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償債新娘 242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不再愛你

作者 ︰ 天堂有傷

時間依然周而復始的向前,五月的天已經在向六月慢慢的靠近,不久之後,這片大地,又將迎來炙熱的烘烤。

又快要到一年一度的高考,似乎因為天氣的原因,這一場面臨人生重大轉折的考試,變的更加緊張激烈起來。

寒雪站在學校的花壇邊,漂亮的雙眼抬頭看了看頭頂明媚的天空,天空一片明淨,連白雲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明明是閑淡的天,可是寒雪的心,卻平靜不下來。她縴細蔥白的手伸進口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然後撥打了夏清清的電話。

去年高考的失敗,寒雪現在還心有余悸,以前的她認為學不學習根本就無所謂,可是現在,學習考大學,似乎成了她唯一的出路。媽媽對于她的學習寄予了厚望,高三復讀的這一年,寒雪也算是廢寢忘食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

可是,正是因為媽媽的厚望,正是因為曾經的失敗,才讓寒雪突然間沒了自信。突然間害怕,自己這一次的高考,又會失敗溴。

作為一個復讀生,總要承受別人異樣的目光,作為一個成績很差外加家逢巨變的復讀生,要承受的壓力就更大。原本放肆張揚的寒雪,在這一年里,變得沉默起來,她收起了所有的稜角,那麼安靜的呆在自己的一方小小的天地間。她的身邊,沒有朋友,如果不是她那一張漂亮到扎臉,或許班里都不會意識到她的存在。

媽媽的病更重了,寒雪偷偷的把媽媽存的她上大學的錢全部取了出來,然後謊稱是爸爸給她的錢,她求著媽媽去醫院看病。可是每一次媽媽都以要她好好學習而不讓她陪著她去醫院,她說她自己一個人會去醫院。每一次回家,她有看到媽媽在吃藥,可是媽媽的病,卻絲毫不見好。

外表的平靜,永遠掩飾不了心里的波瀾,學業的負擔,對媽媽病情的擔憂,以及那惶恐的未來,這一切都像是壓在寒雪心中的大石頭,讓她寢食難安禱。

她迫切的想找一個人把自己心中的這些情緒宣泄出來,哪怕是這個人什麼也不說,就靜靜的听一听也好。所以,寒雪想到了夏清清,她唯一遠在他方,同樣不幸的好友。

只是,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是無法接通,夏清清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般,再也听不到她的聲音。寒雪突然有些迷茫,原來,這個世界上再好的朋友,再難能可貴的友誼,卻抵不上相隔千里的距離。

她黯然的把手機放回了口袋,突然頭頂的太陽似乎更加炙熱了,她的嘴角苦澀的勾起,原來六月,終究還是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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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美國,楚雅是熟悉的,夏以天跟東方瑾多年的友誼,兩個人好的像一個人一樣,夏以天每次來美國都會去東方瑾那。楚雅作為夏以天曾經的女朋友,自然是見過東方瑾的,所以她到了美國的第一時間,就去了東方瑾的住所。

楚雅到美國紐約的時候,已經是夜里。燈火迷離的夜,對于很多人,真正的精彩生活才剛剛開始。位于北部的一座巨大莊園,修葺著幾排堅固的堡壘,那里,就是東方瑾的老巢。

對于一個黑白兩道都吃的開的成功男人,他的老巢的保全措施,自然是萬無一失。楚雅還是夏以天女朋友的時候,曾跟著夏以天來過東方瑾的住所幾次,但是,別墅前的守衛早已換過,他們並不認識楚雅,所以生冷的攔下了她。

楚雅見自己被攔下,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她向別墅黝黑的通道望了望,這才冷聲說道。

「讓我進去,我是你們少爺的朋友。」

「抱歉,我們並沒有听到少爺吩咐,今天他會有朋友過來。」守衛生冷的回答道,那張黝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感情變化。鐵鉗一樣的手臂高舉著攔住楚雅,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發出了聲音,別人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尊塑像。

