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姑娘,我不管,反正哥哥我是男人,男人必須要長得高,而你,若是不叫哥哥的話,那咱就拍拍走人了小孩子嘛,沒有大人的看管,就這樣爬牆爬樹的,實在是不美觀,在下可沒興趣拐帶小孩子,免得落下個孌童的惡名,小姑娘就此別過」
這男人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段,還真的一個閃身,又跳回到自己的馬上去了。
回頭朝著墨菱梵別有深意的又一笑,揚了揚手,調整了馬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勒個去啊,這是什麼人啊。
就因為她叫了他一聲叔叔,他就生氣不理人了,這年代,男人就這麼的虛榮,臭美嗎?
「哥呀,別走呀,你老行行好,好歹把我提溜下去,您再走行不行?」
她扯著嗓子,沖著他揮舞著小手,暫時不裝傻了。
那男人回頭一笑,明眸皓齒的,隔著老遠,墨菱梵都能看的清楚他眼里的戲謔之意。
只見他輕輕的抖了下馬繩,那馬就慢悠悠的載著他,又慢騰騰的晃了回來,「小姑娘,你剛才叫我啥?」
「哥哥」墨菱梵的小嘴一開,漾出一個動听的音符。
那音符堪比三月春風拂柳枝,懶洋洋的,又嚶/嚀嫵/媚。
絕對是能催人身子發麻,酥軟
男子心頭一熱,竟真的快速一跳,墨菱梵只覺得眼前一閃,一個人影飛過來,然後她感覺自己被人提了起來,就開始暈,暈的她閉眼。
有種失重的感覺,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就像從高處掉下來,雙腳找不到依靠點,輕飄飄的
直到,感覺著身子有了觸感,這才睜眼,看了看自己的腳下,真的是完好無損的出來了。
剛才在牆里,現在是在牆外。
牆里牆外,一牆之隔,此時,她正坐在那個男人的馬上,他坐在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腰間攬過,正手持著韁繩。
也不知道那麼快的速度,他把白玉笛藏在哪里了?
男人低頭好笑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一臉的無害之色,「怎麼,沒騎過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