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41兩條路線

作者 ︰ 天堂有傷

自從夏清清失蹤後,御初寒的心就備受剪熬。他本就已經打算跟夏清清一起去法國,所以最近的日子他聘請了一個能力出眾的總經理幫他打理公司,他閑暇的日子更多,思念夏清清的日子也就更多。

根據著自己打听來的消息,御初寒知道夏清清當天確實乘坐著留城飛往A城的飛機離開的,所以御初寒想也不想的買了飛往留城的機票。

幾萬英尺的高空里,從上往下俯仰生靈,山村,樹木,一切都是那麼的渺小微不可見。難怪人都願望踩著別人的肩膀一步一步往上爬,原來,一個人站到了一定的高度,七情六欲,悲歡離合,早已經變得雲淡風輕。

御初寒的雙眼里布滿冰霜,讓他平時那一張看起來陽光溫和的臉,也變的寒氣凜冽。讓夏清清獨自離開,成為了他心中最悔最恨的痛,如果他跟她一起,如果他始終陪在她的身邊,結局會不會又是另一番樣子。

有些人,錯過了一次,是不是就錯過了一輩子。有些人放手了一次,這一生,她的喜樂是不是都將與自己再無關聯溴。

人生就是一個巨大的博弈盤,每個人都是被逼上賭台的賭徒,命運的齒輪,何其的殘忍,它總是不停的轉啊轉,不論你是不是就站在那鋒利的齒輪下,它都會不緊不慢,從容的碾壓而過。

有的人幸運,站在了齒輪外,所以他可以贏的所有的權勢與金錢,以王者的勝利之姿,放肆的大笑。而有的人,卻輸掉了所有賴以生存的信仰,身體碾壓于齒輪下,鮮血一地。

御初寒不甘心就這麼輸了,人生一輩子,何其難得遇到一個自己愛的人,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讓自己有發瘋的沖動。以前夏清清那麼愛著夏以天那麼排斥著他,可是是他夏以天一點也不懂的珍惜,他給不了夏清清的幸福,他有什麼理由把夏清清束縛在身邊禱。

如果他是因為喜歡夏清清把夏清清束縛在身邊也就罷了,他卻是因為楚雅不能再生育,他想讓夏清清去替楚雅生一個孩子。這怎麼可以,他御初寒捧在手心中的寶貝,怎麼能讓他夏以天如此的踐踏。

更何況,現在夏清清已經答應跟他一起去法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愛情都是怎私的,他夏以天有那麼霸道的佔有欲,他御初寒也有著自己小小的私心。他要帶夏清清離開這里,他會慢慢贏得她的心,他也應該為自己的幸福爭取一次。

到達A城的時候,御初寒抬頭看著頭頂這一片清明的天空,五月的太陽已經開始刺眼,照耀在身上惹的人一陣一陣的發熱。御初寒微微眯了眯眼,眼里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其實御初寒比誰都清楚,在A城他人生地不熟,而相反這里卻是夏以天的老巢,他要以最快的事情找到夏以天,只有去找夏有城,跟夏有城一起合作。

因為夏清清是臨時決定回A城的,走之前也沒有給家里打電話,所以家里人並不知道,夏清清已經秘密的回到了A城,更加不知道她被夏以天給囚禁了起來。

御初寒明明知道讓夏有城知道這件事情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他依然有些下不了決心。一來他是有些拉不下來臉,讓夏有城幫著他對付夏以天,這畢竟是讓人家父子反目的事情。二來,夏以天那自負的男人,夏有城壓根也管不了他,就算夏有城知道,又能幫他多少。

想到這些,御初寒的雙眼里就有些焦躁,夏清清在夏以天手中多呆一天,就會多受一天的折磨。更何況夏以天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什麼都做的出來,他指不定想出什麼邪惡的招數對付夏清清。

猶豫了良久,御初寒還是決定,先用自己的力量去找找夏清清。他委托的人去打听,很快就有了消息,但是消息卻有兩個。一個說夏以天帶著夏清清一起南下到了一個海濱城市。另一個消息是說夏以天帶著夏清清一起前往了美國。

