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她的名字,很溫柔,而且她敢確定,不是幻听。
忘記了好奇心害死貓這句古老的警告,右兒又一次走到了南宮亦身邊。
「南宮亦,你是在叫我嗎?」
右兒看著面前昏迷不醒的人,指著自己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
「喂!冰山——」
右兒看到某人可憐的模樣,又一次心軟了,把他身上的髒衣服月兌掉,給他蓋了一條薄被。
卻沒成想那個睡在沙發上,已經被她當成死人的人突然爆發,一把把她扯進懷里,然後又睡去了。
「冰山,你是故意的吧!丫丫個腦袋的,快放開我——」
右兒被他固定在懷里,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濃重的讓人想吐的酒味鑽入鼻孔,想動,卻動彈不得,郁悶的大聲呼喊。
丫丫個腦袋的,她敢保證,他絕對是故意。
沒有聲音,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她發現身前有低低地聲音響起,就像是抽泣聲,難道是冰山哭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哭呢!一定是幻听。
「好暖,陪我一會好嗎?」
低沉的聲音響起,沙啞的讓人心痛。
「冰山,你沒事吧!」
右兒的心莫名一緊,竟再也沒動,他還有心跳,應該是沒事吧!他的身子好冰,她感覺自己也要被凍僵了。
屋子里很安靜,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莫名的安心,模模糊糊的就這樣趴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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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光線透過窗戶照進來,南宮亦睜開了惺忪的眼楮,就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而沙發里面,睡的赫然便是右兒。
右兒睡得很熟很安心,有淡淡的笑浮現在嘴角,烏黑的長發緊貼著白皙的面頰,兩頰粉女敕的就像水蜜桃一樣,紅潤的唇很濕很潤,像涂了潤唇膏一樣。
南宮亦看著眼前睡得香甜的女孩,唇角微揚,她的睡姿,真的很像豬,一只粉女敕的小豬。
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可是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他只記得她那天被趕走之後徹夜未歸,他整整等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