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該往雨墨軒而去,還是折回自己的住處,我就這麼站在冷夜中,不知所措。
好半晌,才發現自己變得很笨,也很傻氣。這個時候,我當然是該回到自己的住處,而不是在這里思考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對于仰雨墨而言,我這個貼身丫鬟,並不那麼重要。否則他不會自顧自地便走了,沒給我一句話,我又何苦自尋煩惱?
才剛動作,我的跟前,便又多了幢人牆。他直直地看著我,擋著我的去路,「平兒,你要記得,你是我的貼身丫鬟。我去哪里,你便得跟去哪里。」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他分明知道我聾啞不健全,卻一直對我說話。我听不到,為何還要听從他的命令?如此,完全可以無視,回自己的住處便可。
才往前走幾步,仰雨墨又迅速擋著我的前路,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輕啟薄唇道︰「我叫我跟上,別考驗我的耐性。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他說罷,又不再理會我,自己往前行。
這到底算什麼?難道又在測試我?亦或是,他認定我就是他認識的那位故人?
天殺的,我才懶得理會這個陰陽怪氣的男子。我要遵照自己的意願行事,無論他心里的想法是什麼,都不能上他的當。
這一回,仰雨墨不再擋著我的前路,而是直接拽著我的手往前行去。力道很大,似乎要將我的手骨折斷。
我緊咬雙唇,沒有掙扎,任由仰雨墨拉著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行去。
這個夜晚,太過陰森恐怖,我身邊的這個男子,太過粗魯蠻橫。我的命運,盡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他說後果不是我能承受的,是要奪走我的身子,還是想什麼變態方法欲折磨于我?
沒有忐忑不安,之于我來說,我已沒有什麼好失去的。我的唯一,只有小迷。
仰雨墨拽著我,迅速走進雨墨軒,目的,是往寢室而去。
他大力將我推倒至床榻上,下一刻,已覆身而上。我嚇得往後直退,他大力抓著我的手,我想要掙月兌他的控制,驚惶地後退掙扎。可他的雙手,如影隨形,總能在下一刻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