美國那邊有兩個人的入境記錄,海濱城市那邊也有兩個人在海灘上留下的照片,御初寒拿到這些調查來的資料,雙手不由的猛然收緊。看來,夏以天這個狡猾的男人,並不打算這麼快讓人找到夏清清,所以才會分出兩路來擾亂他的視線。

可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城市。御初寒突然不知道,該去這兩個地方哪一個地方去尋找夏清清,因為這兩個地方,夏清清都有可能出現,他如果去錯了方向,就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見到她。

最終,御初寒決定先去海濱城市,如果沒有在那里找到夏清清,就直接從那里飛往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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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御初寒同樣采取了行動的,還有楚雅。楚雅在得知道夏以天跟夏清清同時失蹤後,就再也不能保持鎮定。她心里認定了,夏以天說過的,會為她流掉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這個時候,他怎麼能跟夏清清那個下賤的女人攪在一起。

楚雅去的地方,是美國,因為星墨口中說的,夏以天是去美國出差了。不論夏以天在不在那里,她都要去那里找他。

在楚雅即將出門的時候,‘藍庭逸居’來了不速之客,蛇哥開著車子,大搖大擺的沖進了別墅。楚雅見到蛇哥那一刻,臉色立刻一變,聲音尖銳的響起。

「你怎麼來了……出去……滾出去……」

楚雅沒有想到,蛇哥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來這里找她,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他這是故意想讓夏以天知道,故意想要她身敗名裂麼。

蛇哥听到楚雅氣急敗壞的聲音,不但不生氣,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眉頭一挑,聲音帶著濃濃不悅的反問道。

「怎麼……這就是楚小姐的待客之理嗎?楚小姐就不請我這個客人喝杯茶嗎?」

別墅的女佣以及康管家對于楚雅跟蛇哥兩個人之間的互動都面面相覷,尤其是幾個膽小的女佣,她們看到蛇哥臉上那丑陋猙獰的刀疤,直接嚇的面色發白。楚雅听到蛇哥話里的威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看了看四周一臉探究的下人,這才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聲音輕顫的響起。

「康管家……沖兩杯咖啡過來……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小女佣們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立刻匆忙的退了下去,康管家沖了兩杯咖啡一杯放在蛇哥面前,一杯放在楚雅面前後,也退了下去。

楚雅見所有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視線,這才把臉轉向了蛇哥,聲音不悅的響起。

「說吧……你今天來……又有什麼事?」

「這麼久不見……想你了唄……」蛇哥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這才邪惡心的說道,雙眼更是不懷好意的向楚雅身上掃了掃。

「蛇哥……你別太過分……我們當初說好了的,你不得把我們的關系公布于人前。」楚雅听到蛇哥邪惡的話,雙眼頓時閃過一抹不悅,聲音繼續惱羞的響起。

「再說,我身敗名裂對你有什麼好處,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不惜魚死網破。」

楚雅從小驕傲,也不是一個任由別人欺負威脅的主,她比誰都清楚,像蛇哥這樣的人,你越是縱容,他越會變本加厲。她不過是有把柄在這個男人手里,也不代表著她就任他宰割。

蛇哥見楚雅雙眼里閃著凶狠光,頓時咧開嘴笑了起來,他起身走到楚雅身邊,這才輕聲說道。

「怎麼真惱了,我听說今天你要去美國,所以特意來送送你,想著又要好久不見,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蛇哥的雙眼里,閃著不明的光亮,楚雅听到他的話,雙眼頓時劃過一抹惱怒,聲音尖銳的吼道。

「蛇哥,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

「好好好,說正經的。我听說你今天要去美國,我也想跟你一起去美國,夏清清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放過那個女人。」蛇哥收起了自己臉上的那些笑容,突然聲音無比認真的說道。

楚雅听到蛇哥這話,眼神立刻緊張的向四處掃去,生怕又哪個多事的小女佣躲在牆角偷听了她的秘密。直到發現四周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楚雅才看向蛇哥,嘴角發出了咯咯的冷笑。

「蛇哥,恐怕你不是想報復夏清清,是想害死我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蛇哥臉色一變,沒有想到楚雅竟然會這麼說。

「什麼意思?你跟著我一起去美國,被夏以天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那麼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能瞞的住嗎?到時候恐怕你還沒有找夏清清出氣,夏以天早就倒戈向了夏清清那一邊開始對付你。」楚雅氣不打一處來。

