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為了讓某些人懷疑,或者是讓本來就敵視她的人更恨她了。
悲催的,看來她的好日子又到頭了。
他故意的,她知道,但……
只是,當視線在看到皇甫恪沒有理會她直接躺下床|上的時候,白眼更是翻得厲害了。
他,他,他……
眼陰沉著,嘴角也緊抿住,只可惜,某個此刻是閉著眼楮的人現在卻是沒有看到她的臉色。
「你的身上的衣服後背領子上有個鏈子,」
「呃/」宮漾兒一驚,整個人便直直地愣住,但瞬間便也明白了過來,手抬起來,便迅速地往著自己的後背模了過去。
只是……
手不夠長,腦袋後面沒有長著眼楮,實在是不到哪里是哪里,也就更別提是可以找到那傳說中的鏈子了。
氣一上來,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便往某個方向走去,然後再在桌面上把某個東西給拿了出來,只是……
「那件衣服是用京城最貴的布料裁出來的,」皇甫恪仍是沒有睜開眼,但對宮漾兒的一舉一動地是了如指掌般,而也就連她每個細微的舉動,她會做的事情都再是了解不如了,連時間都是把握得再好不過了。
話完,便也沒再多說,似在等著某個人的反應。
結果……
宮漾兒嘴角一撇,郁悶地把手上的剪刀給放了下來,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連皇甫恪怎麼會知道她想干嘛的事情都給暫時拋到腦後去了。
「過來。」
「干嘛?」
宮漾兒一愣,頓時警戒地掃向床邊,就怕他會突然站起身來,不過,還好,他還是好好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但,她卻也沒來由一陣肯定他不會動她,不然他要動她的話,只怕昨晚就已經動了,也不會留到現在了。
「朕說過什麼?」皇甫恪突然睜開眼楮,微眯著眼,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陰沉地給她掃了過去,似對于她現在的舉動很是不滿了。
「……」宮漾兒嘴角一扯,有些無奈。
他說過的話不說第二遍,她很清楚,只是,他那邊是床的方向啊,她能不能不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