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他可以動手,但他現在卻是一點要動的意思都都沒有,反而更是樂意看她忙來忙去的樣子。
「哦。」宮漾兒即使是在听到他的提示後,臉色也沒給好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才把第一件衣服月兌下來,本以為第二件也會是在腰間處的,結果……
白眼一翻,看來這個時代的人做衣服還真不是普通的無聊了,穿一件也就可以了,干嘛穿得跟什麼似的,還要每件的設計都要不一樣。
明明天氣就是不熱,但熱汗也還是不由自主地從背面狂流了下來。
「你們這個時空的人還真是奇怪,穿衣服就穿衣服吧,怎麼還要搞得這麼多花樣,衣服套上去不就可以了嗎?一件兩件都是用套的,不是再簡單不過的,真是的。」宮漾兒沒好氣地瞪著他身上的衣服,實在是郁悶得緊了。
還是現代的衣服好處理,不管多高難度的衣服,她都可以搞得澱,結果,到了這里,她才發現她是不是一個穿衣盲了。
月兌下一件衣服,居然也要從幾個地方下手才把那一件衣服完完全全的月兌開。
「里面的單衣就不用再月兌了。」
「呃?」
皇甫恪的話一下來,宮漾兒頓時便把手給收了回去,一時也是尷尬得可以了,一听到單衣這兩個字,便也明白了如果她再月兌的話,只怕……
臉色一紅,沒來由就感覺臉快要燒起來了。
「今晚朕還是要留宿在這里。」皇甫恪輕挑著眉毛,淡淡地看著她,嘴角輕揚著,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為什麼?」她不懂,或許她更想說的是,他有清心殿不回,干嘛非要擠在她的鳳澡宮里,讓她睡也不能睡個舒服了。
只是,話到嘴角,卻還是很沒骨力地給收了回去。
「明天你自然便是知道。」皇甫恪沒有直接回答她,讓她明天自己去看個明白,而似也不用多說,明天一切便也會再清楚不過。
「……」宮漾兒嘴角一撇,不由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就只是為了讓某些人懷疑,或者是讓本來就敵視她的人更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