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鼻間冷笑,將自己的猜測壓下,用吻來掩飾他的心境,他笑自己的失常,又在沉吻間失了耐性,這身子太美好,美好到,他想要她。
是真的,想要她。
*****
清濯听到他問,瞬即搖搖頭,含唇說道︰「不疼了……皇上輕點…臣妾可以承受。」肋
他笑,「朕會溫柔待你。」
胸前紅櫻早已挺翹,若寒梅般傲然,玩味的笑,狎玩似的撩著她的身子,直到听到她的喘息方才罷休,手掌游下,隔著褻褲,撫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懷中女子咬著唇,環著他的腰身輕吟。
「女子,果都是水做的……」對于她的反應,他感到欣慰,胯間的腫脹早已昂揚,糾纏著,滑入她的身間。
「若疼,抓住朕的手。」
他說著,褪去兩人的褻褲,用吻來引導著她,使得她緊繃的身子微微放松……
便在那一刻,她感到了,她的身子一顫,劇烈的疼痛頓時傾襲了她。
身體里他的昂揚,分明撐滿了她緊致。
「皇上……」
她啞然喚道,感到他溫熱的唇入了口,舌尖纏綿著,他嗯著將她的申吟全部吞入月復中。
捧著她的臉,喚著她︰「濯兒……」
她的心幾分清涼。
暗紅的帳內,喜色未消,然而目光卻已滯留,凝視著那一點——帳頂偌大的蓮喜圖……鑊
卓越的繡功將那枚傲蓮描繪著栩栩如生,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盡然體現。
眼角酸澀,她對著那枚孤蓮哭了起來,一如她現在的命運……
再也回不去了,今夜一過,她的面前只有陡峭的懸崖。
此刻,只想最後一次喚他的名字……
……非墨……
月殘燭殘之時,恰是天幕微亮,一晚上的糾纏疲倦了她的身,側過身熟睡在里,單被下,那抹觸目的落紅花瓣般綻放。
他起來時,她意識清醒,只是懶得去管,一床的凌亂一如她的心,青絲遮掩住她的容顏。
他為她蓋上了被衾,體貼的傳喚了侍人,嶄新地龍袍放于紅盤中,幾名宮娥為他著衣,梳洗整潔。
到了該上朝的時辰了。
方熹捧著放朝珠的盤子進來時,迅速打量了殿中,一羅紅帳垂放,雖擋著所有,但他還是瞧見了那扔落于旁的褻衣。
女子的褻衣。
心中了然,想著早朝後,該將傅妃入了冊子。
「方熹……吩咐膳房拿一粒藥來。」雖是壓低的音,但是沒睡的清濯還是听了見,簾外,方熹躬身,應著。
皇帝凜笑,眼中復雜地望了眼帳後的一切,不留情意的走了。
……
渾渾噩噩間,她似又睡了過去,似又一直清醒異常。
直到安心趕來,看到這一切後,猛地掀開羅帳,眼中遽痛,跪在榻邊,輕輕撩起蓋于清濯身上的被衾。
斜過的身,吻痕遍布,落紅清晰。
她咬牙,扳過她的身,瞧見她閉著眼,眉心緊蹙。
「清濯…清濯……」
「……」
她淡淡睜開眸,滯息的望著她。
原本漂亮的美眸此刻毫無生氣,干枯了一般,安心一窒,將她攬入懷中——
「何苦…你又是何苦……」
「……我很好。」
她亦如往常,像姐姐般撫過她的背,安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還有誰,能有我這般榮耀。」
「我知道,你心里憋著苦….清濯,我們走吧,我現在就去求哥哥,求他與父親說,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
安心流下的淚,入了她的脖頸,冰涼的,滑濕的。
她微微一笑,沉靜的問,「我若走了,你要嫁給他麼?」
她一怔,忙搖頭,「不,我才不會嫁給他——!」
「那麼,整個天鷲便是欺君之罪,到時候,你會死,你父親會死…便連傅籌,都會死……這樣,也無所謂嗎?」
「……」
安心頓時不語,她怎能看著天鷲所有親人去死,但她又不想看著清濯…這般痛苦。
她的愛,與她的恨成正比。
