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從東陵國一路不停息回去的話,最快都要五天,一來一回正好就是十天,而皇甫恪的意思不就是……
悲催的,頭,更是痛了起來。
「半個月。」
無奈,只有再跟他討價還價了。
「不……」
「不許你再反對,就這麼決定了,而且我也是今天起程回去,不許你說不準,我回去的時候不會帶東陵國任何一個侍衛,不許你說不。」宮漾兒狠狠地給他瞪過去,既然他來硬的,那她就來強的。
話說完,便是靜靜地等著他的反應。
本以為皇甫恪不會開口,更不會同意,但……
「嗯,隨你,只要你喜歡就好。」皇甫恪沒有反對,只是淡淡地看著她,手一緊,讓她更靠近自己的懷里去。
只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深沉卻透露了點他此時的心情,貌似並不如外表所看到的那般的平靜了。
宮漾兒一驚,眼中閃過一抹異樣,不免也更是懷疑了起來,她以為……只是,再多的以為卻在他的那句話落下來後便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而宮漾兒出發的馬車走出了王宮,一切都仍是沒有任何的改變,仍是看似于那般的平靜了。
無風便不起浪,無事便不開戰。
宮漾兒離開的時候,雖然是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消息卻也仍是像狂風般,吹遍整個王宮每一個大大小小的角落。
而宮漾兒被太後譴送回國面壁思過的事情,不只是東陵國所有的人都知道,就連大興國那邊的消息卻也仍是一點都不慢,同時也更是肯定了太後在後宮中的地位了。
宮漾兒走的時候沒有帶走東陵國任何一個宮女,任何一個侍衛,隨從的人不多,就只是當時陪嫁過來的一些大興國的宮女與侍衛,人數少得可憐,人少了事情也簡單了,行程便也變得簡單,隨意了。
城牆上,兩抹身影靜靜地站著,視線眺望下來,定定地注意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隊。
「王上,為什麼不讓奴才跟著回去。」陳天問著,也更是不懂皇甫恪的決定了。
「不用了,朕已經派了人跟過去了。」皇甫恪輕扯著嘴角,沒有看向陳天,視線從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那慢慢開走的馬車。
他是同意不會讓東陵國的人跟回去,但卻沒說過,他不會暗中派人去保護她。
「王上的意思是?」
「怎麼,你跟了朕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了解朕的意思嗎?」
「奴才愚笨。」
「暗衛一有消息傳回來,馬上通知朕,朕要對王後所有行程都要了解得清清楚楚,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皇甫恪在看到遠處的馬車再也看不到的時候,便沒有再繼續望下去,身一轉,直接向前走去,而在離開的時候,卻也還是把話給落了下來。
暗衛?
陳天整個人頓時變愣住,一時也沒能反應得過來,但他卻也是很肯定他剛剛所听到的話,而也不會懷疑著皇甫恪所說的暗衛是哪些人,便肯定宮漾兒回去真的是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