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閻王 NO11︰醋意大發【手打VIP】

作者 ︰ 納蘭禾子

她抬眸瞧見他眼里的笑意,似乎她已經取悅到她了,她在他的唇周圍留下一串的水印。明白他在等她下一步的動作,可是她卻是不願意在繼續,貼著他的唇,瞪著他深邃的眼眸。

「我的小妖精!」聞人閻猛地摟緊她的腰身,讓她傾向他的懷里,緊緊靠著。擒住她的紅唇,急切,猛烈,又緩慢,一點點地戲弄挑逗她。

花芊兒只有被動的應承著,呼吸變得不順暢,但是又不舍得推開她。因為身體相互貼,擠壓,手上傳來絲絲痛意,因為嬌羞而嫣紅的臉頰有些蒼白,不禁申吟出聲。

聞人閻探入她衣服擺下的大手一頓,抬頭見到她泛白的臉龐,一驚,「怎麼了?……。手疼?」他緊張地放開她,捧著她受傷的手,焦急地盯著她泛濕的目光。她不說話,他變得更加的慌亂,好看的眉都擰成了川字形,唇畔緊抿。

「只是有點疼。」看著他緊張的神情,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氣,很舒服。

「對不起。」他的眼里滿滿都是心疼,低頭輕吻她的唇角,不帶任何的**,只有愛戀。

低柔的嗓音傳入她的耳里,在她的心湖中蕩起漣漪,她握住他的大手,輕輕的摩挲他的手心,「沒事,只是剛才不小心壓到了,現在不疼了。」

他的眉頭依舊緊皺,似乎在責怪自己,她身生不忍,抬手撫模著他的川眉,「我不喜歡你皺眉的樣子。」

他淡笑,「你喜歡什麼樣子?」

挑眉,調侃。

「爺,給妞笑一個。」她比他笑得更燦爛,她喜歡他笑得樣子。

他的笑,有些孩子氣,她喜歡。

聞人閻沒有了平日的冷冽,在她的面前他似乎變得天真,唇角一咧,露出一個笑容。為她的喜歡,他願意做她喜歡的事情。

花芊兒笑著推了一把他的笑臉,「真傻。」

「別動!」他猛地抓住她的手,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手臂,神色緊張。

「沒事,這樣都不能動,我豈不是要殘廢了。」花芊兒瞧著手上的鞭痕,紅紅的,看著確實有些恐怖。

「別讓我擔心,這個月待在家里,好嗎?」他讓她安坐在副駕駛上。

花芊兒明白雖然他說了好嗎?但是他的決定有時候是不容抗拒的,他是這麼霸道的一個人。她用商量的語氣道,「能不能半個月,你知道HX最近才剛剛死里逃生,有些項目也才剛剛啟動,我不能請假這麼久啊。」

「你能不能給我省心點?」剛剛和父親鬧出這個樣子,她還想著回去幫老頭管理公司,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聞人閻氣得咬牙。

「可是……。」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偶爾不強硬是不行的,不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他看著她嘟嘴的樣子,輕搖了下頭,傾身替她系好安全帶,開動車子,流水線一般地往前面駛去。

顏澤抬眸瞧著滿天的星空,手撫著懷里的貓,他想起了初日見到花芊兒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的名字是,鳳靈鳶。

死亡谷內,幽黑的霧氣盤繞在上空,骨頭月兌位的聲音回響在谷內。透過濃濃黑色霧氣,可以看到整個谷內都是骷顱,帶著腐朽死亡的氣息,他緊緊地站在谷中央,雙目緊閉。

忽然听到上空傳來一聲尖叫聲,這個谷內從來沒有進入過不是鬼域的人,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的聲音。它附耳去听,尋到出聲的地方,聲音越來越近,他嘴角微微勾起。

入谷者,死!

下一刻,一個紅衣女人穩穩的站立在她的面前,驚魂未定地拍著她的胸口,待看清自己的處境,不出意料的又是一陣驚叫聲。

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一動。

「你是誰?」她齊腰的黑色長發隨風飛揚,一臉的驚艷,瞪大著眼楮瞧著他的面容。

他自然清楚他的容貌讓她驚艷,可是他不喜歡這個忽然闖入這里,當然他練功的女人。下一刻,他的小拇指忽然射出一根銀絲,飛向她,瞬間就纏繞住了她的頸脖,她嚇得慘白的臉。

她的表情,他很滿意。

「……你……。干什麼?」她有些結巴,伸手抓住銀絲,可是她的手一踫到銀絲就出現一條血痕,她的臉變得更加的參加,一臉驚慌地瞧著他。

他失笑,妖媚的臉龐透著一股邪惡,「你知道嗎?」

「為什麼?」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他揚起唇角,「你該死!」

「我該死?你才該死呢?你憑什麼說我該死,我哪里惹到你了,還有這里這麼多骷顱不會都是你害死的人吧?你真可怕!」她驚慌的神情忽然變得淡然,凜然地站在她的面前,手緊握住拳頭,倔強絕不服從。

