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太小了,演戲給朕看嗎?」皇甫恪泠眼一瞪,陰沉地掃著梅月的動作,即使梅月現在是在自已掌著嘴,但怒氣卻也還是沒能消退得下來。
「是,奴婢該死,奴婢有罪。」
該死,一個巴掌。
有罪,又一個巴掌。
而甩出去的力度卻也比剛剛來得更狠了一些,貌似手揚起來,打下去的不是自己的臉般,即使是再用力了似乎也不感覺到疼,甩下去,臉上沒有感覺,再甩下去,臉上也還是沒有感覺般。
「……」宮漾兒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身子也不由是輕顫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嘴角緊抿著。
她也不是那麼狠心的人,如果她剛剛不做得那麼囂張,或許她現在還會幫她說幾句話了,可……
但梅月的舉動卻不是讓她更震驚了,而讓她震驚的是皇甫恪的舉動,心突然閃過一抹觸動,不免也有些感動了,其實有他幫著的感覺,確實真的很好,好到都讓她感動得找不到話說下來了。
「她都打出血了,是不是也該算了。」
無奈,她確實不是狠心的人,見不得血,更見不得別人受罪,所以……
「你想放過她?」皇甫恪沒有理會梅月,而是把視線轉向了宮漾兒,嘴角一揚,剛剛的陰氣沒有轉移過來,而是在看向她的那一瞬間,陰氣便也消退了不少。
「求娘娘放過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梅月見宮漾兒剛剛在幫她,可是現在卻又有些猶豫了,不免也趕緊求饒。
「反正她該受的懲罰都已經得到了,那就算了吧。」宮漾兒微扯著嘴角,也不想再讓事情越鬧越大,不免也覺得還是算了。
「求王上開恩,求娘娘開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滾下去,」皇甫恪沒有理會梅月的話,直接便也順應了宮漾兒的話,放過了梅月,嘴角一扯,冷冷地掃過還跪著不動的人。
然後,下一刻,有個的陰沉也更深了一些。
「怎麼,不想滾,還是想讓朕送你一程?」
「是,是,奴婢馬上滾,馬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