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時有預謀的逃跑了?
或許是昨日?
遭了,他真是對她半點都不防備,竟然毫不懷疑她的話,她說和水雲天去挖豬,他就真的信了,還覺得她一定是潛意識里想要做某件事,卻想不出來的吧?
他為此不肯放棄一丁點有用的小事,到頭來水雲天卻告訴他——她是有預謀的。
這,更加的讓他心寒如冰了。
她千方百計設計他是不是?
可是,他是無意間救得她啊,難道連那個都是她刻意偽裝的?
「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證據?」
他不由伸手指向水雲天,你憑什麼這麼說她?破壞她在我心中的好印象?
你居心叵測。
「唉,昨天她背了個包袱,包袱里全是銀兩,你想象不到的吧?那個包袱現在就在我的房間里,等會子,你可以回去親自驗證,現在,麻煩你老大想想辦法,趕緊的讓你的馬回來吧,再不想辦法,你會人馬財三樣俱失。」
水雲天頗有些嚴重的想要挫人銳氣的那種狂熱壞心眼。
見喬沐陽如此失落,又如此很受傷,還忍不住的想落井下石,再添一樁讓喬沐陽心煩後悔的罪責,「哼哼,要不是你昨晚忽然對我下藥,那會子那個女人絕對的不會跑掉,你看看你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連個力氣都沒有,活該你遭了報應哼哼。」
活該呀你,你是遭報應的了,我大老遠的跑來,和你結伴同行,你倒好,為了個好幾年沒見,也就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你居然對我下狠手,你黑心黑肺黑臉黑透了,嗚嗚嗚,我這小心肝被你傷的是拔涼拔涼的。
不僅心,還有我這肚子,拔涼拔涼的,怎麼捂都捂不熱了,知道嗎?
喬沐陽卻並不加理會他那滿月復的埋怨,他自個還理不清楚頭緒呢,心亂如麻,無法子冷靜,倒是听得清楚他前面幾句話,趕緊的把人追回來吧,把馬追回來吧。
于是,他便顧不上去後悔自己昨晚的莽撞和對水雲天的折磨是不是對的,只得急忙從衣袖暗兜里掏出特制的哨子,連連吹奏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