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斗︰冷面王爺欠調教 第八十一章︰誰是鐵面人(下)

作者 ︰ 花芊陌

一路挾持顧汐婼到了離碩王府較遠的城西,鐵面男子這才松開了對顧汐婼的桎梏,隨手掏出一瓶藥扔到她手上,「這是解藥。」

「雖然夠無恥,好在還能說話算話,總算還不至于徹底泯滅人性。」接住解藥的手隨之一握,顧汐婼轉身便朝來路回去,「記住,下一次,狹路相逢,你我不再是朋友!」

男子縱了縱肩,嘴角噙著的嘲弄更甚。

轉身,縱身幾個輕跳,眨眼消失在了夜色。

听著身後的動靜,顧汐婼腳步一頓,不禁笑得自嘲。從頭至尾,也就自己真心拿人家當朋友,在他眼里,自己不過就是一顆隨意把玩的棋子,跳梁小丑而已。

呵呵,也罷......

自從那日抓到鐵面人後,顧汐婼由昔日的恍惚女神瞬息轉變成無敵**女,整日窩在醉心酒樓,醉生夢死,對于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再感興趣。

醉醺醺的趴吊在窗沿,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顧汐婼一會兒呵呵傻笑,一會兒又嚶嚶低泣。這樣的她,直看得旁邊的香草好不揪心難過。

就連厲風,亦是皺著眉頭,現在,連他都有些看不透王妃了,借酒澆愁?這又是為哪般?

「婼兒姐......」

看顧汐婼又在提著酒壺猛灌,香草想要上前阻止,厲風卻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可是......」

「隨她去吧。」香草還是擔心顧汐婼這樣下去會弄壞身子,可厲風卻認為這樣挺好。

「要是,我從這摔下去,滄月他會不會及時出現呢?」醉眼打量著高度,顧汐婼傻笑得恍惚。

顧汐婼這醉話一出,身後的兩人不覺都皺眉。

「婼兒姐,她這是......」唇角抽了抽,香草的反應好不糾結,「我還以為她在思念王爺呢,婼兒姐她......是變心了麼?」

厲風沒有回應,眉頭卻亦是皺得糾結。他倒不認為顧汐婼是真的移情別戀愛上了獨孤滄月,只是,縱然是他,卻也看不透徹。

「你為什麼還不回來,命盤在你手,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找到逸寒,用我的陽壽可以麼?」

顧汐婼接下來的醉語呢喃總算讓倆人寬了心,卻也同時心酸的難受。

叩叩--

不及人轉頭,獨孤滄月已然站在了門口。腰佩龍形玉佩,現在的他已經是九五之尊,然而,卻依舊是白衣勝雪,淡雅清雋。

「獨孤公子?」看到獨孤滄月走進門來,香草小嘴愕然微張。不是吧?這婼兒姐才剛喊著要跳樓呢,這獨孤滄月還真就現身了?向兩人微笑頷首一禮,獨孤滄月隨即走到顧汐婼身邊坐了下來。

「婼兒?」徑自拿掉顧汐婼狂喝猛灌的酒壺,獨孤滄月眉頭微蹙,滿是擔憂,「烈酒傷身。」

酒壺月兌手,顧汐婼神色一滯,晃悠的轉頭,醉眼迷蒙的望著獨孤滄月,「滄月,我想逸寒了,你把他變回來好不好?你要什麼你說,江山?一統天下?我都幫你,我不求什麼,只求逸寒能活著回來,即便不再是王爺,只是山野樵夫,普通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他回來,幫幫我......好麼?」

「婼兒,你別這樣......」

「滄月,求求你,幫我找他好不好?」趴上桌,顧汐婼拉著獨孤滄月的袖子噗噗噗的,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上蹭,半響,才抬起酡紅醉人的嬌顏,笑得憨厚,「我告訴你哦,這里的人都好壞,我把人家當朋友,呵呵......可是人家卻一直想著,要我死,嗚嗚......在這里,大家都欺負我,我要逸寒,我要逸寒啦,你幫我把他找回來,好不好?好不好嘛?」

