沒了聲音。楚雅見狀,這才滿意的低著頭快速的走向了電梯溫。

找到了蛇哥事先說好的房間,楚雅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氣把房卡往房門口一劃,慢慢的旋開門把走進了房間。

房間被燈光照的如同白晝一樣,套房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胖乎乎的男人,他的手里端著一杯猩紅的紅酒,不時的往嘴里送上一口。紅酒的顏色,與臉上那道巨大的猩紅刀疤相輝相映,顯得格外的猙獰。他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浴袍,腰際用一根白色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了胸口以及大腿上的大片皮膚,皮膚上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傷痕,清晰可見,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男人在听到房門口傳來了聲響後,雙眼頓時閃過一抹晶亮,瞬間抬起了頭。他看到走進房間一臉怒氣站在門口的女人,拿著酒杯的動作一滯,頓時不悅的揚聲。

「來了……楚雅還真是大架子……居然讓我蛇某人等了你好半天……」

蛇哥的眼神,放肆的掃遍了楚雅的全身,見她穿著保守,並沒有听從他電話里吩咐的穿的性感一點前來,眼里的怒火冒的更高。

很好,很好,這個女人,她還真是不知好歹,她已經落實到這步田地,已經是他砧板上的魚肉,听從他的發落,她竟然還敢無視他的命令。

听到蛇哥的話,楚雅眼里閃過一抹譏笑。她只不過離約定的時間晚來了五分鐘,這個男人竟然就說她架子大,還埋怨說等了她好半天,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個男人擺明了是在刁難她。她慢慢的走到蛇哥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眼直視著面男人那張丑陋的臉,聲音染著怒氣的怒問道。

「照片呢?快拿給我……拿給我……」

楚雅吼的咬牙切齒,到現在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蛇哥竟然那麼喪盡天良的把那晚強、暴她的畫面給拍了下來。她不想就這麼听從他的擺布,她今天之所以來,是要來確認一下蛇哥手中是不是有艷照,如果沒有,那最好,她也就不用再受他的威脅。如果有,她就要想辦法把照片給拿回來銷毀掉。

蛇哥听到楚雅震怒的話,眉宇間揚著一抹不悅,他晃了晃手中猩紅的紅酒,紅酒沿著透明的玻璃杯流轉,顯然格外的流光溢彩。他突然把手中的酒杯往楚雅面前一放,眼眸輕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接著漫不經心的問道。

「楚小姐……要不要來一杯……」

蛇哥的眼里,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手中的酒杯,隔著面前的茶幾,幾乎快遞到了楚雅的唇邊。楚雅頓時被嚇了一大跳,身體惶恐的向後瑟縮了一下,雙眼恐懼的盯著蛇哥遞過來的酒杯,如同盯著一只巨大凶狠的洪水猛獸一樣。

「拿開……快拿開……」楚雅突然失聲驚恐的叫了起來。

她現在看到紅酒,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恐懼。上次蛇哥就是在她喝的紅酒里面下了春、藥,這才讓她身體不受控制而遭受到這個惡心男人的奸、污。他現在又要她喝他遞過來的酒,誰知道他有沒有在這里面放些什麼?

蛇哥看到楚雅如此害怕,眼底的譏諷更濃,他不動聲色的把手中的酒杯收了回來,聲音冷冷的嘲諷道。

「楚小姐為什麼這麼害怕,這只是一杯紅酒而已……」

蛇哥說著,就把手中的紅酒放到嘴邊,輕輕的啜了一口,眼光卻沒有從楚雅身上移開。他在心里鄙夷,這個女人,心狠卻又是那麼膽小,只不過被下了一次藥,就害怕遞給她的每一杯酒。她未免也太笨了一點,從她進門到現在,他一直在喝手中這杯酒,如果下了藥,他還會喝嗎?

楚雅被蛇哥的話嘲諷的臉色有些發白,她恨恨的咬著下唇,聲音有些煩躁的說道。

「我今天來是來要回照片的,我沒時間陪你喝什麼酒……」

「怎麼?楚小姐是不相信我手上真的有那照片,特意要來求證一下,還是說,你也挺回味那晚的銷、魂滋味,所以想要看看那晚的照片好好的回味一下?」蛇哥听到楚雅的話,頓時嘲諷的大笑起來,眼底全是灼灼的不懷好意。

楚雅被羞辱的臉色一陣發紅,皮膚里滲出一波又一波的灼熱溫度,讓她整張臉都燙了起來。她的身體因為怒氣而不停的顫抖起來,手指尖幾乎都要掐進肉里。她突然從沙發上站起,沖著對面笑的一臉猙獰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冷聲道。「如果你有照片,你為什麼不敢拿出來?如果你拿不出來,我也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

她突然覺得,這個蛇哥是故意騙她來這里,如果他手中有照片,他為什麼不敢把那些照拿出來。這樣想著,楚雅拎著自己的包背轉過身,作勢就要離開/房間。

蛇哥見到楚雅這個樣子,臉上譏諷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淨。他叭的一聲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酒杯與茶幾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因為他大力的動作,酒液灑出了不少,猩紅的液體沿著茶幾光潔的桌面,一點一點蜿蜒到了地面。

