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的神情忽的一愣,「你就是為這原因,才拒王爺千里之外的?」見顧汐婼默認著沒有做聲,張伯不禁一聲嘆息,「那些人都是自己上吊,服毒,或是自殺死的,真的給王爺沒有干系。」
「你還真......」糾結的望向張伯,顧汐婼都不知改用怎樣的表情面對他了,「呵呵......其實這些借口,我都已經幫你想過了。」
「她們自殺確實是表面沒錯,可真正取她們性命的卻不是王爺,而是她們的主子。」微遲疑,張伯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她們的使命就是嫁進王府,做細作,監視王爺的一舉一動,連正門都沒資格跨進的廢物,自然就沒了生存的價值。」
「啊?」張大著嘴,顧汐婼听得一臉的茫然,張伯的話,她是一句沒明白。
細作?那些枉死的女人都是有心人刻意要放在雪逸寒身邊的細作?那自己.....爵祿遠嫁而來,應該,不沾邊吧?雖是這麼想著,可心里卻沒來由的一陣忐忑。
光看顧汐婼的反應,張伯已然斷定自己並沒看走眼,眼前的王妃確實不是細作,或許這正是對方計劃有誤,真正要進來的人陰差陽錯被掉了包?
「王妃,老奴言盡于此,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王爺他很在乎你,他素來喜怒不形于色,我從未看他為了任何一個女人喜怒無常過,這一次,你是真傷他心了,是去是留王府再不會留你。」第一次,張伯對著顧汐婼的態度是由心而發的恭敬,他已認定了這個王妃!「不過,背後控制著你的人,他們是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背後控制我的人?誰啊?」冷不丁一個激靈,顧汐婼听到這後背都冒了一層冷汗。難道,這就是被黑衣人追蹤的原因?還有,那場刺殺?
「老奴還有事要忙,就先退下了,至于去留,王妃好好斟酌斟酌吧。」眸色一閃,張伯說著隨即低頭退出門去。
顧汐婼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是的,她怕死!更怕不明不白的死!
背後控制的人......
一整天,顧汐婼都因為張伯的這一席話而心神不寧,細思量,隱隱似是抓住了什麼,每當很用心的摒棄雜念抓牢,可一切又模糊不成形,腦子里一閃而逝無從追逐。
渾渾噩噩的一直未踏出房門半步,更沒有見過雪逸寒,用過晚飯也不擔心消化不良,顧汐婼老早就上了床。然而,躺著輾轉反復,直到深夜,卻久久無法入眠,心從張伯說那段話之後就一直撲咚撲咚的跳著。
「背後控制的人......」單手撐頭望著窗外,想了一天顧汐婼也沒想通透,在自己背後使壞的究竟是什麼人。
能在雪逸寒面前明目張膽動歪心思,且毫無忌憚之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那麼能與之權勢相抗衡,猖狂叫板兒的......
「是宮里的人!」幡然覺悟到這一點,顧汐婼猛的坐起身來,「那會是誰?太後對雪逸寒的態度惡劣冷淡可以說是毫無情面,難道是他?可是,皇後為何會莫名其妙找自己說那麼一堆話?還有皇上,一山容不得二虎,他亦有不排除的動機,那麼,這三人,究竟是誰?」
就在顧汐婼絞盡腦汁想要理清這三人究竟誰嫌疑最大之時,月復部突兀一陣翻攪撕裂的痛頓時呼吸短窒,猛的彎下腰去。
「噗......」喉頭一口腥甜,一口褐紅鮮血噴薄濺污了被子一大片。
......
「你已經中毒多時......」
......
猛然記起皇後在菊花園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顧汐婼不禁心中一滯,「中毒?難道那女人說的是真的?」可惜,那菊花香包早就被自己給扔了。
月復部的疼痛很快由翻攪撕裂轉化成抽搐痙攣,一陣緊過一陣,痛的連緩氣喘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瑟瑟的冷汗瞬間浸濕了她全身,額頭上,臉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一開始顧汐婼還彎腰摁住肚子減輕痛苦,緊接著就痛得受不了倒床卷縮成了一團,渾身抽搐,有出氣沒進氣,她現在好後悔,後悔把那香包給扔了......
就在這時,一道頎長黑影輕巧翻窗而入,陰鷙的眸子布滿凜然蕭殺,手持利劍,一步步逼近床前,而此時早已痛到極限的顧汐婼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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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號外!那個,陌妞的文文明天上架了,首先,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上架以後還是厚顏的希望親們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捧場,(陌妞貓腰︰(* ╴╴ *)嘻嘻……別拍偶。)明日首更三萬,後續劇情熱化,精彩不斷,各位看官,請看∼∼∼∼∼
劇情小透︰
小婼婼毒發了,證實了皇後所言並非危言聳听,然那潛進屋子的黑影會是誰?
小婼婼毒發,黑衣人送解藥的同時卻也下達了最後通牒,下月十五毒發將提前,想要活命便是任其擺弄手掌,擔起細作的本分,出賣雪逸寒。生命面對威脅,顧汐婼會听命于黑衣人的話,甘心為棋子,背叛雪逸寒嗎?
一招被算計的‘紅杏出牆’,幕後操局之人究竟是誰?是獨孤滄月自導自演,還是真的另有其人?
陰謀接踵而至,愛情真的可以堅韌不催,攻之不破麼?
一場密謀已久的陰謀,一盤對弈經久不分勝負的棋局就此拉開神秘的面紗,究竟誰才是最終的局控者?誰是局中人?局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