「其實,我此番丟下政務趕來,就是為了此事。」溫柔給顧汐婼擦去臉上的眼淚,獨孤滄月眸底的心疼愈發濃烈,「婼兒......」

「你是不是有逸寒的消息了?是不是?」一听獨孤滄月這麼說,顧汐婼剛縮回的手又撲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逸寒他在哪里?他還好嗎?」

皺了皺眉,獨孤滄月緊抿了唇良久,方才拿出一方黃緞包裹,放到了顧汐婼面前。

狐疑的瞅了獨孤滄月一眼,顧汐婼歪扭著身子打開了包裹,呈現眼前的,豁然是切成三瓣的......月餅?!

「滄月,你忽悠我呢?我要的是逸寒,你卻給我這切分好的月餅?你這冷幽默也太那啥......」

「這是牽系著我們三個人命運的命盤。」搖了搖頭,獨孤滄月一臉凝重的道。

「命盤?」狐疑的又瞄了獨孤滄月一眼,顧汐婼不信,隨即拿起一塊放到嘴里一咬,「噢!磕牙!唔,真的不是月餅呢?」啪的扔掉,顧汐婼直揉著下巴。

顧汐婼的舉動滑稽的讓人無語,然而此刻的幾人卻都沒有笑的心情。

難得看到獨孤滄月一臉凝重的樣子,加上那什麼命盤,一旁的厲風雖然不清楚那所謂的命盤是怎麼回事,但卻直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香草亦是納悶兒的望著那桌上的命盤,一臉的不解,再看獨孤滄月的臉色,直覺不會是好事。

嘆息著拉下顧汐婼揉著下巴的手,獨孤滄月眉心深深的皺起,滿是擔憂,「命盤已碎,我們三個人的聯系,也就徹底切斷了,緣起緣滅,一切,從新開始。」

「什,什麼意思?」任由手被獨孤滄月握在掌心,顧汐婼笑得顫栗僵硬,「滄月,我,我怎麼都听不明白?」

「雪逸寒,已經不在了。」凝望顧汐婼迷蒙醉眼良久,獨孤滄月終是蹙眉說了出來。

愣愣的望著獨孤滄月滿是擔憂的臉,顧汐婼出奇的冷靜,沒有預期的發狂沒有嚎啕痛苦。

良久,傻傻憨笑,「滄月,這個玩笑我不喜歡。」

「婼兒......」

「你明明就說過,逸寒他還活著,在谷底,我們也沒有找到他不是麼?你說過他沒事,你忘了?呵呵......我不傻,你唬不到我的。」話落,顧汐婼不雅一個響亮酒嗝,眼皮一瞌,腦袋瓜咚的墜在桌面上,半吊著睡著了。

