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喬沐陽這會子知道了,應該拿什麼來哄她比較好。
把她喂飽,再讓她去睡覺,這樣子下去,她很快就會成為他這府里唯一的一頭小母豬了。
他將東西放下,又習慣性的去模模她的頭發,這是新近才養成的壞習慣,也不過就是這幾日的時間而已。
她的頭發還是沒能全部干透,喬沐陽只得自己走去一邊,拿來干布,繼續替她擦。
「以後,沐浴完了,要及時的把頭發弄干,要不你會生病的,知道嗎?」
正在和食物奮戰的墨菱梵抬起頭來,對上他那如星輝一般閃耀的黑潭,只是眨巴了眨巴眼楮,什麼都沒說。
傻子那有空管那麼多閑事?
這個男人,是不是怪異的過分了?
他怎麼忽然之間對她這麼的好?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的化疑惑為動力,爭取吃飽喝足,再說。
如果那會子她身上再多有些力氣,這會子她就不會還在這個地方待著了。
可見吃飯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只是,她故意毫無形象的大吃特吃,放開了肚子吃。
那旁邊的男人卻並未出聲譏笑一聲,反而還是,用那種柔柔的,輕輕的動作,替她擦干,又拿了木梳,一遍遍的替她梳理著頭發。
那指尖溫柔的觸感偶爾傳遞到墨菱梵身上,覺得癢癢的,麻麻的,于是便更加刻意的離他再遠一點,更遠一點,還要再再遠一些
這個男人,這是?忽然改性了怎麼滴?
不過,她原先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的人。
綜合了各種版本。小丫鬟說他平日不這麼嚇人,就是說他平日一般不發火。
水雲天說他,特別愛干淨,還有潔癖,可她也沒見著他嫌棄她啊。
她那身衣服有多髒就有多髒,他還要給她擦口水
想到這里,墨菱梵的臉頰不由的泛起來可疑的紅色。
倒霉了,你不能動心,他是誰?你又是誰?
虧得喬沐陽只是將視線都放在她那頭如同黑瀑布的三千秀發上,自然沒有察覺到這女人臉紅了。
「我說的話記住了嗎?以後別跟其他男人接觸,要繞道走、躲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