夏以天是何等精明的男人,每一次她去找蛇哥都小心翼翼的看看身後有沒有跟來人,就怕這事被夏以天給發現了。面前的男人倒好,每一次都是那麼的明目張膽,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他現在竟然還提出跟她一起去美國找夏清清報仇,只怕是他還沒有找到夏清清,她就先被夏以天給弄死了。

蛇哥听到楚雅的話,雙眼里劃過一抹不甘心。

「你的意思是,就讓我這麼放過夏清清?」

什麼時候,她楚雅變得這般大度。

「當然不是,總有一天,我會讓夏清清生不如死,但是不是現在。如果蛇哥你還想要錢的話,那麼你就收斂一點。不要再出現這種到別墅來找我的事情,今天是幸好夏以天不在,如果夏以天在,你說他會怎麼想?」楚雅白了蛇哥一眼,聲音有些嘲諷的響起。

她那麼恨夏清清,怎麼可能放過她。

蛇哥听到楚雅的話,頓時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其實楚雅跟夏以天之間的那一點事,蛇哥是很清楚,他很想說,夏以天那個臭男人,來她這的機會可是堪比零,要不然,她怎麼會懷上他的孩子,這也是他為什麼敢這麼肆無忌憚的來她別墅的原因。

但是蛇哥比誰都清楚,他真把這樣的話說出了口,楚雅一定會覺得羞辱,一定會跟他翻臉。他突然湊近了楚雅,聲音低低的婬邪響起……

「那好……都听你的。我听說你沒了子、宮,我蛇哥這輩子漂亮的,年輕的,肥的瘦的,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單單沒有上過沒有子、宮的女人,什麼時候,我們試試,看看跟以前的感覺,是不是不一樣。」

對于楚雅沒了子、宮,潛意識里,蛇哥還是失落的。這麼多年了,他玩了那麼多女人,卻只有楚雅一個女人懷孕了,到頭來,這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又被害死了。

他一直想著,楚雅既然能懷一次孕,那麼就可以懷第二次。他原本還計劃著讓楚雅給他生一個孩子,卻沒有想到楚雅竟然被摘掉了子、宮,這讓他的計劃再一次落空。

好在,有了楚雅的這一次懷孕,這讓蛇哥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他當下知道,這麼多年那些女人沒有懷孕,問題肯定是出現在那些女人身上。所以從知道楚雅懷的是自己的孩子後,蛇哥就秘密的調查了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調查表的結果顯示,果然這些女人背著他偷吃了避孕藥,打過避孕針,甚至還有女人去流過產。

這一個真相,讓蛇哥一怒之下殺了那幾個曾經流過產的女人,敢讓他蛇哥快四十了還沒有一個孩子,敢殺了他蛇哥孩子的女人,他又豈會放過。

蛇哥這麼做了以後,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是不敢再做這樣的事情,一個個都變的膽戰心驚誠惶誠恐。蛇哥雖然失落楚雅沒了子、宮沒有辦法再給他懷一個孩子,但是一想到其他的女人有可能很快就會懷孕,這份失落,也變的淡然下來。

蛇哥的聲音極輕,但是他靠的楚雅那麼近,所以他的話,還是無比清晰的傳進了楚雅的耳朵里。一向優雅的楚雅听完蛇哥的話,氣的全身都在發抖,她猛然的推開蛇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然後沖著面前一臉惡心的人撲的一聲把咖啡全都潑在了他的身上。

楚雅叭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空了的咖啡杯,聲音顫抖的吼了起來。「滾……你給我滾……別再讓我見到你……」

該死的臭男人,她流了產,沒了子、宮,他竟然又想著怎麼玩弄她的身體,他究竟還是不是人。他以為她楚雅,就那麼沒臉沒皮任由他欺負了嗎?