「婼兒?」伸手推了推顧汐婼的手臂,獨孤滄月不禁無奈一嘆。

一旁的厲風听著兩人的對話再也沉不住氣了,連忙走上前道,「獨孤公子,我們王爺真的已遭不測麼?」

話落,不待獨孤滄月回答,香草亦是跑上前,眼巴巴的望著。

「命盤顯示,確實如此。」獨孤滄月轉頭看向厲風,點了點頭。

「命盤?這個所謂的命盤不是你們鈕祜國大祭司之物麼,這與我們王爺有何牽連?」對于獨孤滄月對雪逸寒已不在人世一說,厲風並未全信。

「帶你們王妃回去吧。」對于厲風的問題,獨孤滄月卻避而不答,淡然轉移話題,猶自就著桌上的酒各自酌飲了起來。

厲風也不勉強,抱拳一禮,淺笑的眸子幽深而犀利,「告辭。」

獨孤滄月飲酒的動作微頓,揚起的唇角似笑非笑,錯落而出,高雅清雋,一如雲端飄逸而立的神祗,神聖不可攀附。

抬眸看了獨孤滄月一眼,厲風隨即招呼著香草上前,攙扶起顧汐婼朝門外走去。

臨出門時,回頭道,「獨孤公子,其實,你並不了解王妃。」

直到兩人出門而去,獨孤滄月亦沒有抬眸。

這一醉,顧汐婼直到翌日晌午方才醒來,然而,打從醒來,她就一直倚靠床頭默默流淚,一句話也不說,什麼東西也不吃。

這樣的她,可把門外的香草和厲風愁死了。

「哎,看婼兒姐這樣,我也好想哭哦。」望著床上的顧汐婼,香草癟著的嘴直打顫,憋眼淚憋得鼻頭都紅了,「她昨天不都喝得酩酊大醉了麼?按理說,應該不會記得獨孤滄月說得那些話才對啊?」

「酒醉心明白,你沒听過麼?」厲風搖了搖頭,隨即轉身而去。

「喂,你去哪?」見厲風要走,香草一抹眼淚,連忙提裙追了上去,「對了,可以問你個事麼?」

「說。」瞥了身後跟著的香草一眼,厲風漠然的道。

「最近都沒見到張伯,你知道他去哪兒了麼?會不會和王爺一起失蹤了?」香草追的好不吃力,臉紅氣喘的模樣倒也可愛。

「你的本分是照顧好王妃,其他不該你過問的,別問。」話落,厲風隨即加快的腳步,留下香草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

「跑那麼快干嘛?我又不是毒蛇猛獸?」撅嘴皺了皺鼻頭,香草隨即轉身走了回去,身邊突兀少了一個人,心里空落落的奇怪。

剛一嘀咕完,抬眸卻見顧汐婼站在面前,不禁一怔,「婼兒姐,你還好吧?」

「陪我一趟寒潭谷,我想,給逸寒立個衣冠冢,也算是精神的一種寄托吧。」酒醉過後的顧汐婼臉色本就蒼白,加上傷心難過,整個人愈發憔悴了許多,懷里抱著的,是雪逸寒最常穿的黑袍。

「婼兒姐,你真相信王爺他不在人世了麼?」不管怎麼說,香草還是覺得僅憑一個碎命盤就相信獨孤滄月的話太過勉強,「或者他身受重傷,被某個高人給救了也不一定啊?」

「婼兒?」

香草話音未落,身後就突兀響起獨孤滄月的聲音,不禁抿了抿唇,隨即低頭轉身福了福禮,「獨孤公子。」

獨孤滄月頷首算是回應,隨即走到顧汐婼面前。

「滄月,你怎麼來了?」望著獨孤滄月,顧汐婼扯了扯嘴角,卻擠不出一絲笑意來。

看著她憔悴至此,獨孤滄月亦是揪疼了心。

「婼兒,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吧。」抬手撫模上她異常冰冷蒼白的臉頰,獨孤滄月心疼的將她抱進了懷里,「想想,雪逸寒在天有靈,知道你這麼痛苦,也不會安息,不是麼?」

感受著獨孤滄月的溫暖和呵護,想起曾經和雪逸寒的點點滴滴,顧汐婼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卻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想哭,你就哭吧,別憋壞了身子。」感受著懷中人兒的顫栗,獨孤滄月抱著她的雙臂不覺緊了幾分,輕輕拍撫著她的背,每一下,都充滿了憐惜和心疼。

「嗚嗚......嗚嗚......」話音剛落,顧汐婼就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來,「逸寒,逸寒!啊......」

看顧汐婼哭的這麼肝腸寸斷,撕心裂肺,原本還因為獨孤滄月抱她而大感不滿的香草亦仍不住抹起眼淚來。卻不敢讓自己哭出聲,怕惹得顧汐婼更傷心。zVXC。

霎時間,似乎周圍的氣流都蒙上了濃濃哀傷。然而,卻被突兀響起的一道怒喝給愕然打斷。

「你們在做什麼?!」遠遠的就看到兩人抱作一團,雪琉玥氣得幾乎跳腳,一聲怒喝,閃身上前硬是將顧汐婼給拽到了身後,「獨孤滄月,別以為我二哥不在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小婼婼可是我二哥的妻子!」

雪琉玥?