楚雅有些郁悶,她每一次來這里都是可以是暢通無阻,畢竟這里是東方瑾的地盤,她一踏入,他勢必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她沒有想到,今天她登門,卻被攔了下來。

她不明白,這到底是夏以天又開始變卦所以躲起來不見她,還是東方瑾臨時有事外出,並不知道她來了。可是就這麼回去,楚雅是心有不甘的,所以她索性坐在了門前的台階上,聲音堅決的響起。

「你去告訴了你們少爺,就說我楚雅找他有事,如果他不見我,我就在這里等到他見為止。」

再怎麼說,她也曾是夏以天的女朋友,東方瑾看在夏以天的面子上,是不敢對她怎麼樣的。黝黑的守衛,見楚雅一副耍無賴的樣子,頓時沉下了臉,聲音染著怒氣響起。

「這位小姐,你這是要鬧事嗎?我們少爺對女人是不會憐惜的。」

顯然,守衛是把楚雅當成了那種糾纏東方瑾的女子,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不過每次來鬧事的女人,下場都不好,他們家的少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

說來,東方瑾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他的長相不輸給夏以天,同樣家勢顯赫卓而不凡。在美國這樣開放的國度里,他一個二十六歲的年輕男人,可是他的身邊,卻沒有一個女人。更嚴重的,他從心底里仇視著女人。

很多人都在私底下說他是gay,對于這一點,東方瑾沒有承認過,也沒有否認過。但是他的身邊,始終是沒有一個親近的女人,除了夏以天以外,也沒有親近的男人。

很多人懷疑夏以天跟東方瑾有一腿,因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好的不像話,不過夏以天的身邊一直有著女人,有些流言,也不攻自破。

守衛見楚雅坐在了台階上,一副賴著不走的樣子,就想上前去把她給轟走。楚雅見到那一團大塊頭向她逼近,眉心不禁跳了跳。她在守衛抓住她手的那一刻夸張的驚叫起來,聲音響徹了寂靜的夜。「啊……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告訴你……我是你們少爺最好朋友夏以天的未婚妻……你們對我無禮……小心你們的狗命……」

守衛粗暴的動作,抓痛了楚雅縴細的手。她的心里劃過一抹惶恐,還真是有些害怕這些野蠻的守衛把她給丟了出去。而守衛在听到楚雅提起夏以天的名字時,動作有那麼一刻的僵硬,因為整個莊園從上到下,都知道自家少爺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叫夏以天。

就在守衛跟楚雅僵持不下的時候,這個時候從外面開進來一輛車,緊接著,車窗啟下,一個男人淡漠的聲音就威嚴的響起。

「放開她……」

男人說完,就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高大昂長的身體,向著楚雅這邊走來。守衛听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刻松開了對楚雅的鉗制,恭敬的對向他走來的男人道。

「是……少爺……」

男人頃刻間便走到了楚雅的面前,昏暗的路燈打在他的臉上,愈發顯得他那一張輪廓深邃的混血兒的臉俊逸的讓人挪不開眼。他蹙眉看著楚雅,聲音略帶疑惑的響起。

「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有事我才會來……」楚雅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揉了揉自己被捏的發痛的胳膊,這才不滿的說道。

「東方瑾……你真應該教教他們什麼是待客之禮……」

東方瑾听到楚雅的話,眉頭猛然間不悅的皺起。這個楚雅,還是那樣的目中無人,她這是在嘲諷他沒有好好管教手下人嗎?可惜,他東方瑾從來就沒有把她當成他的客人。

她是夏以天的女朋友的時候,看在夏以天的面子上,他可以容忍她,但是她已經被夏以天排除在世界之外後,她跟他東方瑾,就更沒有半點關系。

守衛听到楚雅嘲諷自家少爺的話,臉上也有些氣憤。東方瑾擰了擰鼻子,這才冷漠的開口。

「楚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今天有些忙,如果你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那麼明天再說好嗎?」

