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福貴人是已經進宮兩年的貴人,她一直都住在福麗宮里。」青兒如是回著。
「嗯。」不認識。
宮漾兒點點頭,有些無奈,宮里的妃子多的去了,如果個個妃子都讓人給她送些什麼東西|來,那她豈不是要忙死了。
「回娘娘的話,如果娘娘沒其他吩咐的話,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公公如是問著,話完,頭再次低下去。
「嗯,退下去吧。」宮漾兒擺擺手,實在是不想再听到什麼貴人,妃子的話題了,只是,這些東西能不能讓人退回去啊?
頭,越來越暈,郁悶得緊了。
公公連起來的時間也不想浪費,直接跪著退了出去,而他一走,其他跟著來的人便也迅速地跪退了出去,半點多余的時間似都不想浪費了,直接閃了。
該走的人走了,而不該留下來的東西卻還是好好地躺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那把被彈斷了的古琴此時也是安安靜靜地擺在原地。
「青兒,你覺得我該不該留著它們。」宮漾兒不想去想,便直接把話題拋向了青兒,讓她幫她想個答案出來。
眼前的東西好是好,漂亮也是挺漂亮的,但是,真說起來,她用來似乎也沒多大的用處。
「娘娘,奴婢也不知,奴婢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青兒微低著頭,似也想不通了。
「嗯。」宮漾兒無奈了,更是沒有辦法。
她只見過小官給大官送禮,或者是官給妃子送禮,但為的全都是自各的前程吧,但現在……
嘴角一扯,然後,下一刻,沒有再愣干著,直接去要某個人給個答案,似乎來的更好也更快一些,腳步一抬,直接便往門口方向走了過去。
書房內,皇甫恪坐于書桌前,一臉沉思地看著桌面的信件,沒有出聲,但臉色卻也陰沉得可以,不是生氣,但卻也不是高興,帶著一臉讓人猜不透的表情。
書桌下面站著陳天,似在等著皇甫恪的什麼回話,也顯得有些沉默了。
「所以呢?」皇甫恪開了口,只是,眼仍是沒有抬起來,而是繼續著原來的動作,一成不變,但嘴角間扯過的冷意,卻是透露了點他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