看到挺身護在自己身前的雪琉玥,顧汐婼不覺一愣。那頭發上依舊淡淡飄送著那西域胭脂的味道,可是,望著他一副老鷹護小雞般的挺直了背脊對持著獨孤滄月,她卻茫然了。

「在下當然知道婼兒是碩王妃沒錯,可是,就算護嫂心切,寧王爺的反應未免也太過了?」獨孤滄月挑笑揚眉,並不將雪琉玥的強勢放在眼里,和煦淡笑的暖眸里,卻隱隱流露著令人噤若寒蟬的震懾力。

「哼!再過也沒你過!」獨孤滄月話音剛落,雪琉玥就憤然喝道,怒然圓瞪的一對杏眸都快變形了,「你沒听過男女授受不親麼?剛才還抱那麼緊,分明就是趁著我二哥不再佔婼兒便宜!」

這罪名給定的,直接把獨孤滄月歸類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了。

香草在一旁听得眉眼抽搐,卻實在插不上話。

「琉玥,你......」

「小婼婼,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顧汐婼剛欲上前解釋,就被雪琉玥一把拉回了身後,「只要有我雪琉玥在,任誰也不能傷害你分毫!除非我死!」誓死捍衛的背脊挺拔,雪琉玥斂眸瞪著獨孤滄月,臉上是少見的凌厲。

望著雪琉玥的背影,那胭脂的味道依然充斥著鼻翼,但顧汐婼卻懷疑起了自己一開始的判斷。此時的雪琉玥,不管怎麼看,都無法與那晚的鐵面男聯系在一起,除了身形,還有身上的味道......

關鍵的是,自己一口一句雪琉玥,三王爺的,他似乎即未承認也未否認!難道,真的是自己......又著了那賊人的道?

「琉玥,你真的誤會滄月了,我們......」

話沒說完,雪琉玥就愕然轉過身來,眸里滿是不敢置信,「婼兒,你難道愛上他了?」

話落,顧汐婼砰的一爆栗就打在他額頭上,「愛你個頭!看你長得倒也姿色有余,怎麼就繡花枕頭一個啊,腦袋瓜里都塞草的嗎?」

「噗--」

顧汐婼話音未落,香草就忍不住噗的噴笑出聲,再接收到雪琉玥扼殺人的目光時,連忙收斂,立正,站好。

就連一旁的獨孤滄月,亦是被這話逗得忍俊不禁。

「小婼婼,我都是在保護你呢!你居然拐著彎兒的罵我是草包!」自己好心沒好報,還惹得大家偷笑,雪琉玥氣得臉都綠了,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罵草包呢。

「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若是換了平時,顧汐婼定然少不了和他抬杠叫板,可今日,她卻沒了這個興致,「我沒心情和你吵架,我還得去寒潭谷,草兒,我們走吧。」

說罷,顧汐婼隨即就要離開,卻給獨孤滄月一把拉住了手腕,「婼兒,你去寒潭谷做什麼?」

「逸寒是在那里出事的,找不到他的下落,我想,給他立個衣冠冢,也好讓他魂有所依。」提起雪逸寒,顧汐婼剛好點的情緒有傷感了起來,淚水更是說來就來。

「小婼婼,你說什麼衣冠冢?二哥他不是只是失蹤了麼?他又沒死,干嘛要立衣冠冢啊?」听到顧汐婼的話,雪琉玥心神一凝,當即上前,情緒激動的扳過她的身子。

「逸寒他,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顧汐婼的心,像是被突兀剜走了般空洞,她比誰都還要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只是,滄月他不會騙自己。也可王她。

