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40你慢點,我腿酸了

作者 ︰ 天堂有傷

夏以天說完,拉高夏清清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環上了自己的腰,他快速的扶著自己的***就一個挺身快速的沖進了那一份溫暖的柔軟。那里溫暖緊致,夏以天一進入,立刻舒服的輕嘆起來。

「啊……」而就在夏以天沖進去的那一刻,夏清清也承受不住的叫出了聲。

她的身體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雖然通道被撐到了極致有些微微的痛,但是更多的卻是舒服。那快速而有力的律動,沒有給夏清清絲毫喘息的機會,她沉浮于***的海里,無力自拔。

夏清清怕摔倒,不由的伸出兩只小手緊緊的環住夏以天的脖子,胸前的飽滿因為她的動作,而緊緊的貼向了夏以天的胸膛。夏以天每撞擊一次,都能感受到那兩團柔軟的彈性。他只覺得全身更加熱血沸騰,身上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真想著把身下的女人融進自己的骨髓里。

夏以天覺得自己快瘋了,或許,從遇到夏清清的那一刻起,一向以冷靜自傲的他,就已經瘋了。他喜歡看夏清清笑起來的樣子,她的笑明媚耀眼,足可以驅趕走他心底的所有陰霾溴。

所以,他才會傾盡所有用心一切的手段逼她留在他的身邊,盡管是以恨的名義,盡管她不情不願,可是他依然不肯放手。因為他相信,夏清清總會有明白他苦心的那一天,他也總能許她一個光明的未來。

夏以天傾身用汗濕的俊顏踫了踫夏清清同樣汗濕的臉頰,雙眼眷戀的看著那白淨的臉上浮現起來的一團紅暈。夏清清早已經氣喘吁噓,雙腿沒有任何的依附,不一會,她的雙腿就開始發軟從夏以天的腰間直往下掉。她急急的驚呼一聲,這才皺著眉頭撒嬌道。

「以天……你慢點……我腿酸了……禱」

夏清清話音剛落,她的兩條腿就無力的低垂了下去。夏以天見狀,頓時暫停了腰間的動作用手刮了一下夏清清的鼻子,聲音有些無奈的響起。

「清清寶貝,你的體力,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差。」

她的身體,怎麼這般嬌弱,她就像是一個易碎女圭女圭般,他每次用力,都怕會傷了她。這才動了幾下,她一點力氣沒出,就嚷著腿酸了,她這般嬌弱,他真擔心,她無力給他孕育一個孩子。

但是懷孕生子這種事情,又不可能假手其他的女人,夏以天糾結的皺起了眉頭。

他是不是應該從明天開始,給這個女人增加一樣任務,體力鍛煉。

夏清清紅著一張臉看著面前欲求不滿的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聲音有些調侃的響起。

「夏以天……要不……我們中場休息一下……」

天知道,做、愛也會這般的累,明明動的是面前的男人,可是到頭來,累的不行的卻是她。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頓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清清寶貝,你以為是打籃球呢,還想著中場休息,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就別想休息。」

夏以天說著,就把夏清清的腿抬高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腰間一用力,再次沖進了那份緊致美好。夏清清渾身頓時一個哆嗦,一張臉卻因為夏以天的話,而氣惱的不行。

她一想起未來一個月,都要受到這樣沒完沒了的壓榨,夏清清就有種恨不得揮到自殺的沖動。萬一她這一個月又沒有懷孕,那她豈不是下個月,下下個月,還要受到這非人的折磨?

像是想起了什麼,夏清清用雙腿合攏夾緊了夏以天的脖子,聲音有些弱弱的問道。

「夏以天……我們可以可以換一種方式要寶寶……」

夏以天深邃的眸子危險的半眯起,喉結一個聳動,這才壓抑的問道。

「什麼方式?」

「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夏清清有些不安的掃了掃夏以天,聲音弱弱的補充道。

「你說吧。」

夏以天不置可否的揚了揚眉,他的心中有一個很不好的感覺,潛意識里覺得,夏清清說出口的主意,會惹毛了他。果然,夏清清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夏以天的猜想。

