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麼一個人,總是在你最狼狽的時候出現?
他不會嗤笑你的出糗,不會擔心你被人嘲笑,因為他知道他能夠幫到你。
而他,也總是願意幫你的。
因為只有他知道,你對他有多麼重要。
這個聲音,葉玨只听過一次,卻因為特別而牢牢記住了。熟悉的高聲宣道,讓她想起了她第一次踏入許諾縮在雷克斯家族的那一天。
然而這樣的出場方式,這樣的話語,似乎都和此時此刻在蒙城的醫院門口格格不入。
他應該是優雅的,得體的,在所有人的關注和簇擁下出現。
而不是這樣又身邊的侍從大吼一嗓子然後在記者的呆愣中由一群好似黑社會一般的保鏢推開他們,一個人行色匆匆地越過人牆走到她面前。
雖然依舊穿著得體,可是熟悉他挑剔習慣的葉玨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許諾的衣服上有許多皺褶,明顯是穿了不短的時間沒有換過了。臉色幾乎也比大病過後的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眼底是深深的青暈,神色是深切的擔心和……慌張。
慌張?
這個詞在如今的許諾身上幾乎就是不可能出現的。
他已經不是當年和葉玨相遇是那個境遇坎坷的卑微私生子了。如今他名正言順地繼承了公爵的爵位,沒有人再敢低看了他。
可是為什麼……自己何德何能,讓這個幾乎已經無所不能的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看著葉玨有些呆滯的,甚至是沒有反應的申請,許諾大步向前一把抱起葉玨就走。
媒體自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八卦。
「請問這位先生是誰?和葉小姐又是什麼關系呢!?」某個報社的記者頗有勇氣地沖上前。
許諾微微一頓,回過身只不過一個眼神就讓那個記者閉了嘴。
眼神里是徹骨的冰寒和狠絕。
不同于當年蘇煖的冰山,許諾妖孽的外表下,是多年在黑暗的貴族中打滾混跡而修煉出來的更可怕的氣勢。
公爵該有的,氣勢。
醫院門口原本的喧鬧立刻又安靜了下來。席子陌知趣地立刻指揮一旁的保鏢保護好通道,自己也跟著抱著葉玨的許諾一起,坐進了送他們來醫院的轎車中。
呆愣著的記者群中,在看到許諾乘坐的轎車的牌照之後才恍然醒悟般地問︰
「黑色牌照,那個男人是大使館的人?」
「喂……你記得那個男人出現之前有誰說了一句什麼話麼?」
「好像是英語吧……Dutch?Duke?」
「你是說……DUKE!?」終于有人想起來了一般驚叫,「我想起來了!他是昨天才到B城訪問的,英國來的公爵!」
一句話,讓這些一直只做著蒙城當地新聞的記者們眼前一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似乎……是得罪了來頭不小的人。
而坐進車里的葉玨,自始至終也沒有說話。許諾抱著自己的手就沒有撒過手,坐上了車還固執得將她擁在懷里。雖然面色上似乎沒有變化,但是正好靠在他心口的葉玨卻是听到他的心跳的很快。
她突然很害怕,這一刻的許諾。
因為她雖然能感覺到許諾對她的好,甚至他已經親口告過白,葉玨心里隱約的自卑卻還在作祟。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她不敢再將自己的心交付一次。
只得以沉默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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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帥氣的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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