東方瑾說完,就想邁步離開。對于楚雅,他一直就沒有過好感,以前他是看在夏以天的面子上才會搭理她,現在,他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必要。楚雅見東方瑾要走,頓時焦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聲音急切的問道。

「夏以天……他……他在哪?」

楚雅滿臉希冀的望著東方瑾,不論是憑著夏以天跟東方瑾要好的關系,還是憑著他手下‘暗網’的消息,他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夏以天的動向。但是東方瑾卻把手從楚雅的手中抽了出來,眼里帶著一股子厭惡。一直以來,東方瑾都是討厭女人踫他的。他看著一臉焦急的楚雅,聲音漠然的響起。

「抱歉,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他每一次來美國都會來你這里。再說,你想要查一個人的行蹤多麼的容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楚雅一听東方瑾的話,頓時焦急了起來,聲音染著怒氣不停的拔高。

東方瑾的嘴角,頓時扯出了一抹笑意,聲音有些嘲諷的笑道。

「你是他的未婚妻,連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你……」楚雅被堵的無話可說。每一次遇到這樣的話題,她都會有苦難言。

正當楚雅有些不知道所措的時候,一個極輕極軟的女聲,打斷了這沉默的氣氛。

「東方先生,對不起,我打擾到你了嗎?」

女孩子很年輕,長的不算很漂亮,卻有一種清淡的氣質。她是從東方瑾剛開過來的車子上下來的,身上罩著東方瑾的黑西裝外套,下面一條縴細的腿卻什麼也沒有穿。好在西裝外套夠長,也遮住了她的身上的重點部位。

隨著女孩兒的走動,她的手一直在顫抖,西裝散開的地方,讓楚雅眼尖的發現,她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不過顯然已經破爛不堪。而且女孩子的脖子上,還遍布著曖昧的紅痕。

東方瑾見到女孩,眉頭猛然不悅的皺起,聲音低沉的吼道。

「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等在車里嗎?」

「對……對不起……我……我想上洗手間……」女孩子一臉惶恐,聲音怯怯的說道。

東方瑾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示意一旁的守衛,帶女孩子去。有些事情不說,也會讓人想到發生了什麼。楚雅回頭看向惱怒的東方瑾,這才嘲諷的笑道。

「原本你,也會有愛上女人的一天。」

都說東方瑾是厭惡女人,都說東方瑾是gay,誰會想到,有一天,他的車上會下來一個衣衫破裂滿是紅痕的女人。東方瑾看到楚雅眼底的嘲笑,當下明白這個女人是誤會了。

其實那個女孩,不過是他一時不得已,從幾個暴徒手中救下來的,她的那一身痕跡,與他無關。他依然是厭惡著女人,這麼多年,絲毫沒有改變。但是這些,他沒有必要跟楚雅解釋什麼,在他的眼里,楚雅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不再愛你。」東方瑾笑的一臉紳士,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東方瑾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夏以天。命運的捉弄,誰又會想到,曾經那麼寵著楚雅的夏以天,有一天也會那麼決絕的離開她。

楚雅听到東方瑾的話,臉色一陣發白。她又豈會听不出東方瑾對她的嘲弄,只是造化弄人,她又怎麼會想到,有一天,夏以天竟然會這般決絕的恨她。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東方瑾顯然是護著夏以天的,他自然是不會告訴楚雅,夏以天的下落。守衛如門神一般牢牢守在門,楚雅恨恨看著東方瑾離開的背影,最終一跺腳轉身離去。

楚雅離開後,東方瑾就撥通了夏以天的電話,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了他。夏以天听完東方瑾的話,頓時嘲諷的開了口。

「想不到,她還真來找你了,你就當她是瘋狗咬,不用理她。」「楚雅自然是不必擔心,但是我想,要不了幾天,御實寒也會同樣到美國。到時候,如果他發現你不在這里,那麼事情就會敗露。」東方瑾的聲音溫潤,似乎只有面對著自己的好友夏以天的時候,他的聲音才不會那麼的生硬。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知道就知道吧。只是麻煩了你,受到他們的打擾。」夏以天並不把御初寒和楚雅放在眼里,他之所以放出兩條假消息,一個說他跟夏清清去了海濱城市,一個說他們去了美國,為的是迷惑墨以辰的視線。

