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甫恪淡淡地開著口,沒有同意,便也沒有反對,腳步一抬,走時也仍是沒有看一眼宮漾兒,就那麼些直拉地從她跟前跨過去。
眼神有些冷,渾身的危險感卻讓人感覺到那麼的明顯。
「皇……」宮漾兒一愣,在皇甫恪走過自己的那一瞬,想開口喊住他的,但當視線接觸到他臉上的冷意時,還沒來得及落下來的話便硬生生地收了回去,沒有再落下來半個字。
他連施舍一眼她都沒有,貌似她根本就不存在的般,他是那麼的無視她了。
難道她真的就做了讓他那麼生氣的事,而連原諒她都不再可能了嗎?這種情況卻比她剛剛嫁到這里來的第一天還可嚴重了些。
心沒來由一陣刺痛,痛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皇甫恪走遠了,淳妃也走遠了,而她也仍還是跌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她是很想起來,只怪剛剛讓淳妃這一撞,她本來就扭到的腳,再次給扭到了。
「娘娘,你終于回來了,奴婢都擔心死了。」青兒從遠處就看到了宮漾兒坐在地上,不由也奔了過來,馬上就把她給扶了起來。
「我出來幾天了。」宮漾兒問著,不免也有些感動了,在這個時候,扶起她的卻是青兒。
「回娘娘的話,娘娘已經有三天都沒回鳳澡宮了,奴婢一直都在祥寧宮門外等著,只是奴婢不敢去祥寧宮去找娘娘。」青兒如是回著,對于宮漾兒的變化沒有多問,而宮漾兒腳下的傷勢也注意到了,卻也還是沒有多問,只是扶著她慢慢地鳳澡宮的方向回去。
「嗯。」宮漾兒輕扯著嘴角,沒有多問,三天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這三天的時候,讓她感覺到像過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日子似的。
突然意識到,她就算真的死在了祥寧宮,只怕也沒有人知道吧,不然,剛剛皇甫恪也不會連看她一眼都沒有了。
但……
「青兒,月牙呢,怎麼都沒有見過她。」
「回娘娘的話,月牙讓王上罰去洗衣宮做苦力一個月了,只怕暫時是回不來了,」青兒回著,頭也微微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