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夏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何時來的,居然一點不知?
那刻抬頭,第一反應居然會聯想到那麼的多。自己這是怎麼了?渾身一個輕微的抽顫,趕緊地從他懷抱掙月兌出來,急急地抓了旁邊的長袍披上,起身拜下,「臣妾給皇上請安。」
要知道,她此時所穿著的只是一件單薄的抹胸長袍,胸前玉肌冰骨盡顯,妖嬈、性感、美麗,玲瓏曲線是一點不露地在他面前展現。
本來不拘這些小節的,可是在他面前,她居然有些慌張。該死的,叫他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
風懷軒站直了身體,負手在身後,眯著眸似是一番品味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剛才進門時,他是故意支走傲玉,不許她請安的,就是在掀在珠簾的那刻,看到燈下榻上的女子半躺著,那樣美居然叫他迷失了眼,有第一次會失神,會再次想起曾經的雪瑤。
不,她跟雪瑤不同,雪瑤是柔情的美,而在她的身上還有一抹堅忍,就要綻放在冰雪里的一朵白蓮。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本來白天里所說來鳳來宮不過是逢場作戲,可是御花園中散步,竟是不知不覺地到了鳳來宮門口。
「皇後穿著如此,難道不是在等朕的嗎?」端詳許久,他方才挪開冷邪的目光,似笑非笑地丟下一句。
「皇上誤會了,臣妾以為皇上不會來。」易川夏很快平復了剛才小小的慌亂,她知道愈是慌就愈中了風懷軒的「奸」計。
春末的風吹進屋來,燈燭搖曳卻是絲毫不影響夜明珠的光芒,倒是給這精致而獨特的帝後寢宮添了幾抹韻味。
風懷軒愈發眯緊了眸,巧奪天工的臉頰上的冰冷依然亙古不變的依在著,眼前的女子,或許她自己不知道,就是剛才小小的慌亂也足以叫她傾國傾城,舉手投足間除了女子的柔美,還是憐不盡的剛忍。
尤其是淡定的面對,那樣子更是可愛,長發散落直到腰間不扎不束的迷人騷擾了某人的心。
曾經幾何,年少輕狂時,有過的一種感覺,好像很久遠很遠了。
「面對朕如此的淡定?」風懷軒的眉渾一挑,嘴角的邪冷扯得愈發明顯,長袖一甩在夜色的寧靜中顯外的響外,大手攀上她的下額,不輕不重地捏住,眼神直視她明亮的眸子。
「皇上想要臣妾怎樣?」易川夏沒有立即擺月兌風懷軒的手,而是任由他捏著,嘴角亦是同樣的勾起一抹壞笑,「難道想要臣妾跟其他女人一樣,百般討好,千般索要皇上的愛?」一邊說一邊故意地擠了擠眼,就勢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點了兩下。
看似是多情的挑逗,其實眼前的女人對他是半分的討好都沒有。]
「女人始終是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最終的歸宿!」風懷軒眼里的哂笑愈來愈濃,緊緊盯著易川夏,手掌在她的下額上摩挲幾下,倏地松開來,指尖朝她的玉頸劃去,「難道朕的皇後某一天還想偷偷跑回北暮繼續做傀儡皇帝嗎?再跟其他男人一樣,也來個後宮佳麗三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