「要不……我們用試管嬰兒吧……這樣也可以得到寶寶……」夏清清越說,聲音越說。

明明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可是夏清清越說越覺得不妥,好像做了什麼很對不起夏以天的事情一樣。其實,試管嬰兒比這樣來個寶寶有保障的多,可以很快得到一個孩子,同樣她也不用這樣沒完沒了的受壓榨。

或許,夏清清的潛意識里,還是被夏以天傷了。被用自己媽媽的生命安全威脅替別的女人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哪個女人又會甘心。她的身體可能沉淪,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男歡、女愛會沉淪,這本就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她的心,卻不能沉淪。

既然她要陪他一個寶寶,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好了,又何必在乎過程。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不知死活的話,雙眼里頓時閃過一抹陰鷙,他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汗水一滴一滴隱忍的掉在身下女人瑩白如玉的肌膚上,真恨不得伸出雙手掐死面前的女人。

夏清清被夏以天陰鷙的目光嚇了一大跳,她猛然意思到自己又惹火面前的男人的時候,夏以天已經傾身低下了頭,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語。

「夏清清……看來真是我最近太寵你了……才會讓你這麼無法無天……」

夏以天惡狠狠的說完,就狠狠的沖進了夏清清的體內,***夾雜著怒氣,讓他沒有控制力道的凶狠的進出起來。其實按著他目前面臨的情況,夏清清說的方法,無疑是一個好辦法。可是,他夏以天是何等高傲的男人,他怎麼允許他夏以天的孩子,卻是一個試管嬰兒。

更讓他覺得生氣的是,這個主意竟然是夏清清提出來的。她就那麼厭惡他踫她,竟然會想到這麼個嗖主意?

雙腿被架在了肩上,屁、股抬高,這樣的姿勢,更容易讓夏以天進入的更深。突然來的劇烈動作,讓夏清清感覺到一陣疼痛從私密的地方激發出來,她猛然抓住了頭頂男人的短發,聲音大聲的控訴道。

「啊……夏以天……你這個小氣的臭男人……你不講信用……」該死的臭男人,他說了他不生氣的,可是結果他還是生氣了,他竟然還這麼沒有人性的折磨她。她發誓,她從此以後,再也不要相信這個臭男人了。

夏以天听到夏清清的話,嘴角扯開了一抹笑,聲音生冷的響起。

「我可沒有說過,我不生氣。夏清清,你下次還敢提這件事情,我一定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夏以天惡狠狠的威脅完,就對著夏清清的敏感點劇烈的撞擊開來。雖然有些生氣,夏以天還是照顧著夏清清的感受,他並沒有過多的折磨她,一下一下,把她送上那極致的巔峰。

夏清清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一陣酥麻從體內深處迸發出來。極致的快樂,來的那般快,一下子就席卷了夏清清的所有感觀。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雙眼迷離,頭頂夏以天的俊臉在她的雙眼里越來越模糊,最後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見到夏清清嘴角淺笑的樣子,夏以天又恢復了一貫的溫和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聲音低沉好听的響起。

「清清,舒服嗎?」

「嗯……」夏清清迷迷糊糊的呢喃一句,或許她連夏以天說了什麼都沒有听清。

「呵呵,小東西,你真是可愛。」夏以天憐愛的撫了撫夏清清汗濕的頭發。

他傾身抱起癱軟的夏清清,然後快速的向臥室那張大床走去。那昂揚的***,卻沒有絲毫疲軟的樣子,依然緊緊的埋首在夏清清體內,隨著走路的動作,若有若無的曖昧的輕輕的摩擦著夏清清私密處的敏感。

反應過來的夏清清,等意識到夏以天依然在她的體內,頓時羞憤的低吼道。

「喂……夏以天……你先出去啊……」

夏清清想不明白,一個要到底要有多厚顏無恥,才能對她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出去了又還要進來,多少麻煩。」夏以天卻對夏清清的惱怒不以為意,聲音有些痞痞的調笑道。