楚雅被這麼大的巨響嚇的不由自主的回過了頭,她剛一回頭就看到蛇哥起身走到沙發的另一頭,大手拿過一個檔案袋折身回來。蛇哥叭的一聲把檔案袋扔在了茶幾上,然後沖著一臉精致的楚雅沉聲道。

「楚小姐……看看吧……」

蛇哥說完,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只是臉色,卻比剛才冷了不少。楚雅緊張的慢慢上前,緩緩的坐在沙發上,手指顫抖的拿起了那個檔案袋。

楚雅用保養的白皙細致的手,輕輕的拉起檔案袋背後的蠅子,繞了兩圈,袋子口就被打開。她咬了咬牙,把擋案袋底朝天快速的抖了幾下,里面的東西嘩的一下就倒的滿茶幾都是。

雙眼盯盯的看著茶幾上的東西,楚雅知道,蛇哥沒有騙她,檔案袋里的確全是照片。這些照片拍的很是婬、穢下、流,極致了種種姿勢,還把重點部位都拍了特寫,比那些沒有打馬賽克的A/片尺度還要大。而照片的主角,卻只有她楚雅一個人,幾乎每一張,都能清晰看見她那張慘白緊閉著雙眼的臉,讓她無法辯解,無法欺騙,無處可逃。

楚雅顫抖著雙手拿起幾張照片看了看後,就再也看不下去,手指不停的收緊,把那些抓在手中的照片捏的皺成了一團,臉色痛苦的皺成一團。她原本以為蛇哥只是故意找了一個這樣的借口威脅她,卻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喪盡天良的男人,他竟然真的把她那屈辱的一夜給拍了下來,看她緊閉著雙眼,顯然是她睡著後他偷/拍,難怪她會不知道。

如果這些照片流傳了出去,她楚雅還怎麼做人,不要說嫁給夏以天,只怕她走在大街上都會被口水淹死,楚家也會因為她蒙羞。想到這些,楚雅眼底的恨意不由的涌現的更多,她突然用兩只手捏緊了手中的照片,兩個手同時用力,使勁的撕著。

照片很硬,扎的楚雅的手很疼,可是她卻顧不上,像瘋了一樣用力的撕著。直到那些婬穢的照片在她手中化成了碎片,她才覺得心里好受了些,揮掉了茶幾上的照片碎屑,臉上揚起了癲狂的笑。

「哈哈……終于沒有……沒有了……」

蛇哥一直在一邊注視著楚雅的一舉一動,見她撕照片他也沒有阻止,直到她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這才冷聲開口。

「我不知道楚小姐還有撕照片這樣的嗜好,如果早知道的話,我一定為你多準備一些。」

蛇哥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一步步逼近楚雅,然後貼近她的耳邊,語帶得意的響起。

「不過你放心,我存了底片的,這樣的照片你要多少有多少,你永遠也撕不盡的……」

蛇哥說完,就放肆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原本還在慶幸照片被自己撕了,從此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自己的楚雅,一听蛇哥說存了底片,這些照片應有盡有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一干二淨,眼底的恨意密密麻麻的浮現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你去死吧……我要殺了你……」楚雅突然瘋狂的叫了起來。

一雙縴細的手朝著蛇哥伸了過去,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保養精致的指甲,幾乎掐進了蛇哥肥厚的皮膚里。

蛇哥臉色一變,顯然沒有料到楚雅會這麼做,直到脖子上一疼,他這才反應過來。他揚高了手,對著楚雅的臉,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揮了過去。

這一巴掌,蛇哥可是用盡了全力的。只听見叭的一聲響,楚雅立刻被打的雙眼火冒金星,頭一陣眩暈身體重重的向地面跌去,那雙原本卡在蛇哥脖子上的手也無力的低垂了下去。

楚雅跌坐在地上的時候,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被打的左邊臉,剛一踫到那里,她立刻發出了一聲痛呼。

「好痛……」

她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蛇哥,驕傲如她,怎麼也不相信,她竟然被蛇哥這個地痞無賴給打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蛇哥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雅啐了她一口,胸口因為怒氣不停的起伏,他突然蹲體大手撫上楚雅細滑光潔的脖子,聲音冷冷的響起。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好了……」

蛇哥說著,一雙大手就卡住了楚雅的脖子,十指緊扣,深深的掐著。蛇哥長的人高馬大,再加上男人的手指修長,他合起來的十指把楚雅的脖子環了一個圈。

越掐,蛇哥的手指就越用力,大有一副要置楚雅于死地的意味。楚雅被蛇哥卡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張臉都被漲的通紅。她努力的用縴細的雙手去掰蛇哥的大手,企圖把自己脆弱的脖子給解救出來,雙腿也不停的掙扎,胡亂的踢打著面前的男人。

可是她的力量豈能同蛇哥抗衡,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把自己從蛇哥的手里把自己解救出來。因為兩個人貼的那麼近,楚雅也有幾下踢到了蛇哥,這不由的讓面前的男人更加生氣。蛇哥一邊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一邊來惡狠狠的咒罵道。

