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嘴角一揚,看來,宮漾兒打人的功力似乎也不輸給任何一個人,就連他剛剛站得遠了,也還是有听到那道巴掌的聲音。
「王上,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冒犯了王後娘娘,但是奴婢只是想拉洗衣宮里的宮女去見太後娘娘,可沒想到王後娘娘阻止著奴婢,不讓奴婢把人帶走,所以……」梅月馬上解釋著,對于皇甫恪她卻是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那麼一點,身子哆嗦著,貌似顫抖得也更是厲害了不少,而她誰都不怕,唯獨就是最怕皇甫恪了。
「你是該死。」
「求王上饒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梅月的解釋還沒說完,皇甫恪一句冷言落了下來,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卻讓梅月嚇得趕緊就給跪了下來,嚇得要求饒了。
「……」宮漾兒疑惑地看著梅月的反應,不免也更是懷疑了。
如果她沒記錯了話,她剛剛似乎也說過她該死這句話,可她話是說了,也沒見梅月有這麼大的反應啊,可現在……
額間黑線突然便不由自主地獨冒了出來,怪只怪她沒那麼本事讓別人怕她,實在是郁悶得緊了。
「饒了你,你覺得朕該饒了你嗎?」皇甫恪沒有理會梅月的臉色,眼神一掃,仍是冷冷地盯著她,嘴角扯過某種弧度,身上的陰氣沒有消退得下來,而是越發的加重了些。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得罪王後娘娘,也更不該無視王後娘娘的話,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奴婢有罪,奴婢該死,奴婢有罪,奴婢該死的。」梅月一驚,頓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話說著,手一揚,便直接往自己的臉上甩去。
一句有罪,一個巴掌便甩下去。
一句該死,另一個巴掌再甩了下去。
結果,幾個有罪幾個該死過去,甩出去的巴掌便也就是幾個了,即使臉上已經讓自己給打得通紅了,但是站著的人沒有喊停,而她便也沒有給停下來。
「力氣太小了,演戲給朕看嗎?」皇甫恪泠眼一瞪,陰沉地掃著梅月的動作,即使梅月現在是在自已掌著嘴,但怒氣卻也還是沒能消退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