「……」夏清清頓時無語。

好吧,她承認,她始終沒有這個男人臉皮厚。該死的臭男人,這一會他嫌棄出去了又要進來麻煩,剛才不知道是誰那麼厚顏無恥的不停進進出出。

重新回到了那張溫暖的大床上,夏清清有種看到了親人的感動,就差抱著床大哭一場。終于,她不會再像在那梳妝台上一樣,隨時擔心會摔下去。終于,她可以有一點安全感了。

可是夏以天卻沒有就此放過夏清清,夏清清也清楚知道這一點,因為剛才,她雖然攀上了極致,可是這個男人,壓根沒有得到宣泄。

夏以天把夏清清身體翻轉了個身,然後讓她趴在床上,從後面再次快速的動作起來。夏清清則低垂著腦袋暗自握緊雙手在心里詛咒夏以天不能人道詛咒了好幾十遍。身體軟軟的越來越無力,夏清清好幾次身體都被撞的忍不住往床上癱軟下去,但是夏以天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沒完沒了的壓榨著她青春張揚的身體。

最後,夏清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她已經達到了好幾次極致的時候,身體被翻來翻去變換了好幾個姿勢後,身後男人才氣息粗重的像瘋了一樣快速的動作的,很快,一股熱流澆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讓她渾身止不住的又是一個哆嗦。

眼皮重的再無力睜開,夏清清索性就閉上眼楮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他听到了身邊男人手機響起,然後他就感覺到身邊男人起身去接了電話。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因為她對那個女人的名字太過敏感,她竟然听到了夏以天嘴里那低不可聞的‘楚雅’兩個字。

夏清清的嘴角,頓時扯開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這麼晚了,還是在她剛剛跟他歡愛了過後,他卻還要跟楚雅通話,難道,他還需要給楚雅匯報,她這懷孕的進度嗎?

身體累到了極致,夏清清的心卻一片的清明。這個五月溫暖的天,夜卻突然開始涼如水。

而夏以天,他怕響醒疲憊睡過去的夏清清,所以抽出自己的手,拿著手機快速的接起。電話是星墨打來的,他開始就向他匯報道。

「少爺……楚小姐又來公司鬧了……她在打听你的行蹤……而且,她又跟蛇哥見面了……」

電話那頭,星墨一臉凝重的說道。他知道,現在的形勢對他家少爺來說很不利,每走一步棋,都要小心翼翼,要不然,落錯一個棋子,這盤棋就會滿盤皆輸。

「什麼,她又跟蛇哥見面了,他們又在密謀什麼?」夏以天雙眼里劃過一抹怒氣,聲音微揚的響起。

對于楚雅會去公司鬧打听他的行蹤,夏以天一點也不意外,可是對于她又跟蛇哥來往,卻讓夏以天危險的半眯起了眼楮。這個楚雅,跟著蛇哥鬼混然後有了那個惡心男人的孩子就罷了,到頭來卻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她竟然還敢嫁禍給夏清清,污蔑是夏清清害死了她的孩子。

那一天,因為有墨以辰在,所以夏以天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夏以天怎麼也不敢相信,曾經高貴的楚雅,竟然會墮落到這般地步。可是,蛇哥那個男人在留城雖然有著一定的地位,但是卻不能撼動他夏以天的地位。這個楚雅,她三番五次的跟蛇哥來往,到底又要干什麼?

現在,他跟墨以辰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夏以天一點也不想節外生枝。要不然,他真想現在就滅了那個惡心的男人。

「密謀什麼不知道,蛇哥把楚雅帶到他的別墅去的,楚雅在那里呆了兩個多小時才離開的。」星墨如實的回答著。

「楚雅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最近墨以辰有什麼動靜?」夏以天話峰一轉,再次開口。

墨以辰的事情,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楚雅只是夏清清的擋箭牌,隨時可以丟棄的,只要不是鬧的太過份,夏以天也懶的正眼看她。

星墨听到夏以天的問話,頓時絞盡腦汁回憶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這才回答道。「前幾天墨以辰來公司找過您,听說你不在,立刻就走了……」

「你看他那個樣子,像是想干什麼?」夏以天眼楮微眯,加急的追問道。

「看不出來,這種男人隱藏的太深,他听說你不在,就悻悻的笑了笑說真不巧。還說等你出差回來,請您吃飯,然後他就走了。」星墨有些郁悶。

他也算是跟在夏以天身邊閱人無數,可是他總是看不清自家少爺在想些什麼,他同樣也看不清墨以辰在計劃些什麼。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叫深層,有一種男人,就一定要這個詞去給他們定義,依如夏以天跟墨以辰。他們都是卓而不凡王者一樣的人物,如果不是對立的,他們一定會成為最好的朋友惺惺相惜,可是一但對立,就會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

