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話,月牙讓王上罰去洗衣宮做苦力一個月了,只怕暫時是回不來了,」青兒回著,頭也微微地低了下去。
「哦。」原來,怪不得一直都沒有見到過月牙,不過,只要她沒事,那就好了,現在她是沒本事可以把月牙從洗衣宮里救出來,就這樣吧,至少,月牙沒事便就可以了。
宮漾兒沉默了,沒再多問,而青兒卻也沒再多問,慢慢地扶著宮漾兒回去鳳澡宮了。
太醫來過了,卻什麼都沒說,看著宮漾兒已經腫起來的腳腕,卻是無奈地搖著,開了個方子便退了下去。
然後,青兒進來的時候,手里便端著一碗湯藥。
再然後,青兒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手里就換成了一盤大的熱水,此時也還是冒著滾滾的濃煙,不用多問,她也知道,那是給她泡腳用的。
一天的時間都用在了看腳,醫腳,喝藥上了。
天黑,天亮了,太醫再過來了,卻也還是沒多說,看著宮漾兒的腳腕處,仍是那個動作,一成不變,搖著頭,剩下便只是搖頭了。
她不問,太醫便不說。
她很她腳腕處的傷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了,如果早些醫治的話,或許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結果,涼了一天,又給耽誤了三天,再來個一扭,她就知道,以後估計她有一段時間是躺在床|上了。
「娘娘好好休息,不要下床走動。」太醫說著,不是讓她盡量不要下床走動,而是直接讓她躺著,最後就是連動都不要再動那只腳了。
「嗯,我知道了。」宮漾兒點點頭,很肯定地回著他。
她敢保證,沒事的話,她絕對不會再動,她也不想她這只腳以後都用不了。
不過,只除了某些她無能為力的事情,那是她沒有辦法去阻止的。
「娘娘好好休息,微臣告退了。」太醫說著,便要走。
「我的腳真的有這麼嚴重嗎?」宮漾兒輕聲問了出來,視線淡淡地掃著自己那只被包得跟個種子似的腳,實在是郁悶可以了。
她不過就是讓皇甫恪甩了出去,腳撞到桌角再拐了下來罷了,怎麼會變成這種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