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整個人頓時變愣住,一時也沒能反應得過來,但他卻也是很肯定他剛剛所听到的話,而也不會懷疑著皇甫恪所說的暗衛是哪些人,便肯定宮漾兒回去真的是絕對的安全。
因為皇甫恪所說的暗衛是皇甫恪還是王爺的時候就已經培養出來的一批心月復,絕對的心月復。
然後,下一刻,身一轉,便也跟著皇甫恪的身後回去了。
宮漾兒回大興國的隊伍一路前進著,馬車走的不快,卻也不慢,氣氛倒也顯得平和了,車箱里坐著宮漾兒與月牙,便沒有其他的人,跟著馬車身後的,便是那為數不多的十幾個侍衛。
天氣很好,氣息也不錯,只是,她卻沒有心情去欣賞了,只想著快點回去大興國,然後再早一些回去東陵國。
不用猜,她也很清楚,她被太後譴送回大興國面壁思過的消息,只怕這會也該傳回到大興國的王宮里去了吧。
嘴角輕揚,不免揚起一股自嘲的淡笑,回去了,那兩巴掌估計也不會少到哪里去,而現在陳天沒有跟來,只怕也就會再是兩巴掌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主子,您要是累了,就先睡一會吧,等到了地方,奴婢再叫醒主子。」月牙擔心地看著宮漾兒,臉色微微地沉下來,似也在為自己所犯下來的錯而還在自責當中。
「嗯。」宮漾兒不想多說,直接就閉上了眼楮,只是,無論她再怎麼閉著眼楮,卻仍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路有些不好走,馬箱里的震驚便也會大一些,讓人想安心都不能。
只是,不多時,人卻還是慢慢地沉睡了下來。
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馬車還是在走著,沒有多大的變化,而一種上也倒是顯得平靜了,路上人少得可憐,幾乎走上幾十里路都不會看到半個人影。
「月牙,已經走了幾天了。」宮漾兒問著,不由也把車簾給掀開來看了看,然後再放下來,路程她不熟,看了也是當白看了,但她總覺得外面似乎是太過平靜了,讓人心感覺到不安。
她以為她可以放得下心來,也更以為她可以走得適然,但到現在,她卻發覺她一直都想錯了,當邊沒有皇甫恪,心總感覺到像是少了點什麼似的,空空的,好像怎麼填都不填不滿般,讓人心慌。
現在她也只想著早點到大興國去,然後再早點回去。
「回主子的話,已經三天了,現在已經過了大興國的國界了,再半天就可以到達大興國的城鎮上去了,主子累的話,可以再躺下來休息一下,等到了城填,奴婢再喊醒主子。」月牙如是回著。
「嗯。」宮漾兒沒有再多問,眼再閉上去,繼續沉睡。
而這一睡,時間便也更久了些,馬車在到了大興國的國界的時候,便也更是加快了馬力,馬一旦跑起來,便是沒完沒了的,馬跑得快了,而車箱搖晃起來的力度便也更是厲害了。
只是,當馬車在一陣劇烈的震動過去,迅速地停了下來,空氣中透出來的那股血腥味便那麼明顯地透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