「臭婊、子……你敢殺我……他、媽、的,你真是活膩歪了……」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脖子上痛的快要沒有了感覺,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慢慢的從心底涌現起來,一下子蔓延到自己的四肢百骸。楚雅仿佛看到自己死時的猙獰樣子,面色發青,長發凌亂,毫無生氣的躺在太平間里,最後被燒成灰,裝進一個小匣子里,埋入冰冷的地下。

一股涼意從腳地涌起,楚雅突然害怕起來。她不要,她不要死,她還這麼年輕,她才二十四歲,她不要她就這麼悄無生息的死去。想到這些,楚雅更加用力的掰著蛇哥卡著她脖子的大手,用盡全身力氣,結結巴巴的乞求道。

「放……放開我……求……求你了……蛇哥……我……我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楚雅像是突然間頓悟了一樣,在死亡的面前,什麼都變得不那麼重要,名譽,羞辱,錢財,只要能夠活下去,這些都可以舍棄。

蛇哥听到楚雅乞求的話,眼里閃過一抹晶亮。他不動聲色的壓下心中那抹狂喜,雙眼犀利的盯著楚雅那張在為呼吸不暢而越來越紅的臉,聲音冷冷的問道。

「你想通了?不再跟我作對,乖乖的听我的安排……」

「是……我……我都听你的……求求你……快……快放了我吧……」楚雅再次艱難的開口。

她發現,肺里的空氣已經所剩無幾,頭暈暈的幾乎要陷入那黑暗的昏厥。也就在這時,束縛著她脖子的力道頓時消失不見,清新的空氣重新涌進了她的口腔里。

「咳咳……」或許是呼吸過猛,楚雅頓時咳嗽起來,胸口大力起伏,眼淚幾乎都快要被她給咳了出來。

她從來不知道,能夠呼吸,竟然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只有經歷了那瀕臨死的的痛苦,才會用盡手段,想盡辦法的苟且的活著。

蛇哥在一邊冷冷的睥睨著楚雅的狼狽,見她好了一些,頓時沉聲開口。

「楚雅,只要你乖乖跟我合作,我一定保證你能順順利利的嫁給夏以天,做上夏太太的位置……」

或許是真的被剛才的瀕臨死亡的感覺嚇壞了,或許是楚雅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立刻乖順的答應了下來。

「好……我一定听話……」

蛇哥一听楚雅突然間變的這麼乖順,眼里一喜,立刻摟著楚雅的縴腰,聲音不懷好意的響起。

「那麼,楚小姐,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表現一點你合作的誠意?」

楚雅驚訝的抬頭,雙眼望向了蛇哥,就看到了蛇哥眼里那跳動的***,臉色一白,聲音哆嗦的問道。

「你想……怎麼……怎麼樣?」

楚雅的心中,頓時涌現了一抹不好的感覺,她猜出了蛇哥的意圖,但是她卻沒有勇氣面對。

「我想怎麼樣,你還不明白嗎?什麼關系,比**的關系更牢固呢?」蛇哥聲音一頓,直視著楚雅的雙眼,聲音犀利不容抗拒的沉聲道。「把衣服月兌了。」

楚雅的身體頓時發起抖來,或許是領會到了蛇哥的殘暴,所以她不敢再反抗什麼,直接手指哆嗦的就去解自己大衣的扣子。不知道是自己太過害怕,還是因為她心底抱著一點點幻想執著的還沒有死心,所以她解的很慢,好半天的時間,才解開了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楚小姐是不願意呢?還是想要我幫你月兌?」蛇哥看到楚雅這慢吞吞的動作,耐心被用盡,臉色一沉,聲音不悅的響起。

楚雅被吼的臉色發白,低垂下的眼簾里,涌現著密密麻麻的屈辱。但是她卻不敢再惹怒蛇哥,手指尖的動作頓時加快了不少,她從來不知道,原本解衣服扣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會有這麼難的時候。

「我……我想……喝酒……」楚雅突然暫停了動作,抬頭迎著蛇哥的目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時候,她突然想要一杯被下了藥的酒,這樣,頭暈暈沒有了意識,就像那一夜一樣,做起這樣的事情,或許就不會感到屈辱。

「楚小姐,我覺得,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還是在彼此清醒的情況下,更有情調?你說是吧?」蛇哥不悅的揚了揚眉頭,說出的話,別有深意。

楚雅當下明白,蛇哥是故意要羞辱她,故意要她像個廉價的妓、女一樣在他的面前月兌光了衣服,還要她意識清醒的承受這些痛苦。她咬了咬,狠下心豁出去了,動作快速的開始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

外面的黑色大衣被丟在了一旁,接著是白色的羊毛衫,再接著是貼身的襯衫,再接下去就是貼身的打底/褲。直到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胸、衣和底、褲時,楚雅才暫停了所有的動作。

蛇哥一直靜靜的凝視著楚雅,面前的女人每月兌一件衣服,他眼底的***之火就冒的高一分。直到她傲人的胸呈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立刻上前一步貼著她站定,大手毫不客氣的沿著她光潔的鎖骨滑向她嬌美的豐盈,聲音灼灼的響起。

「怎麼停了?繼續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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