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旅聳聳肩膀,「商圈里的人都這麼形容啊,標維任用首席執行官一直都是風傳,大家都沒有看到此人出面,後來有人爆出,這人專門接手不成氣候的公司來運營管理,每一個經他手的公司最後都能成為上市公司的大鱷,除此之外,此人最擅長的就是玩資本運作,通過並購、收購、合並等手段以小變大,已無生有,在資本市場上無往不利,被視為救星或者災星。
莊暖晨听得一愣一愣的,對于資本運作她幾乎是在听天文學說,半晌後說了句,「有那麼神乎其神嗎?說得像拍電影似的,要真這麼厲害,這個人怎麼不露頭呢?」
「高人往往就要保持神秘啊,要不然叫什麼高人?我想程總這次是立功心切了,這個單子啊我看不好拿。」夏旅嘆了口氣。
莊暖晨皺緊了眉頭,用力咬著唇。
手機響了起來,艾念踫了一下她,「想什麼呢?你電話響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一看號碼是公司的趕忙接通,剛「喂」了一聲臉色就驀地一變,整個人都僵住了!艾念和夏旅剛開始沒注意,後來見她放下手機後臉色蒼白的樣子,趕忙詢問出了什麼事。
莊暖晨呆滯了好半天,良久後拿過艾念的熱女乃茶喝了一口,終于才將心神拉了回來,看著她們兩個關切的目光,驚駭地說了句,「剛剛是程總的電話……他、他……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啊?」
「什麼?」
艾念和夏旅也愣住了,幾秒鐘後夏旅猛地一拍莊暖晨的肩膀,興奮極了,「他一定是認出你來了,听艾念說程總那晚對你還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艾念也連連點頭。
莊暖晨則苦著臉,臉色蒼白得像紙片兒似的,「我完了,真的。我就怕他認出我來打擊報復,今天在會上我又沖了出去,絲毫沒給他留情面,他叫我去辦公室一定是為了炒我魷魚,他想殺雞儆猴……」
艾念和夏旅面面相覷,也一臉不知怎麼辦的模樣。良久後艾念嘆了一句,「那你還是做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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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靜靜地站在室外游泳池旁,手里拿著一份文件,陽光將他的身影投射在水面上。泳池中的水紋一圈圈擴散,池中的男人在游完最後一圈的時候上了岸。
秋日的陽光像是揉碎的了金子般鋪灑在男人身上,水珠沿著他密實的發絲滑落,沿著性感的喉結緩緩勾勒著高大結實的線條,他伸手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毛巾,隨意擦了把臉,舉手投足間是糾結肌理下蘊藏的男性健美和力量。
用力甩了一下頭發,他坐了下來,接過周年手里的文件,翻開,另一手拿過一杯裝著冰塊的烈酒輕抿了一口,英俊面容盡是從容。
「江先生,程少淺今早剛剛上任。」周年匯報了一句。
江漠遠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修長的手指翻過文件的最後一頁,看完後,眸底沁出淡淡笑意,「老頭子動作挺快的,沒想到這次他會用程少淺,這麼快用上殺手 似乎不是他的作風。」
「程少淺早晚要來中國市場,只是時間問題。」周年說了句,「他這次盯的就是標維國際。」
圓滑指肚輕輕劃過杯子邊沿,陽光將江漠遠的側臉映得更加立體分明,灑落的碎光揉進了他的黑眸,映出了沉穩背後的鋒利,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他不動聲色淡笑,「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