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沒有好話說,看看你那小眼神,就跟——來了春天一樣。
「夫人,怎麼不問問為夫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又開始彈棉花
墨菱梵腰部酥酥癢癢的,終于知道他為何時不時的彈棉花了。
她若是不趁著他的意問下去,他就故意的調/戲她
「嗯,那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她才不要他當著那兩兄弟的面輕/薄她,臉還往哪個地方擺?
「因為為夫要陪你啊,你才是最重要的。」
她狠狠的咬自己的舌頭,就知道他今晚上說的話,十有**都是圍著她和他之間轉。
暮幽曉寂寂的男人,還變著花樣的逗她玩!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那些人看到他春風得意,其實他心里比誰都壓抑。
可憐的男人啊。
她看向喬沐陽的視線便不再是躲閃,而是**果的帶著憐憫可憐的男人。
我可憐,其實你也很可憐的,是不是?
現在好了,我們是拴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怎麼蹦也蹦不出這潭湖水去了。
乘船游湖去吧。
船慢慢悠悠的劃出輕輕的漣漪,像是人的心事,層層卷卷,層層漣漪不清。
人如在浮萍之中沉浮。
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握著,她的腰,被他的長臂輕輕的攬著。
一股子安定溫熱的感覺傳來,使得她那些慌亂漸漸的變得少了很多。
「怎麼?夫人你怎麼忽然沉默了?不高興嗎?為夫準備的這一切你不喜歡?」
「不是,很喜歡,只是,似乎是受了太多的苦,每當身處這樣子的晃晃悠悠的處境中,便總是有點緊張,害怕一不小心掉下去。」
是怪那些曾經發生的一切太過讓人害怕。
她似乎與水的緣分不淺呢。
「以後,你的身邊有我,只要我站在你身邊,便不會讓你感到慌亂,可好?」
「好。」她幽幽話語。
其實她有那種做賢妻良母的天分,因為她原先的個性便是十分的柔,倒是三番四次的受刺激,才變得越來越怪異。
話,總是說得十分的大方,有點大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