「傅濯,我曉得你是個好姑娘,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我孑然一人,便是真的死了也不會有人為哭泣,以我一人,換天鷲所有人,卻也值了。」
「……可是清濯,你只是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又怎樣…古時還有女子替父從軍成就棟梁,清濯,不過是為了還天鷲領主對我的收留之情……」
「更何況,你的哥哥,折腿保了我……」
沁入心扉的言語被她說溫淡爾雅,叫安心無法辯駁,她只有抱住她,希望能成為她的依靠。
半晌之後,她對她說︰「為我備些水來吧,我想洗洗身子。」
她哪里是想洗洗身子,分明是想將關于他的一切通通清理。
安心應聲,步出殿外。
……
不多時,殿中水聲寂寂,氳氣籠罩了窗紗,安心幫她擦著身子,一邊將馥香的花瓣撒在她身。
清濯頹然而靠,面容被氳氣浸濕,閉著眼,看似沉睡。
一襲秋棠白的裙衫覆肩上,她從水中出來,踏在白玉階上,光腳踏在冰涼的地上,安心為她穿戴整齊後,來到銅鏡前,手執桃梳。
睨了眼,鏡中女子恍如天人。
「為我梳個高髻吧。」清濯要求道,從不喜歡那樣鋒芒畢露的高髻的人怎會在一夜過後換了性子,她正想問,這方她已作答。
「既然注定要在宮中,何不活的自在,慕容非墨的後宮沉寂了這麼久,要多熱絡才好。」
魅色的眼瞳一挑,天生的狐相,傲然的笑,叫她顫抖。
此刻的清濯,像極了浴火重生的鳳凰。
她勢必要飛上雲端枝頭,直指長空的。
******
帝宮,養心殿。
方熹將沏好的茶遞到皇帝面前,卻見他一直微笑的心不在焉,手執著筆桿停頓,眼瞳停留墨硯上。
他問,「有何事情纏了皇上的心?」
慕容非墨側目,挑眉而笑,「你且猜猜。」
「奴才以為,是女人之事。」
年輕的皇帝忽而一笑,夸贊他︰「你倒是學的精了……」
方熹逢迎,將茶盞遞過,「奴才如何本事,也還是奴才……」又話鋒一轉,「皇上的心思,奴才怎敢全猜,不過是揣測些罷了。」
慕容非墨接過杯盞輕抿,略微沉眸,「那朕問你,你相信這世上有死而復活之人嗎?」
「不相信。」
「嗯?……怎又不信呢?」
「人之將死,靈魂早已歸于佛祖,又怎會死而復活,皇上學識淵博,定曉得人死魂散之說,又何苦糾結于如此迷信之事?」
「有些表面之事,卻並沒有表面之事般表面。」
他深深答道,目光深邃,「亦如傅妃,亦如,她背後的身份。」
「皇上以為……?」
「著朕秘旨,遣一些人去後楚境內,查十年前後楚叛臣之女刺帝事件始末,朕要知道,她到底是死是活。」
方熹听後,大震。
那女子他是知道的,凡是隨同慕容非墨十年以上的侍從們皆知,曾經他們的主子曾在後楚帝宮居住一年間,那其中,他與一名少女默許終生。
而後,他又親手設計害死了她。
可是已經死過十年的人又怎能復活,主子突然想起這件事,又是怎麼個心思。
他不敢猜測,只好默默應了。
目視方熹的離去,他漸漸玩起自己腰間的古玉,眼前一瞬浮現了昨晚的情景——
紅羅帳內,她在他身下承歡,他扣住她的發絲,手指拂過她的耳後。
無意間,卻叫他模到了一個突起,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一下子拉了他所有心思。
深藏于女子發絲間的紋身,隱藏了十年之久,這世上再無第二個人知道,便連她自己,都不知。
清濯,你曉得麼,為了記得你,十年前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縱是滄海桑田也無法洗卻。
原來,真的是你。
……
-----------------------------
第三更要等等了,下午著吧麼麼,九千字更新完畢,,都要冒泡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