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後,什麼娘娘的,皇甫恪對那個女人很真情,她看得出來,但……
頭,隱隱作痛,無奈得緊了。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誰也改變不了。」皇甫恪輕笑出聲,手伸出去,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部,似在撫模一件再是珍貴不行的東西了,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打破這種平靜得般,不忍心用上那麼一點點的力氣了。
只是……
啪!
某個聲音再響了起來,而是就連甩上的地方卻也仍是同一處,某人的手背上,聲音太過響亮了,就連宮漾兒都給震了一下。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而打出來的巴掌,自然就更是收不回來了。
「我早就說過了,不要動不動就踫我,你讓人很討厭,所以,警告你,以後別有事沒事就踫我,更不許抱著我。」宮漾兒冷眼掃向皇甫恪,即使知道自己剛剛用的力氣確實是太大了,但,心一狠,還是把狠話給落了下來。
該死的,這個人不動氣,不發火也就算了,居然拿著一雙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如果不是見識過皇甫恪的怒氣,只怕她會錯認為他根本就是不會動氣的人了。
頓時,空氣中透著一股異樣,氣氛也越發的微妙了起來,氣息不是陰沉,但卻也不是讓人感覺到舒暢的了。
誰也沒有再開口,便就這樣沉默著,然後,讓時間慢慢地流逝。
「王,王上,不知娘娘身體哪里不適,臣能給娘娘看看嗎?」高太醫心一橫,還是把話給問了下來,就怕他如果再這樣站下去,說不定,某一刻皇甫恪突然注意到他還站在屋內看戲了,只怕,他就的頭就不用再掛著自己的脖子上了。
「我沒事,不用看了。」宮漾兒悶悶地掃向太醫,突然這記起來屋內還有這麼一個人,而且竟然也還讓他看了這麼久的戲了。
「頭痛了,就得要看太醫。」皇甫恪打斷她的話,眼神向高太醫示意過去。
「我說,我沒病,不用看太醫,要看你自己看去。」
結果,宮漾兒一個白眼就給他甩下來,沒想到自己跑到東陵國來,別的事情沒學會,脾氣便也越來越見長了,而且白眼翻起來,也是越來得心應手了。
「不想看,那就不看好了。」皇甫恪沒有再堅持,便也是隨著她去,話完,視線掃向高太醫,對于某人還愣站著,貌似也沒給高興到哪里去了︰「退下去。」
「臣告退。」高太醫一驚,嚇得馬上就退了出去,頭沒抬一下,走得異常的飛快了。
然後,下一刻……
該閃的人,便也是一個不剩全都退離屋內,而原地,便只留下皇甫恪與宮漾兒兩個人在干瞪著眼,只是,一雙眼楮帶著深情,而另一雙卻是閃著怒意了。
「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該放開了。」宮漾兒眼一瞪,嘴角更是撇是緊了,突然發現,這些天叫他放開這句話似乎是說得太多了。
「你真的就這麼狠心把朕摒棄在心外,連對朕一點點的記憶都沒有,難道朕對你來說,就真的是那麼可有可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