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恪更是陰沉下臉來,但當直視進宮漾兒眼里的時候,再大的怒氣卻也還是發泄不下來。
「反正都是要解決的,早晚都會是一樣,那又何必去浪費時間呢,而且,這樣的結果,似乎也是挺不錯的。」
「不好,朕不答應。」
「我來不是要問你的意見,而是要來告訴你這麼一件事的,不管你同不同意,這件事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該死的你……」
「怎麼,你想罵人?」宮漾兒眼一眯,危險地給他掃了過去,嘴角一抿,似隨時都有可能把怒氣給暴發出來的般。
空氣中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時間越久,不安的氣氛就越是加重了些。
「朕不準。」
「不許你說不準這兩個字。」
結果,皇甫恪的話才剛落下來,而宮漾兒就直接給他擋回去,就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貌似早就料想到他會落下這麼一句話下來。
現在,話完了,便是什麼事都可以完結了。
只是……
「不許反駁朕的話,更不許挑戰朕的怒意。」
「我剛剛也說過了,不準你再說不許,不準這個的字眼,我現在也告訴你,你也不要挑戰我宮漾兒的怒意,如果你再是這樣說不能的話,那我就自己自動消失,不用再跟你說了。」宮漾兒心一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從她一走進書房時來,她就知道,皇甫恪不會這麼好說話,更不會隨便就給她點一下頭的,但……頭暈,實在是郁悶得緊了。
「你敢。」
「我敢不敢,那你就等著,我宮漾兒可是說到做到的。」
他說一句,她便回一句,一來一往,貌似也是再簡單不過了,只是,氣氛現在卻是不好了,還是很不好的那種。
他眼瞪過來,她再給他回瞪過去,誰也不能低一下頭,直接給抗上了。
宮漾兒嘴角一撇,白眼便翻了起來,在祥寧宮里的時候,她就已經把悶氣給憋住了,結果,來了這里,皇甫恪也沒讓她好受到哪里去。
「反正母後也只是讓我回去面壁思過,那我一個月後再回來不就可以了。」無奈,還是她來把這種沉悶的氣氛給打破了。
「不行,一個月太長了。」
「那好,就二十天吧。」無奈,某人不同意,那她再縮短十天吧,來來回回都有十幾天了吧,她忍了,累死自己算了。
「也不好,二十天還是太長了。」
「……」宮漾兒沉默了,實在是不知該說幾天好了。
一個月太長,二十天也太長,那,那……還要不要她活了。
「十天。」皇甫恪沒有商量余地地直接把話給落了下來,視線緊緊地盯在宮漾兒臉上,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把他的意思給表明了。
「十,十天?」宮漾兒一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嘴角更是扯得厲害了。
十天?她突然有些懷疑,他不是想不想要她的命,而是根本就想讓她死吧。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從東陵國一路不停息回去的話,最快都要五天,一來一回正好就是十天,而皇甫恪的意思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