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這麼狠心把朕摒棄在心外,連對朕一點點的記憶都沒有,難道朕對你來說,就真的是那麼可有可無嗎?」
皇甫恪說得淡然,但眼中卻是透著一股傷感。
本以為著只要把她留在身邊,那她總有一天會記起他來的,但突然間,連他都不確定了會有會有那麼一天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人真的很奇怪,人長得奇怪也就算了,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奇怪得讓人听著討厭,在大街上隨便抓住一個人就抱著別人說是你的娘娘,然後再莫名其妙地把我帶回來了,再天天讓人害著宮門不讓我出去,不要以為你是東陵國的王上,就沒有為所欲為,強搶民女的事情我是听說得多了,但還真是沒見過你這種搶法的。」
「你知道嗎?即使你現在不認識朕了,但是你的性子卻是一點都沒變。」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是你的那個她,我也不認識你,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悲催的,這句話,到底要她說幾遍啊,她現在都快說煩了。
早說,晚說,天天說,時時在說,對每個人都在說,結果,到頭來,都是當白搭了。
「你可以不承認,但人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而你對朕的反應,你知道是哪里嗎?」皇甫恪突然笑了,笑得淡然,而某些事情便也是再肯定不過了。
話完,然後,下一刻,頭卻迅速地抵了下去,直接吻上那道思念了整整三年的唇。
「……」宮漾兒整個人頓時時愣住,難以置信地看著皇甫恪的舉動,一時也忘了作反應,就那麼定定地站住,憑由著他在自己唇上為所欲為。
只是,眼楮瞪大,再瞪大,最後眼神是也變得更是陰沉不過了。
他,他,他竟然……
皇甫恪吻得深沉,似在把他這三年來所有的思念都傾注在這一吻上,手一緊,更是把她給圈進懷里去,半分不松開。
這一吻吻得太深,也吻得太入沉重,而卻把某些事情給忽略掉了。
而等到再發覺過來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了,就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似乎都沒有要再去想起來。
啪!
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下來,這一巴掌也正好是把皇甫恪所有的動作全都給打停了下來,就連身子都撤離宮漾兒一步遠。
宮漾兒在手揚起來,再甩上他的臉時,那個聲音,那個動作突然覺得那麼的熟悉,貌似以前她就曾經做過做這麼一件事,但,打的是誰,誰打了誰,卻又是想不起來了。
但,她剛剛卻是真的甩了他一巴掌,心痛嗎?為什麼心痛,她卻已經來不及再去多想了。
「我早就說過了,不許你踫我,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宮漾兒心一橫,眼也給他狠瞪了下去,手更是狠狠地往自己有嘴唇上抹去,想要把他的味道給抹去。
該死的,他居然敢吻她?他死定了。
即使他是東陵國的王上,她也絕對不會放過他。