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漾兒的身影走離視線之內的時候,該說的話這才不緊不慢地說了出來︰「剛剛我們的對話,有沒有別人听到。」
突然也不那麼肯定了,但宮漾兒的反應卻太過奇怪,讓人不得不去注意了。
「回王上的話,奴才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娘娘應該不會知道那件事。」陳天微低著頭,如是回著。
「嗯,說吧,什麼事?」皇甫恪不想再去多想,微轉過身去,走回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慢慢地坐了下來,但視線卻仍是緊盯在門口處的方向,沒有再離開半分,似在沉思著什麼。
「回王上的話,剛剛探子來報,大興國已經有了動作,而且正準備著要攻破邊疆的防守,以取代我們的人。」陳天沒有猶豫,直接便回著話。
「好,既然他們非在這麼做,那就別怪朕絕情,傳朕的話下去,全力抗戰。」皇甫恪嘴角揚起一抹冷意,沒有一點的猶豫,便把話給交待了下去。
至于宮漾兒,既然她嫁給了他,那她便只會是屬于他皇甫恪一個人的,跟大興國再也沒有一點的關系,她是他的王後,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是。」陳天如是回著。
王宮內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誰也想不到,在這看似于平靜的日子里,邊疆上的戰事卻是越演越烈了,到最後,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大興國進攻來的勢頭越來越猛了,而也似有著什麼護著的般,一路來,打得是勝多敗少,每每探子來報,不說是別人,就連陳天都不由覺得懷疑,軍事房里是不是真的也有了大興國派來的內應了。
不然,他們的情報不可能會那麼精準的,也來的那麼及時。
而至于鳳澡宮里,也仍是以往般來得安靜了,無風不起浪,一切看似于都仍是那般的好了。
只是……
「主子,不好了。」月牙從門外迅速地沖進屋內來,在看到屋內除了是宮漾兒一個人的時候,馬上便把話給說了出來︰「太子殿下來信了,太子殿下說,蘇女乃娘她們讓人給帶走了。」
「什麼意思?」宮漾兒一驚,愣愣地看著月牙,心沒來由一陣慌亂,迅速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月牙手里拿著的紙條給拿了過來。
而當看到紙條上的字時,身子一個不穩,整個人便感覺到一陣搖晃了,差一點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主子,為什麼太子殿下說您會明白他的意思,蘇女乃娘她們讓誰給帶走了。」月牙想不通,不由就直接把話給問了出來。
「……」宮漾兒沉默了,沒有開口,更沒有去理會月牙,就只是愣愣地看著紙條上的字。
拿東陵國的軍事去換人?不然……
她一直以為皇甫鋒之前說的話都是假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由不得她不信了。
「主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月牙更是擔心了。
「有什麼辦法可以最快速度出宮,而不讓人有所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