楚雅潑出去的咖啡,雖然不像剛剛沖泡好的那般燙,可是溫度依然是人體受不了的。蛇哥一直保持著婬邪笑著的姿勢,他並沒有想到楚雅會突然間這麼失控的潑他咖啡,所以一時間躲閃不及,那灼熱的咖啡,直接潑的他滿臉滿身都是。

身上還好,畢竟那有一層衣服阻隔著,可是臉上卻沒有什麼可以遮擋,那燙人的咖啡,就那麼直直的貼上了蛇哥脆弱的皮膚。

「嘶……啊……」

被燙到的那一瞬間,蛇哥本能的叫出了聲,雙手趕緊去擦拭自己的臉。但是咖啡早已把他的臉燙的到處一團團紅,尤其是疤痕上面,更是紅通通一片,讓蛇哥的整張臉,看起來更加毛骨悚然起來。

胡亂的擦拭了自己幾下,蛇哥一步一步的逼近楚雅,聲音咬牙切齒的響起。

「姓楚的,你發什麼瘋?你不想活了嗎?。」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用咖啡潑他,她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楚雅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聲音得意的響起。

「你再逼我,下次潑到你臉上的,還指不定是什麼呢?」

這一刻,楚雅也不害怕蛇哥敢對她動手,這里畢竟是夏以天的別墅,門口有著保全,只要她呼喊一聲就好,蛇哥奈何不了她。

看到楚雅一臉得意的眼神,蛇哥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悻悻的放開了楚雅,這才氣憤的丟下一句。

「好,很好,楚雅,算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蛇哥說完,就陰沉著一張臉離開,而楚雅一雙精致的手,早已經收緊。她知道,她已經得罪了蛇哥,她在蛇哥的眼里,一直只是提供金錢的來源,這個男人對她沒有半分感情。

現在,她得罪了他,他勢必要報復,而她要先下手為強,早一點除掉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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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天空,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一片清明幽靜。山巒疊起,青聳高大的樹木,伴隨著叮咚作響的河流,寧靜而致遠。如詩的畫卷,連綿不絕,天地間最美的風景,似乎都融進了這里。

夏清清坐在了院子里,看著小翠在前面的空土上種野花,嘴角揚起了一抹淺笑。

夏以天這個時候從外面回來,他看到夏清清恬靜的臉,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她的身邊。他伸手把夏清清散落在臉頰處的長發攏到了耳後,卻不期看見了她脖子上大大小小青青紫紫曖昧的吻痕,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笑。

夏清清卻小臉一紅,有些緊張的拍開夏以天的手,把頭發再次放了下來。她心里很是郁悶,五月的天已經暖和,她再也不能像冬天一樣穿的像個粽子一樣。可是她不穿嚴實一點,這一身的痕跡就怎麼也遮不住,每當觸及以到別人曖昧的視線,她就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夏以天落落的收回了手,他看夏清清看小翠種花種的出神,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清清,給我說說,你喜歡什麼花。」

夏以天知道,女人或許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惜花的情節。想起來,他還從來沒有送過面前女人花,倒是御初寒曾送過她玫瑰花,最後他看她收到花時笑的那麼刺眼,還給她把花砸了。

夏清清听到夏以天的問話,想也不想的,就月兌口而出。

「燻衣草」

夏以天一愣,上一次見她對御初寒送的玫瑰花那般喜愛,他還以為她最愛的是玫瑰花,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喜歡薰衣草。那樣紫色的花,似乎很多有夢想的女人,喜歡浪漫的女人,都會喜歡。

「清清,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去普魯旺斯看薰衣草,那里到了七月,就是一片浪漫的紫色的海……」夏以天笑著建議道。

或許,要問這個世界上哪里的薰衣草最美,幾乎所有人都會說是普魯旺斯吧。

「我不想去那麼遠?」夏清清黯淡的開口。

就算是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風景,如果陪在自己的身邊的已不是最愛的人,又有什麼意義。

「嫌太遠?那好,那我們就去北京,北京也有薰衣草莊園……」

「呃,好……」夏清清見夏以天興致那般的高,也淺笑著答應了下來。

夏以天見夏清清笑著答應,只以為她是真的喜歡,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夏清清,寵溺的開口道。

「我想啊,要不我們買一棟大的別墅,取名叫薰衣草莊園。我們在家里的花園里種滿薰衣草,再弄上暖氣,讓它一年四季都開花,只開給你看,你說好不好。」

「嗯……」這一刻,夏清清有些興趣缺缺的答應。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夏以天真會為她建一座薰衣草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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