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09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作者 ︰ 天堂有傷

蛇哥一直靜靜的凝視著楚雅,面前的女人每月兌一件衣服,他眼底的***之火就冒的高一分。直到她傲人的胸呈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立刻上前一步貼著她站定,大手毫不客氣的沿著她光潔的鎖骨滑向她嬌美的豐盈,聲音灼灼的響起。

「怎麼停了?繼續月兌。」

蛇哥冷聲的命令道,粗糙的大手卻大力的蹂躪著楚雅胸前的柔軟,絲毫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楚雅只覺得被蛇哥觸模過的皮膚,像是被刷子狠狠的刷了一遍一般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又不敢說什麼,只好死咬著下唇極力的忍下那些痛呼聲,手指發顫抖的繞到身後解開了黑色胸、衣的搭扣。

搭扣剛一解開的時候,蛇哥就很沒有耐心的一把把松垮的胸、衣丟棄到了一邊。他眼里閃著凶猛的***的火光,突然間雙手一起用力,重重的向面前的楚雅推去。

楚雅顯然沒有料到蛇哥會突然這麼做,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嘴里本能的驚呼一聲惚。

「啊……」

楚雅雙手胡亂的在空中抓撓著,可是四周空空如也,她什麼也沒有抓住可以解救自己的東西,話音落的時候,身體也重重的向地面倒去。

還好,楚雅的身後就是沙發,她的上半身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腰卻剛好卡在的沙發的邊緣。只听見呯的一聲,她的腰,立刻因為這麼大的沖擊力而撞的生疼,似乎要把她的脊椎骨給撞裂了一般溫。

楚雅一張精致漂亮的臉,立刻痛苦的皺成了一團,她憤恨的瞪著面前無緣無故把她推倒的蛇哥,卻見那個男人正低著頭自顧自的解開白色浴袍腰際那唯一的一根帶子。

帶子被解開的時候,蛇哥就把浴袍給月兌了下來,然後重重的拋向了一邊。楚雅這才發現,蛇哥這個惡心的男人浴袍下什麼也沒有穿,這一會他就全身赤、果不懷好意笑著向她走來,雙腿間那個惡心的粗狀物體就那麼放肆的直挺著。

楚雅頓時羞憤不已,身體微微向上移了移,雙手環著胸前的重點部位,企圖阻止蛇哥那齷齪打量的視線。

蛇哥快速來到楚雅面前,大手猛然的拉開了楚雅護在胸前的那一雙小手,聲音曖昧的大笑了起來。

「楚小姐,害羞什麼?我們又不是沒有赤、果相見過?」

楚雅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咬著下唇避免自己情緒失控怒罵出聲。雖然房間里開了空調,而且她一直不怕冷,可是這一會,她卻莫名基妙的全身發寒,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蛇哥見楚雅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眼神沿著她嬌美的身體放肆的打量了一圈,這才陰陽怪氣的沉聲道。

「楚小姐,你還有一件沒月兌呢?」

蛇哥說著,眼神就直直的盯著楚雅身上僅剩的那一條薄薄的黑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小底、褲,似乎他的那雙眼楮據有透視功能,能夠透過這底、褲,看見楚雅私密處的風光一樣。

楚雅的臉,頓時白的毫無血色,眼底,卻突然涌現了一抹殺意。這個男人,他竟然敢這麼羞辱她,她是堂堂楚家大小姐啊,他竟然敢把她當個妓、女一樣的羞辱。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總有一天,他會落到她的手上,她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怎麼,不服氣?」閱人無數的蛇哥當然看出了楚雅眼里那抹恨意,他頓時沉下了臉有些不悅的反問道。

「沒……沒有……」楚雅趕緊撇清。

她知道,她現在不能得罪蛇哥,要不然她不但會名譽全毀,還有可能性命不保。

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意,楚雅還很乖順的微微直起了身,咬了咬牙,雙手握住那窄小的底、褲邊緣,快速的一把把它給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蛇哥見楚雅如此听話,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他瞥見這麼高高在上的女人突然變成自己的听話的‘性、奴’,眼底的得意一點一點的浮現了起來。

此刻,如此得意的蛇哥,他又怎麼會想到,幾個月後,他會死在楚雅手里,而且還是死的那麼慘烈。(後話)

