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瑤只覺得腰部一緊,便又落入了一具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而自己身前那個早已失血過多的司馬長風,卻因這雲輕揚的用力一推,就這樣倒了下去,那慘白的臉色,在眼楮微閉之時說的話語,卻清楚的傳入了這輕瑤的耳朵里︰
「真好,你沒死!」
雲輕揚也沒想到這一推,對方就這樣直直的躺倒在了那地上,他不管他們說她是誰,不管那司馬長風,隱月宮宮主為何對她如此,也不管那天階靈獸血麒麟為何只因她的一句話便遁逃,更不管那男人為何朝著她屈膝而跪,稱她為主人。
他只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正如她自己所言,是雲輕瑤,是這雲府的四小姐,是自己的妹妹,這些就夠了。
「青骨,是誰讓你殺去他,這些我不管,但,他的命,我要了。」
一句我要了,便使得這司馬長風逍遙了很長一段時間,至少不必再擔心這閻羅令之事。
「是的,主人。」話語中沒有半分的猶豫之色,青骨對著這輕瑤肯定的答道,不管你承不承認是青骨的主人,在青骨的心目中,現在的你,就是。這是多年的習慣,改不來的。
「大家都洗洗睡吧,那地上的人,隨便找人給我治治,別死在我這。要是死了,就當花肥吧,定能培育出極品草藥。」
因為青骨的這一聲主人而眉頭微微一皺,輕瑤沒有反駁,直接指了指那地上躺著的那司馬長風,用半命令半建議的口吻說道。
略顯慵懶的打了打哈欠,直接朝著自己記憶中的房間行去,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這看了一晚上的戲,還真是有點累了。
而那身後那一群黑衣人就這樣眼神錯愕的看著那一抹白色肆無忌憚的消失在眾人的面前,隱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搐著,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不僅頭頭對她惟命是從,那隱月宮宮主對她來說,還真的就如同一個僕人般看待。她的這話,要是讓那隱月宮的一眾听到,還真不知會作何感想。當花肥,也只有她有如此想法。
輕瑤這個小院打得熱火朝天血雨腥風的,也合該這小院的地處偏僻,根本就沒有人會前來,否則,還不知道要驚動多少人,一日之內,這雲府還真是熱鬧。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她的到來。她的再次入世,整個蒼雲大陸,因她,將不再平靜。
看著跟著自己進屋的雲輕揚,輕瑤眉頭微微一皺,他是否有話要問,青骨的出現,司馬長風的出現,這一切一切的出現,他更加懷疑才是。
「二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輕瑤坐定,盯著眼前的雲輕揚,嘴角微揚,話語中透著一絲的慵懶,她的確是想休息了,今天的一天的確是夠折騰人的。
「沒,二哥只是希望你一生無憂……」
雲輕揚看著眼前正犯困的輕瑤輕輕一笑,眼中滿是寵溺,認真的說道。
二哥知道或者你不在是從前那個會問二哥天為什麼是藍色的雲為什麼是白色的天真小女孩,但,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還稱呼自己為雲輕瑤,叫我一聲二哥,那麼你便是二哥的妹妹。
如果你知道,也許你會笑二哥固執,可是有誰會去毀滅自己此生唯一的溫暖呢,為了這聲二哥,二哥定護你一生,希望你無憂而已…
這些雲輕揚沒有說,這只是一個身為哥哥的對妹妹的最真的祝福,一生無憂,可是試問,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真正一生無憂?
「一生無憂?」
听聞此的輕瑤低頭淺笑,玩味的品讀著這雲輕揚所說的話,讓眼前的人看不到那眼底的一片落寞。雲輕揚,好一個二哥,好一句一生無憂,即便是前世的自己,只手便能顛覆整個皇朝,也無法做到一生高枕無憂。重生的自己,卻有人希望自己一生無憂。
想到此的輕瑤輕笑出聲,而且越笑聲音越大,似自嘲也是笑對方,笑得悲涼,直到眼角一滴晶瑩的淚滑落臉龐才停下。
自詡天生涼薄,即便是被至親之人舍棄,被至愛之人背叛,最後落得個魂歸黃泉的下場也沒有流半滴的眼淚,今時今日,轉世重生,卻讓自己二次落淚,他,雲輕揚,還真是對自己不薄。
雲輕揚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讓對方如此反應,這話很好笑嗎?可是即便是好笑,為何他能從她的笑中听出落寞,這笑,讓人心酸,也讓他心疼。
即便是手握無上的權利,輕瑤也從未如此暢快的笑過,用手指拭去那眼角的濕意,盯著眼前的雲輕揚,沒有說話,這個男子,對外冷如冰,卻獨獨對自己的妹妹如此寵溺,她,何其有幸!雲輕瑤,你何其有幸,擁有如此二哥,一生無憂!
雲輕揚就這樣任對方打量著,他為她心疼,到底有怎樣的經歷才讓對方因自己的一句話笑得如此,他不解,也困惑。
「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還會不會這樣疼我?許我一生無憂!」
「你若不是我雲輕揚的妹妹,你還會是誰?傻丫頭!」
听著對方毫不猶豫的回答,依舊如此溫柔的嗓音,輕瑤唇間綻放出一朵絕美的笑顏。是啊,自己此生不是他雲輕揚的妹妹,又是誰?
「二哥……」
「在。」
「二哥……」
「在。」
「二哥……」
……
夜已經深了,天空那原本遮月的烏雲已散去,那一彎殘月散發著淡淡清冷的月光,如霜如雪,似夢如幻。一道修長的影子立于屋外,听著那一聲聲的叫喚,面具下的嘴角微揚,主人,現在的你,是快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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