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我們好像沒有什麼要算的,之前你搶了我,我也大人大量既往不咎了。」溫沫念如是說著。
面具男卻是往前走了幾步,溫沫念不想離著他太近了,只能步步的後退,直到身後是一棵大樹,這才停住了腳步,「喂,我們還沒有說清楚,你這是干什麼?」
面具男露在面具外面的雙眼,邪氣的一笑,故意把身子往前一壓,逼得溫沫念緊緊的靠在了樹上,這才勾起了她的下巴,「好啊,那我們先說清楚,剛才你算完了的吧。」
溫沫念點點頭,盼著個瘟神趕緊走。
面具男嘴角一勾,語氣輕快,「那就來該我給你好好算賬了。第一,那天你竟然兩次迷昏了我。這筆賬我記得。」
溫沫念努力忽視眼前這人的氣勢,「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你要去搶親的,我還沒有怪你的呢?」
「嘖嘖,你哪里沒有怪,你剛才已經大度的既往不咎了,難道不是?」面具男嘆了幾口氣,「哎,看著你年紀輕輕,怎麼就記性這麼差了呢,才說過的話,竟然都不記得。」
溫沫念算是要氣昏了,這人怎麼能這樣!「你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我一個小女人都說不計較了,你還反倒和我計較什麼?」
看著溫沫念氣鼓鼓的雙頰,面具男只覺得好笑,感覺溫沫念就像是氣泡魚,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她的臉頰,豎起一個指頭搖了搖,「一碼歸一碼,你說不計較,可是我還沒有說不計較的呢。」
溫沫念氣急了,月兌口而出,「你到底是男人不是,還和我一個小女人這個計較。」
面具男眉頭又是一動,身子又是壓近幾分,溫沫念只覺得面具男的呼吸,她都能感受的到,溫沫念覺得很是有些不自在。
可面具男說的話,更是叫她不自在,「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什麼,這話他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溫沫念頓時慌了神,這可是野外啊!呸呸,這個時候說什麼地點問題,而是他這種行為明顯的就不對。
「行了,至于你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你不是說算賬的嗎?怎麼還沒有說完?」溫沫念慌亂之間,只能找出這麼個借口來阻止面具男的下一步動作。
面具男果真也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是身子卻還是依然靠的溫沫念那麼近。近的溫沫念有點呼吸交融的感覺,兩人動作舉止曖昧極了。
可面具男的話語確實一點都不親昵,「二是,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明明我都要抓到那人了,就是你,結果害的他。跑掉了。」
溫沫念一撇嘴,小聲的嘀咕著,「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打家劫舍的呢。我壞了你的好事,那豈不是做了件好事啊!」
面具男的眸子里面露出一絲的懊惱,這個小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故意狠狠的說,「你知道不知道,給你放走的那個男人是個采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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