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好笑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一臉的無害之色,「怎麼,沒騎過馬?嗯?」
那軟軟的語氣,是這個滿臉戲謔之色的男子發出的嗎?
墨菱梵不予理會,只是卻在研究著該怎麼下去才好。
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想和一個陌生人如此親密共乘一騎。
于是,她便身子左右晃動,他將她圈在懷中,看似隨意,其實正好形成一個特定的包圍圈,將她穩穩的護在了身前。
墨菱梵努力一下,竟找不到安全下去的方法,只好身子一縮,假意從馬上滑了下去。
身子不過微微一傾斜,身後的男人便很恰當好處的將他的手臂往下一沉,又再次將她禁錮在懷中。
「哎呀,剛才你差點掉下去,真是罪過罪過啊,幸虧發現的早,萬一小姑娘你掉下去,跌的一身是傷,可如何是好?」
她蹙眉暗怒,誰要你假裝好心來著?
還說的這麼的‘義薄雲天’一般的,她死不死,傷不傷的和他有毛關系?
油嘴花腔的,男人都這麼的沒品嗎?
見了個女人就幻想著人家想讓他們佔便宜嗎?
她如今,這副鬼樣子,他都不知道看著嫌惡心的?
只苦于,她就像那土行孫被人陷害,地上散了一張無形的網,讓她無處可逃,無地遁形。
費力想要掉下去,竟然還是安然的待在他的臂彎間。
她有些羞,有些氣。
惱怒這個男子居然如此的輕浮,她只是要求他幫他一下,沒要求和他坐一匹馬,沒要求被他抱在懷中吧?
這麼曖昧不清的姿勢,她尤其的不爽。
「大叔,我還有個東西忘拿了。」
她裝傻就裝的那麼的不像嗎?
口水又再次有預謀的充沛起來,她嘴角開始流著少量可疑的液體,回頭甜甜的看了對方一眼。
很滿意的看著對方忽然瞪大了的眼珠子,快要凸出來了一樣。
活該,惡心死你算了,你這頂著風臭三里的家伙。
「呃,在,在那?」
男人忍了心中的震撼,險些又再次跌下馬去。她又叫大叔了。
而且,她剛才看起來,時而清醒,又時而迷糊,還刁鑽嬌蠻,這,這,怎麼的還忽然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