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的司馬長風眼中閃著訝異之色,他自然知曉對方的實力,更自信在血麒麟的手下無一人生還,否則,他又怎麼會耗盡心血,去玩命的召喚出它來。他,果真是個可怕的對手,如果沒有血麒麟,即便是沒有中毒,沒有受傷的自己,要與他一戰,輸贏難料啊!他,沒有那個自信,能打敗這樣的他。
閻羅殿之人,果真名不虛傳!
「小小爬蟲,果真命賤,既然如此,就讓本大爺我來送你一程!」血麒麟看著眼前的人類,心中一閃而過的詫異,隨即滿是戲謔的說道。
說完,大手抬起,想要直接一招把對方給了結了,卻沒想到居然一聲嬌笑聲傳來,而隨之而來的話語,卻讓那血麒麟的氣焰滅了大半。
「小爬蟲?你這只玩火的小麒麟也學人囂張了,他的命,可不是誰都有命要,也不是誰都要得起的。」
輕瑤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手推開身邊攔著自己前往的雲輕揚,朝著那星芒陣中的那唯一站著的三人緩緩走來。一襲白衣,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柔和的淡藍色的光芒,墨發隨飛輕輕的飛舞著,在此刻卻顯得是那樣的尊貴無比,猶如嫡仙。
她是誰?
除去那銀面人,此刻所有人包括獸的心中皆是如此疑問,那些被火麒麟所傷的一群黑衣人同樣不解的看著這個從一開始就以看戲的姿態出現的女子,身上毫無靈力的她居然敢稱呼那八階聖級靈獸血麒麟為‘玩火的小麒麟’,她真的有那麼無知嗎?
「不、不可能,你不、不可能是她,絕不可能。」
此時的司馬長風一直手直指著眼前一臉淡笑的女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那個擁有傾城之貌實力強悍的她,她,早就死了。那指著輕瑤手指的顫抖顯示著司馬長風此時的情緒是多麼的激烈。
輕瑤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司馬長風,難道自己活著的事實就這樣讓他難以相信。司馬長風啊司馬長風,你到底是希望我死呢,還是希望我活著呢?
而那火麒麟更是把這輕瑤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會是那個冷血的女子,這身上,哪有半點相像之處,不管是從那長相還是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是那個女子,可是這說話的語氣,卻和那個女子一模一樣,也只有那個女子,敢如此的稱呼它,也只有那個女子,它連動都不敢動對方一下。
輕瑤不理會那一群人眼中的迷惑或者震驚,直接來到這銀面人的身邊,微微一笑,紅唇輕啟,用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話語輕輕的說了句︰
「青骨,今日你又欠了我一命,可該怎麼還呢?」
而听到這翻話的銀面男子,那本就靠著意念支撐的身軀,狠狠的一震,帶著一絲絲的顫動,眼中閃著銀色的光芒,就這樣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沒錯,她真的是,真的是自己的主人,自己苦苦在心中念了整整三年半的主人。
她沒死?她真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管她變成何模樣,她都依舊是自己的主人,青骨此生唯一的主人,甘願成為對方一生一世的影子!
那抬起的手臂微微的顫抖著,想去觸踫,看是否是真實的存在,而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不過最終放下那抬起的手臂,在眾人的面前,一個屈膝,單膝跪下︰
「主人。」
他的這一跪,這一句話,足足的震得那一群黑衣人一愣一愣,自己的頭頭,居然在這個女子的眼前就這樣卑微的跪著,如同一個侍從般,主人?
而那邊,司馬長風在听到這一聲主人時,才一愣,隨即盯著那帶著面具的青骨,他怎麼在之前沒有听出這聲音,明明就是那個女人身邊的那影子的聲音,雖然時間隔得比較久,可是這聲主人,他卻記得清清楚楚。
毫無疑問,眼前那跪著的定是那青骨無疑,那麼能讓擁有御靈尊實力的青骨換一聲主人的,唯有一人而已。當年在听聞那女子已死的消息,自己直覺不相信,可是,當趕到時,看到的的確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而在那尸體被葬後,身為她身邊的影子,便離開了那蕭家,下落不明。而此時,那女子身邊的影如此肯定的換一聲‘主人’,她的身份自己還需要懷疑嗎?
身為影子,一生一世都只擁有一個主人,即便是死,也無法改變!
可是一想,自己居然在對方的面前稱自己為僕人,稱她為主人,就氣急,難怪對方與自己說話的語氣總讓他感覺到熟悉,難怪對方能在見到自己的第一眼便知曉自己的身份,司馬長風哎司馬長風,枉你聰明一世,何曾反應如此遲鈍,總總跡象莫不表明對方的身份,只是自己從未往那方面想而已。
如今只能說一句,世界上的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她的身上,都能變成可能,而自己也親眼見到這種可能。只是,對方為何會成為這雲家的那個痴傻小姐?
「起來吧,你只需記住,站在你面前的只是雲輕瑤,雲家的四小姐,其他的,我不想再听到。」
拂袖,轉身,看向那盯著自己看的司馬長風,至于那只血麒麟,早在那青骨下跪的那一瞬間,與那司馬長風心意相通的它自然知曉心中的猜測屬實,為了不至于再一次被蹂躪,它招呼都沒有打一聲,便回到自己的空間中去了。
「司馬長風,我說過的,你無須擔憂,我不缺僕人的。」
看向司馬長風的眼中滿是戲謔,可是,卻沒等到對方那滿臉怒氣沖沖的神情,這就怪了,這司馬長風最恨的不就是自己麼?
毫無防備的,被眼前之人緊緊的抱住,他發什麼瘋了?
「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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