美色當前,蛇哥身體涌現一抹燥熱,直接讓他早就挺立的分身腫漲的更大,他快速的把楚雅推倒在一旁,牙齒就重重的咬向了她的脖子。

「蛇哥……」楚雅突然推開了蛇哥的頭,聲音有些急急的喚了一句。

「你又有什麼事?」被推開的蛇哥很是不悅,這個女人,怎麼總在關鍵的時候問題不斷。

「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咬……不要弄的我一身的痕跡。」楚雅有些低聲下氣的乞求道。

這個蛇哥,帶著S/M情節,總是喜歡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上次跟他在一起,他就變著法子對她狠狠的啃啃咬咬,弄的她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好久都不能消失。現在是冬天還好,穿著很厚可以掩飾,她可以穿高領的衣服把一身的痕跡給遮了去誰也不會發現。

可是,最近夏以天經常帶著她出席酒宴。上流社會的宴會,會場都有空調,溫度打的很高,而每一個去參加酒會的女人,總是穿著單薄艷麗的晚禮服竟相爭艷。那些衣服,要不就是裹胸,要不就是露背,要不就是短到大腿的,還有的人甚至穿著透視裝,在那樣的場合,她自然不能再穿厚厚的高領衣服把自己裹的像一個棕子一樣。她如果穿著暴露的晚禮物服,那麼身上這些難堪的痕跡又怎麼能遮的住,她不被笑話死才怪。

更重要的是,她要怎麼面對夏以天,被他發現這些痕跡,讓他知道她跟蛇哥有了這樣不堪的關系,她跟他就再也不可能。那她謀劃了這麼多,她犧牲了這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她怎麼能甘心。

想到這些,楚雅的眼里的不安就涌現的更多。蛇哥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嘲諷的問道。

「怎麼,你怕夏以天看見……」

蛇哥很是鄙視這樣的楚雅,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一個蕩、婦,卻要裝著貞潔的樣子,真是讓人感到惡心。他重重的在楚雅胸口上捏了一下,這才很是無辜的漫不經心道。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知道,這男歡女愛的時候,會留下一點痕跡,是再所難免的事情,不是嗎?」蛇哥說著,卻變本加歷的低頭重重的咬了楚雅脖子一口,像吸血鬼般帶著猙獰嗜血的笑,咬完後又重重的吮、吸了一口,把她脖子周圍脆弱的皮膚全都吸了起來,像扯著面餅一樣拉長。

「啊……好痛……」楚雅頓時痛苦的痛呼出聲。

她知道蛇哥明明是有意的,可是她卻不敢推開蛇哥怕引的他變本加厲的報復,她空洞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頭頂慘白的天花板,眼底涌現著密密麻麻的恨意。

好半天,蛇哥才慢慢的松開了口,放開了楚雅脆弱的脖子。只是,他的牙齒剛一離開,一抹鮮血頓時沿著兩排無比清晰的牙印蜿蜒而下,被白皙的皮膚映襯的格外的觸目驚心。

「楚小姐,你的味道真美,真讓人欲罷不能……」

蛇哥說的別有深意,牙齒間還殘留著楚雅脖子間的血,再加上他臉上那巨大的刀疤,活月兌月兌就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鬼魅般恐怖。他猛然的把楚雅兩條如玉的美腿架在了肩膀上,扶正自己的***,對誰那私密的入口,毫無預警的沖入了那依然干澀的緊致通道。

楚雅頓時痛的渾身緊繃起,修長鋒利的指尖深深扎進了身下的沙發皮墊里,她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忍住了那到了嘴邊的痛苦呼喊聲。嫣紅的唇,不可思議的張到最大,用最為劇烈的粗喘來平息自己體內那突然闖入異物的鈍痛。

只是,蛇哥根本就沒有給楚雅喘息的機會,他自顧自的沖入她體內後,立刻肆意的律動起來。重重淺淺,全憑著他自己的喜好,絲毫沒有顧及楚雅的感受。

楚雅疼的額頭都冒了冷汗,臉色白的毫無血色。她留過學,跟夏以天在一起那幾年這方向也挺和諧,她一向是喜歡做這一檔子事的。可是就在今天,她卻突然有些害怕這些事情。

蛇哥每動一次,她都感覺要被撕裂了一樣,簡直比她的初次都還要疼上好幾倍。或許是她的心抗拒著蛇哥這個惡心男人的觸踫,又或許是蛇哥今天沒有做什麼前戲,她的通道內沒有任何可以潤滑的液體,兩片肉的摩擦,疼痛可想而知。