「不在人世?」身形一顫,雪琉玥扶著顧汐婼肩膀的手不覺一抖,「不會的,二哥不是失蹤沒找到麼?你又是從哪里听到二哥不在人世的消息的?是誰告訴你的?」

顧汐婼沒有回答,然而淚眸卻望向獨孤滄月。

雪琉玥亦隨著她的視線望去,與獨孤滄月對視的片刻,不禁冷然笑得輕蔑,「獨孤滄月的話你也信?小婼婼,你怎麼這麼糊涂?他肯定是騙你的,二哥他肯定還尚在人世,他這樣說肯定居心叵測,你可別上了他的當!」

只要一想起向家堡的慘案,雪琉玥就對獨孤滄月恨得是牙癢癢的,怎麼說那向青墨都是皇親國戚,他亦公然挑釁,如此狂妄自大的人,豈會真如表面那般?絕非善類!

「好啦!」本來情緒糟糕,听著雪琉玥一個勁兒的詆毀獨孤滄月她終是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我也希望他是騙我的!可是,命盤碎了,命盤碎了呀!」

「命盤?什麼命盤?」被吼得一愣,听到命盤,雪琉玥不禁納悶兒的微蹙了眉頭。

「就是......」話一出口,顧汐婼突兀想起之前獨孤滄月曾說過有關命盤的事,不禁頓住,沉思片刻,方才狐疑的望向獨孤滄月,「滄月,我記得你曾說過,命盤關乎神醫的性命,那神醫他......」

「我師父已經圓寂了,命盤是大祭司身份的象征,命盤既然碎了,鈕祜國就再也不會有祭司了。」說到天山神醫,獨孤滄月不禁傷感的垂下了眼眸,沉悶須臾,忽而牽強一笑,「其實,師父功德圓滿,終于可以去找他的柔兒,做徒兒的,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想到天山神醫,顧汐婼亦是即欣慰又酸澀,「哎,想不到神醫......」

「我陪你去寒潭谷吧。」不想又惹得顧汐婼傷心,獨孤滄月隨即轉移話題道。其實顧汐婼比他想象的要堅強許多,他以為,告訴她雪逸寒的死訊,她會哭會鬧,會尋死覓活,好在卻沒有。

點了點頭,顧汐婼算是應允了。

「等一等!」就在他們轉身欲走之際,雪琉玥突然想起今兒來王府的正事,忙又跑到了顧汐婼面前,「我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望著他一臉的嚴肅,顧汐婼不禁疑惑的問。

「我知道夜潛王府的賊人是誰了!」瞪了眼旁邊的獨孤滄月,雪琉玥這才說道,「那個人就是,皇上!」

「皇上?」听罷,顧汐婼不禁狐疑蹙眉,「你怎麼知道會是他?」

「我是昨晚才知道那賊人前幾天又來了王府,而且,我所派守的暗衛全數被放倒,據暗衛調查回報,他們都是一刀封喉,有此身手和毒辣手法的,唯獨蒼狼!」想著自己被殺了那麼多暗衛,雪琉玥就恨得咬牙切齒,「而且,還發現了這個東西。」說著,隨即掏出一枚勾玉,正是王者象征的祥龍勾玉。

「果然是他!」看著那枚勾玉,顧汐婼淚眸微斂,幽光凌然。

「你早就知道了?」

驚訝的,不止是雪琉玥,就連獨孤滄月亦是詫異的揚了揚眉。

顧汐婼點了點頭,「最具有動機的就是他,只是,他很狡詐,差一點,我還就真上了他的當,誤以為那賊人是你。」

「他居然還意圖嫁禍于我?」想到這,雪琉玥眸底不禁掠過一抹痛色。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攪渾一池水,才好伺機而動。」獨孤滄月微揚唇角,一語道破玄機,想到剛得知的另外一件事,他隨即問道,「听說皇後被廢黜,可有此事?」

「對!」雪琉玥隨即點頭,不禁暗驚獨孤滄月的情報網,「說是**後宮,現囚禁冷宮,三日後處死,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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