「你說一個你不該死的理由,本君就放了你。」他饒有興致的瞧著她,此刻,只要他微微動動手指,她就沒命了。不過,現在他倒是想要陪她玩完。

「放下屠刀,立定成佛。」

他听完,放聲大笑,收回銀絲。

「你笑什麼?」她不解,皺眉問。

「笑你的天真,無知!」

「但是你不還是放了我嗎?」她模著她白皙的頸脖,愣神問道。

見這麼好玩的一個人,他忽然不想要放她走了,「誰說我要放你走了?」

「不放我走,你難道想要養我?」

「養你?不是不可。」他飛身向她,摟住她的細腰,隨即帶她非想鬼殿。

她似乎一點也沒有害怕,眼里似乎在盤算什麼,似乎在想跟他走是不是有利于她。

顏澤收回回憶,他帶她走,卻只有兩年。往後,再怎麼想要從冥傲天的懷里帶走她,她不再猶豫,堅定的搖頭,推開他伸過去的手。

次日,聞人閻就派人查冥焰的這個事件,可是得到消息卻是有一方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調查。這個,不用查,他都知道是誰。顏澤不罷手,他也願意陪他玩。

有些人,或物,是他的,終究是他的,誰也搶不走,奪不走。

挑撥,這件事做得好,就是著了他的道,滿足他的欲念。若是做得不好,那麼只會有促進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很快,聞人閻的當家主母將催他回家,他明了是什麼事情,才順從了母親的意思回家。

一進門,就感覺到屋內緊張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股氣流似乎要奔出來。

「終于舍得回來了?」顧安燕陰陽怪氣地說道。

聞人閻沒有任何的表情,在沙發上坐上,抬眸看向眉頭緊鎖的父親,「有事?」他是明知故問,因為這個話題應當讓他們開口。

「別裝了,你會不知道我們找你的事?」聞人青山看著自己聰慧的兒子,目光凝聚。

「先看看這個吧?」聞人閻將一文件袋扔到桌面上,身子往沙發上靠去,慵懶之極。

「這是什麼?」母親疑惑地看了一眼他,又轉頭看向身旁的丈夫,隨即拿起文件袋掏出里面的一張紙張。

她低頭細細地看著,露出驚愕的表情,抬眸瞧向淡笑的聞人閻,「這是真的嗎?」她的手都有些顫抖。聞人青山看她這樣子,好奇地奪過她手里的紙張,同樣露出驚訝萬分的神情。

「那,那孩子是我的孫子?」驚訝,更多的是喜悅。

聞人閻輕輕點頭,「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上了年紀老人,若是知道自己有了孫子,驚愕憤怒,有時候根本抵不住滿腔的興奮。

「你不會是騙我們兩老的吧?」母親懷疑地問。

「您覺得,我聞人閻會養不是自己的種嗎?」他反問。

「好,好,什麼時候把孩子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她喜歡孫子,因為孫子,她當然也可以接受花芊兒當她兒媳婦這件事,只要她兒子孫子好,她什麼都可以勉強。

聞人閻站起身,「我會帶過來給你們看,還有就是下星期三,非凡二十周年慶典,便是我向芊兒求婚的日子,我不想有任何的意外。爸,媽。」

「當然,當然,我兒子是該結婚了,我們只會高興。」她滿心的歡喜。

說完事情,聞人閻就離開了宅子。

花芊兒閑在屋子里,覺得無聊,便提了包往超市去,她打算買一些食材,為聞人閻做一頓吃的。

可是剛走出公寓,便看到一輛風騷的紅色法拉利停在門口,顏澤斜靠在車旁,見到花芊兒的時候,眼楮一亮。他站直了身子,笑看著她。花芊兒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衣,遮掩住了手臂的傷痕。

花芊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往他的方向走去,「找我有事嗎?」她對顏澤的印象並不壞,只是他瘋狂的行為,讓她慌亂,無力應承。對顏澤不是討厭,對他,她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似乎他就是她的一個親人。

「一起吃個飯?」顏澤笑問道。

她都被他的笑煞到了,他的笑容真的很妖孽,她一時間居然說不出殘廢拒絕的話,「……恩。」

她點頭,他的臉上露出小孩子氣喜悅的笑容,她的心里更加的難受。這個男人卻是如此,越是讓她心疼。

顏澤帶她去了一家特色餐館,她吃得特喜歡,想著下次可以帶聞人閻一起來。

「芊兒,上次對不起。」他向她道歉。

花芊兒正吃著菜,听到他說對不起,她抬起頭瞧著他,「已經過去了。」

「我們是朋友嗎?」他笑著問。

花芊兒點點頭,她願意和顏澤當朋友,她更願意看到他幸福。

在花芊兒低頭吃菜的時候,她沒看到的時候,顏澤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帶著邪氣。

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花芊兒從顏澤的車上下來,顏澤也跟著下車,「需不需要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