楚雅疼的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偏偏是這樣了,蛇哥還不肯放過她。他重重的在她大腿內側掐了幾下,直接在她白皙的**上留下了幾個紅印子,然後把他那一張巨大的丑陋的臉貼近楚雅的耳邊,聲音婬、褻的開口道。

「楚小姐,你今天可真是熱情,這下面,真他、媽、的緊……我都快要沒法動了……」

蛇哥一邊說著婬、褻的話刺激著楚雅,一邊快速的撞擊著楚雅嬌美的身體,眉眼間,全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他在心里嘆息,果然,玩女人還是在女人清醒的時候好,清醒著,她們會知道痛,會知道羞辱,會反抗,正因為這樣,才更有情致。

楚雅的身體不停的發抖,不知道是被蛇哥的話氣的,還是因為他大力的撞擊痛的。但是她始終一言不發,抿緊了唇,雙眼放到別處,整個都帶著一股子冰冷的氣息。

似乎這個動作有些厭倦了,蛇哥又把楚雅給翻了過來,大手扶著她的腰,從她身後再次沖從入她的體內佔有了她。這樣的位置進入的更深,楚雅被撞的更是站力不穩,要不是她雙手夫著沙發的邊緣,恐怕早已跌到了地上。

只是,所有的痛苦都會有盡頭,一個女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又怎麼可能沒有感覺。漸漸的,楚雅身體也有了反應,體內涌起一波一波的熱浪,溫熱的液體從私密的地方涌了出來,緩緩的流過她與蛇哥的點。

「嗯……啊……「楚雅輕輕的呻、吟起來。

她的臉因為身體涌起的快感一陣的發紅,或許是因為沒有看見蛇哥那張丑陋的臉,她的眼神也開始迷離不清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美好的畫面。

蛇哥听到楚雅不時發出那些曖昧的申吟聲,臉上婬、褻笑容擴的更大,他突然靠近楚雅,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問道。

「怎麼……爽了……楚小姐……你說……是我厲害……還是夏以天那個小白臉……」

或許男人都有一種好強的心理,更別說是蛇哥這種目中無人的混混,他不愛楚雅,可是見她那麼厭惡自己卻那麼喜歡夏以天,心里很是不舒服,總想著在每方面都要比過他。所以,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就開始跟夏以天作著比較,逼問著楚雅答案。

正一臉享受的楚雅,听到蛇哥這麼難堪的話,頓時從自己幻想的美好中回過神來。眼底那些迷離的光,一點一點消失殆盡,痛苦的恨意,卻猛然間肆意的滋生起來。

她嘴角突然噙著一抹冷笑,這個男人,這個惡心自大的男人,他竟然敢拿自己跟夏以天去比。先不說他長的難看,年紀又大,就是他滿口婬、褻的話,沒有一點學識休養,他根本就比不上夏以天的半根手指頭。

只是,這些話,楚雅卻不敢開口說出來,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她已經大抵猜出了蛇哥的一些脾氣,跟這個男人千萬不能硬踫硬,要不然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她。

想到這些,楚雅閉上嘴巴沉默下來,裝作什麼也沒有听見一樣乖順的趴在那里任由蛇哥肆虐她的身體。

因為楚雅是背對著蛇哥的,所以蛇哥並沒有看到楚雅臉上鄙夷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半天沒有听到楚雅開口,原本不時響起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也消失不見,蛇哥當下知道,楚雅是听到他的話了,只是她不想回答而已。

蛇哥的雙眼頓時冒出一抹不滿,肥胖的手重重的拍了幾下楚雅白白的,挺翹的屁、股,聲音極度不悅的逼問道。

「問你話呢?耳聾了,快回答……」被打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楚雅頓時覺得很是屈辱。從小到大,她都是爸爸媽媽掌心里的寶貝,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可是,現在她有把柄落到蛇哥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只有順著蛇哥的心意。

想到這些,楚雅頓時艱難的開了口。

「當然……當然是你……厲害……」

「我就知道,夏以天那小白臉,看看就是一繡花枕頭,沒什麼用……」蛇哥听到楚雅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剛才的不快不存在一樣,變臉堪比變天還快。

