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就成了那個門面工程了。
你說這事,悲催的,她怎麼就這種命啊?
放著好好的男人不用,非得給逼著人家出軌了才好。
放著好好的長得極帥的夫君不乖乖的跟著回去,非得要試探一番,結果把自己給試驗到山底下了,身份沒了,家人沒了,什麼都沒了。
早知道,早知道是這種命,那和丁一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七天七夜,她就該自甘墮落,真的和他來個不清不楚才是啊!
享的七天的歡樂,也抵上一輩子的守活寡啊!
輕則守寡,重則守活寡啊!!
忘記了這話,是那個母親告誡自己女兒的話了,但是人家當母親的可是深有體會,重則守活寡啊!!
找一個不健康的男人過一輩子,活著找一個看起來無比的賞心悅目,只唯獨身子不頂事的男人做老公,那可真是活活守寡——看著,望著,卻動不得。
她這廂胡思亂想。
那喬沐陽依舊含笑攔著她的腰,帶著恍惚的她走過了長長的‘燈籠小路’到了船邊,他先跳上船頭,這才伸手遞給她,她也微笑著將手放在他的手心。
手剛放在他的掌中,他便略微使勁,將她一下子便拉到了船頭。
「呀」
船輕微的顫了顫,她身形不穩,驚叫一聲,便差點仰頭掉下去,被他一個拉扯,穩穩的落入了他的懷中。
她那驚顫的心跳未平,便听到他胸間傳來有力的心跳, 的,他輕柔的一笑,滿是邪意,「這麼迫不及待?」
切,搞什麼?好像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投入你的懷抱一樣。
她微微撇嘴,想要掙扎開,被他長臂緊緊的摟著,不給她機會。
「你們都下去吧,尚善尚義,你們留下渡船」
「咦?我還以為是母羊你親自劃船呢,那樣才浪漫呢,怎麼,居然是別人代手?」
「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呀。」
他紅口白牙,笑得很是邪妄,一雙黑亮黑亮的眸子恨不得將她看穿
閉嘴吧!閉嘴吧!
墨菱梵便低頭,眼神到處的飄啊飄啊。
你一定沒有好話說,看看你那小眼神,就跟——來了春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