他忽然傾身,她驚慌的推了一步。「我的肩上有一根頭發。」他說,臉上是淡淡的笑容,但是可以看到一絲受傷的神情。花芊兒站直了身子,他還是伸手替她取下了肩上的長發。

可是也就是這個時候,花芊兒感覺到身後一道強烈的目光,她反射性地往身後望去。當瞧見一輛蘭博基尼的車子停在後面,她的心一震,雖然車子內昏暗,看不清車內人,可是花芊兒就是可以看到聞人閻冰冷的一張臉。

當然,顏澤也看到了花芊兒身後的車子,他淡然的笑看著車內的聞人閻。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花芊兒想自己明明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聞人閻的事情,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這麼慌亂,好似此刻她和顏澤站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

「我先走了。」顏澤不再僵持下去,跟花芊兒點頭道別,上了車往後面開去。當車子駛過聞人閻車旁的時候,顏澤勾起唇角瞧向車內的聞人閻,眼神挑釁。

當顏澤的車子離開花芊兒的視線,她才跑到聞人閻的車子旁,小聲地問,「吃不過飯了。」她盡量不讓自己有愧疚之情,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她要坦然一點。

「不打算跟說些什麼?」聞人閻抬眸看向車窗站著的女人,滿腔的怒火,醋意,可是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一點都沒有反應出來。

「顏澤他請我吃飯,接著送我回來。」花芊兒眼神有些閃爍,有些心虛。她明白經歷過那件事情之後,她應該遠離顏澤,可是她知道了顏澤不會傷害她,雖然她並不害怕和他單獨接觸,也就沒有狠心的拒絕他的邀請。但是聞人閻曾經跟說過不要在和顏澤見面,現在違背了他說的話,她才會覺得心虛。

他恩了一聲,不再說話。

花芊兒跟著他進入公寓內的電梯,他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她就是感覺他的憤怒,她也不知道怎樣緩解現在的氣氛。進了公寓內,花芊兒才關上門,就見聞人閻月兌了西裝扔在沙發上,隨即將整個人陷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她受不了他這樣的冷暴力,氣呼呼地快步上前,坐在他的身旁,一把扯過他的領帶。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只是和他吃了一頓飯而已。」

「現在是一起吃飯,以後呢?」他嗤笑,問。當看到顏澤送她回來的時候,他想起了千年前,他才認識她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特別的排斥他,很依賴鬼君,心里也只有他。她可以為了鬼君,和他作對,可以傷害他。他不會再給鬼君任何機會奪回她的心的機會,她只能是他的。

花芊兒咬了咬牙,拽住他的領帶,讓他逼近她,「你怎樣才會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再也藏不下任何人。」

他忽然笑了,「你這是在表白嗎?」

「不可以嗎?」

不回答,直接封住她的唇,輾轉。

彼此糾纏在一起,忘乎所以,口水交替,這就是傳說中的相儒以沫。

一吻過後,聞人閻意猶未盡,可還是忍了下來,他不想要嚇著她,可,誰知,她竟然大膽,主動地抱住她的腰身,貼身向他,抬頭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舌忝舐。

「還生氣嗎?閻?」花芊兒摟著他的頸脖,輕蹭著他的身體。她知道自己這是在惹火,可是她就是想要挑逗這個平時一臉冰冷,生人勿近的男人,想要看看他奔潰失控的樣子。

聞人閻哪里受得了此刻她嬌憨的樣子,溫熱的氣息吹入他的耳蝸里,癢癢的,連帶著他的心也癢了。

不受控制地,下一刻,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情動,欲念猛地沖破內心的牢籠,一切得以釋放,心髒一震。他隨即攬過她的細腰,激烈地落在她的唇上。

她還不及驚呼出聲,唇畔已經被他含住,沒有絲毫的溫柔,有他獨有的霸道,對著她的唇又咬又啃,簡直是想將她給吃了。

修長白皙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內,輕輕的撫模著她的光滑的背脊。他的吻,他的觸踫,都讓她情動不已,情難自禁地抱住他粗壯的腰部,隨後向上滑動,緊緊地攀出他的背部。

兩人緊緊相貼,她只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他肆意地掃蕩者她的口腔,糾纏著她,讓她與他共舞,情調,或快,或慢。

客廳內,水晶燈垂掉在頭燈上,淡淡的光線照射在他們身上,在地面上落下一個影子,兩人緊緊相貼合成一個影子。

花芊兒神色恍惚,只有緊緊的抱著他,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子,眼楮,臉龐……。肆意的游走。當身上的襯衣移她而去,她感覺到絲絲涼意,身子一顫,可他的熱情足以燃燒了她,讓她忘記了害怕。

「媽咪?爹地?」

一聲呼喚讓倒在沙發上的兩人就驚住了,聞人閻忙將自己月兌下的襯衣蓋在花芊兒的身上。花芊兒也從渾渾噩噩中驚醒過來,一下子臉紅的不行,想要開口可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氣得她抬手捶聞人閻chiluo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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