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眸子里面露出一絲的懊惱,這個小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故意狠狠的說,「你知道不知道,給你放走的那個男人是個采花賊!」
采花賊?溫沫念一愣,不能的吧,那人看起來相貌堂堂的,不像是個壞人的啊!不過壞人也沒有把名字寫在臉上,溫沫念有點疑惑了。
但是還是□□死了嘴硬,「不可能的吧,肯定是你去搶劫人家。」
面具男眸色漸深,看了溫沫念半響這才開口,「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一弄,又會有多少清白的姑娘家受害?」
他這麼說著,溫沫念不知道怎麼的,就信了十分。雖然他搶過自己,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溫沫念卻是從心里有一份信任。
不過溫沫念很是有些委屈,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放走那個采花賊的。「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自己說?」面具男故意這麼說著。
听著那是一個采花賊,要是放他在外面一天,就可能危害了多少清白的姑娘,溫沫念著急了。「要不報官?」
報官?面具男瞪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溫沫念頓時悟了,自己面前的某人,若是要報官的話,肯定還是頭一份的呢。
不能報官,那怎麼辦,難道自己去抓?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忍著恐懼說著,「那,我去幫你抓回來。」
面具男上下打量了溫沫念一眼,嘴里嘖嘖有聲,「就你這小身板,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你能抓到?」
又給小瞧了,溫沫念心中很是憤憤不平,難道女人就不行了嗎?小鼻子一皺,「哼,你小看我,我就以身做餌,然後花錢請人來抓,難道不成?」
溫沫念心中惱怒,卻是沒有注意到面具男離著她的距離又是更近了幾分。
面具男眸色漸漸深了些許,俯在溫沫念耳邊,「原來你這麼有舍己為人的犧牲精神啊!」
面具男暖暖的呼吸吹在溫沫念耳朵里面,引起溫沫念一陣的顫栗。溫沫念忍不住伸手推了面具男一下,「你,你遠點。」
「哦,你是嫌我離得太遠了?」面具男故意語調一揚,歪解了溫沫念的意思。
溫沫念一推一下,面具男身子巋然不動,甚至還又近了幾分,「既然你覺得遠了,那我就從諫如流。」
溫沫念惱了,這人怎麼這麼賴皮的啊,明明自己不是這樣的意思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哪樣?」面具男卻是厚著臉皮,是厚著面具,繼續裝無辜,反問著。
溫沫念又羞又惱,一張小臉漲得紅紅的,「你這人怎麼這麼流氓啊!」
面具男已經近的幾乎是臉貼著臉了,暖暖的呼吸和冷冷的面具,時不時觸踫著溫沫念,白皙的面頰,引得她身子一陣的發軟。
听著溫沫念這麼叫罵著,面具男卻是一聲輕笑,「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我是流氓啊!」
溫沫念已經窘迫的不行了,死命的推著面具男,「喂,我可是已婚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