夏以天低不可聞的嘆息一聲,是的,像墨以辰那樣心機深層的男人,又豈是星墨可以看的明白。不過既然墨以辰去‘天晟財團‘看他,那麼說明,這個男人現在還沒有想跟他撕破臉皮的打算。他捏緊了電話,這才沉聲問道。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少爺,剛才有一個老人來我家秘密的打听過您……」星墨猶豫了一下,最終咬牙說道。

「他是……他是墨冷風……」

這才是星墨今天晚上這麼晚了還打擾夏以天的原因,墨冷風再怎麼說也是自家少爺的親生父親,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這麼晚找來,乞求著讓他給夏以天打一個電話,為的就是想跟自家兒子說說話,他又怎麼狠的下心來拒絕。

「他來做什麼……」夏以天一听星墨這話,雙眼劃過一抹怒氣,如果不是怕吵醒了睡沉的夏清清,他真想大聲的吼出聲來。

這個墨冷風,他憑什麼來找他,他不知道他現在被墨以辰已經弄的焦頭爛額了嗎?他來找他,不就更是證明了他是墨家人麼,到時候墨以辰就更加要對他下狠手了。

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想見這個拋妻棄子的無情男人。他活了二十多年,他一直在他生命中缺席,現如今,他又有何顏面來見他。

「他現在就在我這,他說有些話想跟您談談,少爺,您看……」星墨試探性的問道。

他知道,少爺已經很生氣了,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拒絕一個老人的乞求。或許少爺有著足夠的理由恨著墨冷風,但是星墨看的出,墨冷風是愛著夏以天的。要不然,他不會顧及夏以天的安全而選擇這麼晚來到他的住所,要不然,他不會在看以他床頭上擺放在公司周年慶典上少爺的照片而淚光閃爍。

「星墨……你是不是逾越規矩了,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讓他請回吧。」夏以天生硬的吩咐完,就氣惱的叭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愛一個人容易,恨一個人卻太難。墨冷風之于夏以天,卻是那個深深恨著的男人。他不放過墨冷風,同樣是在不放過自己。

星墨有些無奈的放下電話,對著面前身體微微彎曲,頭發花白了一大半的老人歉意的開口。

「對不起……墨老爺……少爺他……您別怪他……」

事情到了這一步,星墨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不怪他……是我不好……這是我私人的電話……麻煩你轉交給以天……」墨冷風黯淡的說道。

一切都是他的錯,他有什麼理由去怪夏以天。更何況,那是他唯一愛的兒子,愛都來不及,怎麼會恨。

星墨拿過了墨冷風寫好電話號碼的便條,聲音恭敬的說道。

「我會的……我一定轉交給少爺……」

至于少爺要不要,他就不能保證了。

「我還是要謝謝你……墨星……」墨冷風笑著開口,那個名字,竟然般自然的喊出了口。

星墨有些錯愕,眉頭微皺,聲音訝然的問道。

「墨老爺……你弄錯了吧……我叫星墨……」

「對……我差點忘記了,你叫星墨……」墨冷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雙眼卻慈愛的看著星墨。

是的,面前的男人,他叫星墨。可是,他曾經卻叫墨星。他已經長大成人,而他的兒子也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們同樣都是墨家人。

夏以天再次回到臥室大床上的時候,卻看到夏清清留給了他一個生冷的背影,她竟然是背對著他而睡的。夏以天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心里有些疑惑,這個女人,是故意跟他生氣所以才會這樣,還是睡著了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呢?

想到這些,夏以天快速的鑽進了被子,他的大手自然而然的摟過了夏清清,然後把她緊扣進了懷里。夏清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是她最終沒有反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那麼乖順的依偎在夏以天的懷里。

夏清清悲涼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竟然也學會了偽裝。偽裝的自己滿不在乎,偽裝的自己很快樂,收起了自己全身的刺,把自己融進了堅硬的殼里,再也看不見那顆軟弱的心。

而她卻不知道,她身邊的夏以天,跟她多麼的相似乎。

受傷的人,總會看到同樣受傷的人眼中的淚水,彼此相依,又彼此傷害。如冬日里的雪,緊緊的抱在一起,以為這樣就可以溫暖彼此,殊不知,兩個人都是冷的,又豈會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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