楚雅听到這些刺耳的話,嘴角嘲諷的笑意揚的更高。心情大好的蛇哥,也沒有再多折磨楚雅,再加上他的體力也不能如年輕男人那般強悍,快速的撞擊了幾十下後,頓時摟緊了楚雅,身體哆嗦著釋放了自己。

激情結束,楚雅這才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夜,蛇哥並沒有輕易的放過楚雅,他讓她伺候著他洗了澡,又折騰著要了她一回,這才躺到了一邊睡了過去。蛇哥睡了之後,楚雅在浴室里使勁的搓著自己的皮膚,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那清晰的掐痕,以及蛇哥咬的那一個巨大的流著血的牙印,就氣的渾身發抖。

從浴室里出來,楚雅把散落到地上的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她看著那張越大的床上呼呼的睡著像個死豬一樣的蛇哥,有那麼一刻,她真想拿一把刀把這個男人給碎尸萬段。

最終,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硬生生的壓下了那樣罪惡的沖動,她拎著包,失魂落魄的倉皇逃離了‘皇室御都‘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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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夏以天因為有一份資料在‘藍庭逸居‘別墅書房的電腦里,所以他臨時回了一趟別墅。他拷好資料拉開書房的門走在走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走廊的一頭,主臥室的門卻突然被人從里面拉開。緊接著,一個穿著火紅真絲睡衣的妖嬈女人,就出現在夏以天的視線里。

夏以天腳步一滯,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踫到楚雅,更沒有想到還是踫到穿著睡衣剛剛睡醒的她。他面色陰沉的站在原地,雙眼就那麼犀利的看著楚雅的側影。

剛走出房門的楚雅是打算去書房查點資料的,卻沒有想到抬頭就看到夏以天正一臉陰沉的站在她的不遠處,她的雙眼里微微有些驚訝,反應過來後,立刻驚喜的叫道。

「以天……你……你回來了……」

楚雅激動的聲音都在發顫,她還以為這個男人生氣不會再理她了,沒有想到,他突然又主動回別墅了。正當激動的楚雅要撲上前去的時候,身邊男人的雙眼卻突然變的犀利,聲音沉沉的響起打斷了她上前的步伐。

「你的脖子怎麼了……」夏以天沉聲問道。

楚雅一愣,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脖子,那里傳來的疼才讓她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立刻用雙手捂住了那巨大的牙印,聲音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沒……沒什麼……最近身體不舒服,皮膚有點過敏……所以……所以身上起了些紅斑……」

听到楚雅的回答,夏以天眼里閃過一抹玩味,他慢慢的收回了視線,聲音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嗎?那我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不……不用了……」楚雅慌忙拒絕,但是又發出這樣突然拒絕顯得很是心虛,不由的又趕緊解釋道。「那個……那個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也給我開過藥了……過幾天……過幾天就會好……」

雖然是這麼說的,楚雅卻不敢把自己的手松開,眼神閃爍,也不敢直視夏以天的目光。夏以天听完她的解釋後,也是一臉的平靜無波,他沉默了一會,這才淡淡的開口道。

「哦……是這樣……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本來還有一個酒宴,我原本還打算叫你去……這樣看來,你也不能去參加……沒關系,今晚我讓秘書陪我去……」

夏以天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但是他的內心卻對楚雅更加失望,因為他知道,楚雅再對他說謊,他的一雙大手也緊緊的握起。

聰明如夏以天,他又豈會看不出,楚雅的脖子上,是被人咬了後留下的牙齒印。只是,誰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咬她高高在上的楚家大小姐,那紅紅的牙印幾乎被咬流了血,誰會咬的那麼狠,又咬在那麼曖昧的位置上。

想到這些,夏以天就沉著一臉,不悅的邁步準備離開。

楚雅一听夏以天原本要帶她出席酒宴的事情,眼底頓時浮現一抹惋惜,心底不由的更恨蛇哥。都是那個可惡的男人,才讓她沒臉出門,才讓她錯過跟夏以天相處的機會。

她抬頭見夏以天要離開,雙眼頓時閃過一抹焦急,從身後抱住夏以天,聲音低低的輕喚。

「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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