東方瑾听到夏以天輕松的聲音,不收的皺了眉頭,聲音沉沉的響起。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家老頭子這次的確給你帶來了麻煩。他深夜去了星墨的住所,盡管他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還是被墨以辰知道了,只怕是,墨以辰真要對你動手了。」

「我就知道,他只會給我帶來不幸和麻煩。」夏以天氣的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這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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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靜而過,被囚禁在一個山青水秀的地方,夏清清心境平復了不少,但是卻不能真正的釋然。一個人生活在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可是對于曾經生活的地方,總會有著很多的牽掛。

夏清清牽掛自己的媽媽腿傷好了沒有,牽掛著自己的學業,牽掛著小瞳瞳,牽掛著寒雪,牽掛著御初寒。有些人,總會在你的記憶里,突然間冒了出來,不論你願不願意,總會不經意想起。

很多時候,夏以天都會陪在夏清清的身邊,陪著她散散步,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或許是從認識夏以天以來,兩個人平靜相處最久的時候。坐在草地上,有時候就算是兩個人什麼也不說,就那樣坐著,也不會覺得孤單。

只是,如果一個人的人生,注定了跌宕起伏,那麼所有的平靜,都顯示著,將要面臨著一場更大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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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雅在東方瑾那里討了個沒趣,頓時憋了一肚子火,一想到夏以天又不在留城,自己回到留城又要受蛇哥的***、擾,索性就回到了A城。

楚定海好久沒有看到女兒了,再加上女兒瘦了一大圈,自然是心疼的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讓楚雅在家養身體,讓她暫時不要回留城。

回家的第二天,有個酒宴,楚雅好久沒有放松了,就跟著父親一起前往。宴會上,那些個富家千金自然都是互相認識,她們見到楚雅的時候,就開始向她打听,問她什麼時候跟夏以天定婚。

這些人在圈子里混久了,交際的手段自然是了得,這麼問楚雅,一來是想打听一下,畢竟楚夏兩家結親,是一件轟動的大事。二來也是帶著一絲嘲弄,這放出要訂婚的消息都三四個月了,怎麼也沒有見兩個人采取行動。

楚雅被問的有一時間的懊惱,但是她還是優雅的笑著說現在太忙日子還沒有定,好不容易她應付完所有人的時候,卻遠遠的看見夏有城走了過來。

「夏叔叔好。」楚雅得體的喚了一聲對面的中年男人,臉上擠出了優雅的笑。

不管怎麼樣,這樣的場合,楚雅都不想失了身份,更何況,如果她想要成為夏家的兒媳婦,討好夏有城,這是必然的。

「雅雅,你回來了,那麼以天呢,他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夏有城看到楚雅的時候,雙眼里閃過一抹驚訝,頓是疑惑的問向了面前的女人。

楚雅正想回答的時候,楚定海卻快步的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他一把把自家女兒護在了身後,這才沖著夏有城語氣不善的開口。

「這個恐怕的問夏以天他自己吧,哦,或者問你那寶貝女兒夏清清也可以,他們感情很好不是嗎?夏老,我看你干脆讓夏以天取了夏清清得了,親上加親。」

楚定海的話里,帶著濃重的挖苦。他只有楚雅這麼一個女兒,寶貝的程度可想而知,如今看到楚雅回來,瘦了一大圈,自然是很是心疼。楚雅過的不好,楚定海自然是認定是夏以天對她不好。再加上他想到上一次春節期間去夏家說親,以及夏以天看夏清清那眼神,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楚定海知道自己的女兒流了產,還沒了子、宮,還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呢。

夏有城被楚定海的話氣的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好半天他才艱難的開口。

「楚兄,我很喜歡雅雅,這個你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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